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枼城,经过肖乾、许宥以及肖浩的不懈努力下,他们经营的生意已经发展并以缓慢的而幅度上升着。他们决定,把毛皮生意作为他们的立商之本,从而发展酒楼、妓院、客栈等生意。肖浩作为商铺老板在外露面,而肖乾则坐镇后方。在外人眼中,肖浩是主家,反而正真的主家是肖乾。不得不说,虽然肖乾不喜经商,但身上流着的血液却让他比一般人出类拔萃。或许是那句话,不是他不会,只是他不想做。
训练护卫以及训练死士的事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当然,训练护卫是所有人都同意并且支持的,至于训练死士,就只有肖乾与墨靖二人知晓了。虽然说这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但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文帝十四年末,肖乾正式决定定居枼城,并且更林府为肖府,肖府下所有产业明面的主家是肖浩与许宥。肖府的护卫也正真的训练出来了,不再是一开始的乌合之众。虽说一切妥当了,但是也才刚开始发展,真正需要努力与担心的日子还在后面。
转眼便到了大年三十,许宥、肖乾、肖浩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在这近一年中,因游历途中遇到的种种事情,也已经让他们建立了坚不可摧的友谊。墨靖留在了肖府,成为武力上肖乾的第一大助力,这与以后发生的种种都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所以,这一年,是足以让他们四人铭记的。
除夕,肖乾对不必要的外物有一种超脱的淡然,并没有让小厮们布置什么。肖浩自是追寻自家公子的,至于墨靖呢?大概就没有安生的度过除夕的时间吧,也就不会说什么了。对这些热闹最有兴趣的便是许宥了,很早就在吩咐府里的人该怎样怎样。除夕这晚,他们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
用过膳后,许宥说道:“因着过年,集市上也是分外热闹的。会出现一些平常都难得一见得东西,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开开眼界吧。”
“好啊好啊。”肖浩性子跳脱,最是闲不住,自是想去见识一番的。
“我没意见。肖兄呢?”墨靖淡淡道。
肖乾闻言回道:“你们去吧,我素来不喜这些的。”
“公子……”肖浩急喊道。
“你们去吧,过年不比平日,一起也有个照应。”
“那肖兄,我们便去了。”许宥说完,三人便一起出去了。
待他们离开,肖乾转身便去了书房。在书房中,肖乾从书架上的一个布满灰尘的角落中抽出一本书,拿在手里端详着,隐约可见其名《默析言》,这本书,不是当世名著,也不是武功秘籍,而是一本经商论。默析,也就是肖默析,肖乾的祖父,肖家曾盛及当世,也就是在肖默析手中达到顶点,他的子孙也是不错的,但却没有人超过他。而《默析言》里则是肖默析经商的所有心得与体会。如果说肖乾算得上是经商之才,那么,有了这本《默析言》,于肖乾而言,更是如虎添翼了。肖乾还记得他离家的前一夜,肖老爷曾召他去书房,给了他这本书,并说:“如果这些年,没有这本书,肖家也许早就没落了。”可是如今,书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了,叮嘱的话恍若昨夕,转眼,却已是天人永隔。
摊开书,借着昏黄的烛光,肖乾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这些,都会成为他今后的倚仗。书并不厚,肖乾却看得格外认真。昏黄的烛光,单薄的身影,岑寂的夜色,看似并不搭调,却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卷。若有画师,描绘出这一幕,未尝输给囊萤映雪。
深夜,肖乾看完,便回去休息了。
再说许宥三人,他们结伴去了集市。三人一路走走停停,也并无不妥之处,可是也耐不住某些人专程来骚扰啊。
“哟,这不是飞鸿楼的掌柜的么?怎么,这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府里待着,是出来吓人的么。”不得不说,不管在哪里都不会缺少这种倒胃口的人。这人是一家酒楼的主家,名唤王生,后面跟着几个小厮。大抵是因为飞鸿楼的生意好,而他家去的人则寥寥无几,便心生怨恨。此人生的实在是给人一种恶寒感,小眼睛,高鼻梁,五官分开看都挺好的,可是组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周围的人看见此处有热闹可看,便都围了过来。一阵的窃窃私语。
“他是谁,要不要我把他给扔远点。”大概是墨靖实在是不想看他这幅尊容,难得的开口说话了。
“暂且不要,今天是除夕,不好。”肖浩皱眉道。
“你觉得不好,他可不会觉得不好。”许宥说道。
“哎呀,原来是王公子,先前不知道王公子到这来,若我知道,肯定就不会过来了,我怕我会得心悸症呢?”肖浩状似真诚的说道。
“看你还挺识相,这样吧,给我道个歉,然后赶紧滚吧。”等王生趾高气昂的说完,等着肖浩道歉的时候。肖浩三人听完,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口,围观的人群中也是一阵笑语:这位公子莫不是脑袋有问题,哈哈……
王生再笨,也意识到不对了,适时,后面的小厮给他耳语一阵。王生听了,更是恼羞成怒。“你们,给我上,打,狠狠地打。”王生后面的小厮闻言一窝蜂的就冲上去了。
“墨兄,下面交给你了。”许宥说完,便拉着肖浩往一边去了。只留下了墨靖,闻言,见状,墨靖挑了挑眉。
那些小厮冲上来,围住墨靖,一起出手,一阵嘭嘭嘭嘭的声音过后。以墨靖为中心,三米之内,就没有站着的人。那王生见状,早已是吓破胆了,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闻言,肖浩撇撇嘴,挑了下眉道:“欢迎之至啊。只是以你这副尊容,还是不要出来吓人了。”
“你……”那王生闻言,哆嗦着手,连滚带爬的跑远了。那些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小厮见状,也立刻爬起来跑了。
没热闹可看,围观的人也散了。他们三人,也没了多少逛的热情,赚了一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