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女人,左问右问的,烦都烦死了。
“恐怕不行了,宴会的时间一拖再拖,你知道的,母后特别紧张这次见面,你不能带她出席,就必须自己亲自解释。”
说着东方磊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拍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你不想惹母后生气吧。”
他说得漫不经心,却特别加重‘母后’两个字,说话显得意味深长。
东方烈皱眉略作思考,一道剑眉星目坚毅无比:“不去。”
事情总有个先急后缓,现在寻找被劫走的方筝儿才是最重要,她的生死安好,牵动着他每一条神经。
“她只是一名弱女子,别人捉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六弟相信我,她不会有事的,先入宫见父皇母后要紧。”
东方磊事在必得的,今晚无论如何要带六弟进宫面圣。
这是母后特意吩咐他要办的事情,不容有误。
这么一句说话,听在东方烈的耳朵里却莫名悸动。
并不是因为他说话里的说服力,而三哥似乎没有跟方筝儿见过面。
他怎么如此肯定地说别人捉她,是冲着他而来的呢?
目光一瞬间变得深邃难测,细细地打量着三哥脸上焦虑的表情。
东方磊愕然,目光闪忽心虚紧张:“六弟……看什么?”
“你说得对,我们入宫吧。”东方烈脸色一转,整理身上的衣服,转过身率先步出书房,心里却萌生一个想法。
方筝儿被抓会不会跟母后有关?
可是母后为何要抓她?
莫非跟婚事有关?
跟在身后的东方磊轻吁口气,拍拍胸口,低喃:“好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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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腰啊,我的手啊!”漆黑之中传来一把呜鸣女声,伴随着沙石掉落的沙沙声。
此人正是掉落深井之内的方筝儿。
幸好深井并不是呈垂直状态,而是弯弯曲曲倾斜而下,她就是这般随着松脱的泥士和树叶滑至底部。
情形就像水上乐园的旋转滑道。
摸索着,她强撑站起身,扭扭快要被拆解的身体。
抬头望上去,漆黑一片,左右两侧也是漆黑一片:“我真是倒八辈子的霉!”
这下子好啦,在无人的大森林里,掉进一个古怪的深井内,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而且按滑落的时间和速度来计算,似乎离地面蛮远的,恐怕徒手爬上去有些困难。
现在不用黑衣人杀她,她都会饿死在这里。
“有没有人啊?救命!我在下面啊。”她朝着上方大声呼叫,现在恨不得黑衣人在附近,至少救她上去再说吧。
“救命啊,救命啊!”憋足劲,撕开喉咙放声大叫:“你们要抓的人在这里,快来啊……!”
“吵死了!”
“……。”呃,好像有人?
“……。”
半响没有动静,方筝儿眼珠溜溜,再度张开嘴大叫:“救……。”
“你再喊,我就毒哑你。”声音变得清晰,也变得阴森诡异。
“谁?谁在说话?你是……鬼?”顿时毛骨悚然。
“你才是鬼。”嗤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