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好似很纠结,拿筷子戳了戳米饭,低声说:“我想去肯德基里面吃……”
“我做的会比他们好吃。”
“我就是想去那里吃。”
“好……”
安宁抿嘴,满足地笑了笑。
弦海东渝看着这个安心的笑容,脸上不自觉地浮现温柔的表情。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好像瞬间温暖下来。
“二少爷。”
“就穿这套就可以,很适合你。”
“……”
风夹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路上行人刚找到一个避雨之处,雨就劈劈啪啪地下了起来。
一阵狂风袭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安宁满心欢喜地坐在车里,点着车窗上的雨滴。
弦海东渝托着下巴在另一侧静静地看着窗外。
安宁其实有时候并不反感和弦海东渝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他是最像阿奉的人吧……
车停住。
“到了,下车吧。”弦海东渝撑了伞下车。
安宁看外面的雨下得那么大,有些纠结。
下去会不会沾湿啊。
弦海东渝给她打开车门:“快下来!”
安宁嘴角上扬:“嗯。”
在窗边找了个座位坐下。
叮!
弦海东渝兜里的手机响起。
#宫无言
“我出去接个电话。”弦海东渝把手机屏幕亮给安宁看了一下,转身出了大门,找了个远地方接电话。
安宁看着弦海东渝的背影,有些心慌。
下午两点,人不多。
就五六桌人。
安宁扫视了一眼整个餐厅……
嗯?
有个人在看她。
安宁眯眼回应。
那个女人看见安宁看到了她,招呼了招呼同伴。
空荡荡的餐厅里,女人说话的声音显得相当的大:“你看,那个是不是武安宁。”
安宁听了之后,心头莫名有些颤动。
这种慌乱的感觉……
“她家破产了不是么……”
“破产人家也有的是资本赚钱啊,你看之前陪她进来的那个男的,手腕上的手表是弦氏的限量版新品呢……”
安宁听着这话,心里特别不舒服。
什么意思?
她们想说她卖身么……
是这个意思是么。
“你小声一点。你不怕她听见……”
“怕什么怕!”那个女人提高了嗓音,把手里的可乐直接丢到安宁的脑袋上,“是biao~子还怕别人说么,她家都破产了,我怕什么怕~”
安宁背后受凉,打了个寒噤。
她竟然有点害怕……
她是武安宁!
她怎么能害怕。
好难受。
弦海东渝你快回来。
“满身性病的biao~子就是家里有点钱,现在被你掰掰完了,就该我们报付给你了!”
安宁猛地站了起来,把身下的椅子丢了过去。
那个女人被椅子碰到。
“你个臭biao~子你敢打我,反了你,不要脸的!”那个女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其他人也跟呵着一起起哄。
“武安宁,她也就这点本事吧,就会暴力打人。”
“就是,会什么?要不是她哥她还能上帝国大学,我还真不信……”
安宁节节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