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否认,男人在性……事上面有着天生的触觉,天生的主导者。
他们可以无师自通,可以学习神速,无论是接吻的技巧,还是更亲密的动作。
每一次的近身肉~搏,总能带给她一次堪比一次的销|魂快~感。
“唔……。”小巧的嘴唇内呻|吟出丝丝强忍的小声音。
这种声音好比天籁之音,令男人为之疯狂。
东主烈吻得越发用力,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小女人令他如此欲~罢不能。
不论她的外貌和个性,还是她的聪明和野性,每一样都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衣服尽褪,他们已经忘记草船借箭,也忘记她为他准备的糖水。
此刻,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将所有的一切湮没掉。
在性与爱面前,且看谁降服了谁。
……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弓向他,在他的怀内蹭了蹭。
像慵懒娇憨的小野猫,在炎热的夏天,栖身于阴凉的树底之下。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看着怀内绝美的人儿,慢慢地向前律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
只见她半眯着迷离的眼睛,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又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这样子的她说有娇嗲,就有多娇嗲;说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她的娇喘声密密碎碎地逸出,像呼应着他的动作和喘息声。
此起彼落,交叠错落,一声比一声沉闷压抑,一声比一声愉悦深陷。
又是一个蚀~骨的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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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趟入宫见父皇母后,关系着他和她的婚事,东方烈做足了准备功夫。
衣服度身订做的,尽显华美与不凡;礼物精挑细选的,尽显孝心与尊敬。
他要一击即中。
看着经过精心打扮的人儿,落得一副出尘脱俗、美若天仙的模样,他满意地笑了笑。
“今天好好表现,如果母后满意的话,你想要什么都行。”
她睨眼他,鄙视:“我要戒指,我要回家,你给不给啊?”
“除了这两样之外。”他并不生气,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男人的承诺跟像会上树的母猪一样。”
他愕然,不解。
她看着他傻傻的表情,反倒笑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笨蛋。”
这下子东方烈的好心情,彻底没了,狠狠地瞪眼她,扬袖而去。
奴婢小梅待候在侧,听见两个人的对话,不禁为她掂把汗,低声劝告:“小姐,不可以对六王爷无礼,那是杀头的大罪。”
“是吗?”方筝儿没心没肺的应一句,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反正从认识至此,东方烈除却当初掌掴她一巴掌外,从来没有再对她动过手,只会大吼小叫的。
她才不怕他呢。
杀头?那可是私刑,犯法的,要坐牢的。
她有她二十一世纪的脑袋在思考古代奴~隶制的合法性。
方筝儿的打扮比平时隆重出彩,身上的配饰多不胜数,全是金灿灿的宝石碧玉。
长长的锦绸拖在身后,随着她迈出的步伐而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