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说埋掉就埋掉?
东方烈呢?
东方烈在哪里?
“皇妃,千万不可以让皇上知道,更加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
小梅的说话没有说话,啪一声扑倒在方筝儿的身上,紧接着是她旁边的小菊。
方筝儿一急,连忙抱着孩子朝床榻里面闪避。
然而她们二人并不是抢孩子,而是僵硬地扑在床榻上,脸朝下,一动不动了。
“你们怎么了……?”韩婆婆伸手去扶她们,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一软,同样扑倒在床榻之上。
三个人先后扑倒不动,将方筝儿的下半身压得紧紧。
她大惊低叫着:“我不会把它给你们的,你们……。”
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妥,话至嘴边便停下来了,挪了挪双腿,压着她的人没有反应,姿势照旧。
“韩婆婆?小梅?小菊?”怎么全倒下了?
“哈哈哈。”同时房间里响起突兀的笑声,从离床榻最远的位置传来,充满着嘲笑与狂妄。
这笑声太过于熟悉了,以至于方筝儿一听就认出来。
夏候冰!
方筝儿没有转过头去,挪动上半身,让自己尽量蜷缩在床榻之内。
纱缦与床头阻挡了她们的视线,从她这个方向看不到那头,而那头也看不到方筝儿。
方筝儿闭气凝视,目光落在韩婆婆的身上,只见她的脖子上插着银针。
再看向小梅和小菊,同样脖子的位置上,有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她认得,这是韩婆婆针包里的银针。
每天,韩婆婆用它给夏候冰施针,医治她的伤势,却想不到她狼心狗吠用来对付韩婆婆。
“你杀了她们?”方筝儿咬着牙,苍白的唇越发惨白。
如果她不是刚生完孩子,不是虚耗过多,这里根本轮不上夏候冰得瑟。
“没有,只是用银针点中她们的昏睡穴。”夏候冰从那头的床榻走下来,脚踏在地上跺了跺。
脚尖有些发软,可能躺得太久,昏迷太久的原故。
哈哈,苍天有眼,让她死不过去,还逮到这绝秒的时机。
她一步步走过来,与方筝儿怒视的目光对上了。
嘴角张扬地扬起来,目光下移,落在她怀内的小白狼身上。
现在有比杀死方筝儿更能令她痛快的事情。
“人生人,狗生狗,而狼杂种只能生出一只狼,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东方烈的孩子竟然是一只野狼,哈——。”
“你闭嘴。”夏候冰的说话,像一把把利刃,一划又一划地割破方筝儿的心。
直至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为什么要闭嘴?方筝儿我告诉你,从你踏进墓穴抢走我的黑剑开始,我对你已经恨之入骨,那是阿澄留给我的东西,谁也动不得,而你竟然胆敢偷走它,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掐死你。”
方筝儿愕然万分,摇摇头,不敢相信她的说话:“既然从一开始就记恨我,为什么还要教我剑法?”
“为什么?因为我想用你来对付上官雪姬。”只可惜千算万算,却落得自己被暗算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