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东方烈却让小梅和待卫待候着,分明就是怕她故技重施,在月圆之夜偷溜出门。
名义是保护她,实质上禁止她乱跑。
“六王爷回来了吗?”她直接问道。
“没有。”
“真的没有?”她不相信。
“回禀小姐,没有。”
“那好吧。”方筝儿泄气地挥挥手:“小梅你回去休息,嗯,还有你们俩个也早些休息吧。”
本想打发掉他们的,岂料待卫顽强得很:“小姐请安心睡觉,我们会一直守到天亮。”
呃,谁要你们守到天亮。
小梅也说:“小姐,我们遵从六王爷的命令,如果今晚他不回来,就由我们来守候保护小姐。”
切,监视她就真。
恐怕害怕她偷溜出去玩。
不过天色已晚,相信夏候冰……,不,她叫她自己做阿澄,应该没有等她去竹林练剑。
方筝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房间内,由小梅服待着就寝。
之后小梅靠在床头,坐着入睡。
方筝儿皱眉,叫她去躺椅躺着睡吧,小梅自然不肯,她说这是奴婢应该做的事情。
能够坐着睡一睡已经很好了,不用躺下来,她哪里有资格躺在雕花的躺椅上睡觉呢?
于是某女从□□弹起身:“那好吧,你坐着睡,我也跟你坐着一起睡。”
在半威吓半引诱下,小梅诚惶诚恐地躺下来。
不消半秒就传来鼻鼾声,如此看来,她大概累极了,只是强行支撑着。
听着轻微的鼻鼾声,还有偶然传来的狼嗥声,方筝儿的心一直扑扑扑地跳。
转辗反侧,难以入睡。
东方烈在哪里?
在皇宫里吗?
跟他的母后在一起?
他睡觉了吗?
转啊转啊,在□□转来转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睡不着。
心绪不宁,总觉得东方烈发生什么事情。
总觉得他在呼唤着她一样。
寂静的夜晚,狼嗥声一声接一声,或近或远,她平躺着聆听着叫声。
脑海里尽是上次月圆之夜,东方烈在她面前惨叫变身的情形。
很乱啊!
她的心很乱很乱!!
半响,方筝儿从□□滚爬起来,望过去,小梅已经睡得很沉很沉。
随之目光投向房间门口,那里倒影着两名待卫的影子。
呆坐一会儿,仍旧没有丝毫的睡意,于是踱至桌子前,给自己倒杯茶水喝。
脑子里始终挥之不去东方烈的身影。
这是从来没有试过的情形。
她怎么会如此心绪不宁?仿佛东方烈发生意外般。
很快她安慰自己:可能跟今晚是月圆之夜有关,也跟远外传来的狼嗥声有关。
这些都会令她想起惊心动魄的那晚。
“咦?那是什么?”
“巨狼吗?”
突然从房间外面传来两名待卫的说话声音。
方筝儿皱眉侧目聆听着。
“好特别的豺狼,竟然浑身雪白,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是啊,我以前见过的都是黑色或者棕色毛发的,第一次见到白狼。”
浑身雪白?白狼?
方筝儿的心咯噔一声,握在手中的茶杯掉落,茶杯滑落至她的腿上,里面的茶水泄出,浸湿一片衣裳。
如梦初醒的她连忙抓住茶杯,成功在它掉落地面前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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