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感觉到宫清秋情绪的变化，他不确定地放开她，看到她黯淡无光的双眼，她微颤的双唇，他的心顿时纠在了一起。
“我弄疼小皇嫂了么？”凤长歌轻抚宫清秋冰冷的颊畔。
宫清秋别开视线，这才发现自己能动弹。
她轻眨干涩的美眸，怔坐在龙榻上。
事实上，刚才凤长歌亲吻她的时候，她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是温还是热，方才那些感觉，都是她自个儿想象出来的。
每回凤长歌与她亲近时，她只能靠想象来安慰自己，一切都没变，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亲密的依偎，他能带给她刺激的情感体验。
可惜，她最终还是骗不了自己。
“凤长歌，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我们何必再为难彼此？”半晌，宫清秋哑声回道。
凤长歌蹲在宫清秋跟前，握上她冰冷的双手，贴上他的脸颊：“回不去那就不回去，我们往后看。小皇嫂定是累了，今晚我来陪寝。下回待小皇嫂心情好了，小皇嫂再来陪寝。”
他说着，开始认真地解她的衣扣。
这一回，他很规矩，没有趁机轻薄她。
“我有耐心，等到小皇嫂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我们现在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惹小皇嫂不高兴。”凤长歌脱下宫清秋的外裙，抱紧她单薄的身子。
两年后再见她，只觉她清减了许多，不再有以前的圆润。
“小皇嫂今晚很好看，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凤长歌在宫清秋的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宫清秋闭上双眼，感受他难得的温柔。
这一瞬有一种错觉，她能感受到他双唇的温柔与温热。
只是再一定神，才发现错觉就是错觉，她感受不到任何感官知觉。
凤长歌拥着她躺下，开始叨叨不休地说着他这两年经历的一切。
宫清秋静静地听，觉得凤长歌的声音很动听，适合摧眠。
她听得昏昏欲睡，凤长歌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还不愿罢休：“我今晚第一次陪寝，小皇嫂满意么？”
宫清秋不吱声，径自假寐，凤长歌又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小皇嫂不说话，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若是不满意，明晚我才有改进的空间。”
宫清秋闻言眉心微跳。
今晚已经够呛，明日还再来，岂非煎熬？
“小皇嫂满不满意？不满意我就脱了……”凤长歌说着坐起身，打算把剩下的衣物都脱了。
宫清秋睁眼，冷声道：“我乏了，你有完没完？！”
凤长歌哂然一笑，迅速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我不想跟小皇嫂玩完！若能纠缠一生一世，那再好不过。”
宫清秋用力推开他，转身朝里侧，打算睡一觉再说。
凤长歌自她身后圈她入怀，她被迫与他的身体密密麻麻地贴合在一起。听得到他的心跳声，在不断地加速跃动。
这个男人，大概是爱她爱得要死了吧？
否则怎会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就激动成这个德行？
宫清秋冰冷的心，因为这个事实似乎解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