凤长歌眸色微沉,他好整以暇地躺在贵妃椅上:“朕的爱妃被小皇嫂所伤,小皇嫂总要给朕一个交待才行。”
凤长歌悠闲自在的模样在宫清秋看来怎么看怎么碍眼,好像这是他的乾清宫,他才是这里的主子。
凤长歌感觉到宫清秋不善的眸光,他朝宫清秋掀唇微笑:“不用怀疑,如今朕是天下至尊,你所住的朝凤阁属于朕,冷月王朝的每寸土地也属于朕,天下臣民属于朕,不无例外,小皇嫂也属于朕!”
就这个女人的这点不满心思,他猜了个透。
是她要他当这个皇帝,如今他如她所愿,做了皇帝,这做皇帝的感觉很不错,最起码,可以将宫清秋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好得很。
“你这皇位还没坐足一天,便嚣张跋扈得让人无法忍受!”宫清秋冷扫一眼凤长歌,索性出了寝室。
大不了,她让地儿给凤长歌,让他一个人自鸣得意去。
宫清秋走出内室,冷汐儿忙不迭地也跟出内室,只剩下流霜和凤长歌。
流霜对脸色不大好看的凤长歌道:“娘娘的脾性是吃软不吃硬,皇上这样蛮干,只会将娘娘越推越远!”
“她何时跟朕亲近过?!”凤长歌用力推开流霜,有了火气。
他很快跟出内室,冲着宫清秋的背影道:“朕今日来此,是为朕的爱妃讨一个说法。你让朕的爱妃受伤,今晚的开国晚宴无人相陪,宫清秋,你今晚陪宴,陪笑,还要陪寝!”
“我不是三-陪!!”宫清秋怒然回视。
这个臭男人的女人倒下了关她何事?是那个女人自己送上门被她欺侮,能怪谁?
“三-陪?这名字朕喜欢,至少今晚,你就是三-陪!你若敢抗旨不遵,朕把蓬莱岛的所有人都砍了!”凤长歌越说越得意,笑意厣厣地离去,差点没哼上小曲儿。
宫清秋怒视凤长歌骚包的背影,突然挥掌攻向他背后的空门,怒道:“凤长歌,你去死!!”
她以为凤长歌会闪避,谁知凤长歌像是听不到他身后的动静,径自往前走。
宫清秋见情势不对,想收掌已来不及。
她的双掌硬生生击在了凤长歌的背部,凤长歌甚至没有以内力护体,他往前冲了几步,眼见就要摔倒,还好流霜及时出手搀扶,凤长歌才幸免于难。
凤长歌轻拭唇角的血丝,回眸看向宫清秋。
宫清秋红了双眼,大声道:“看什么看,自己不闪,被我打死活该!”
以为这样看她,她就会内疚么?休想!
凤长歌深深再看一眼宫清秋,这才在流霜的搀扶下离开了朝凤阁。
待到出了朝凤阁,流霜才不解地问道;“皇上为什么不闪?若是娘娘这一掌用十成内力,皇上不倒下才怪。”
“是朕欠她的,若她用十成内力,朕心里还舒坦些。”凤长歌轻咳一声,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流霜看了摇头:“被娘娘打成这样还高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