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颜也不纠结于此,转而发现他手上拿着一把锄头,出现在这院子里,还拿着把锄头,青颜不由问道:“老伯是打理这药园的人?”
老伯点头,笑着答道:“是啊,我一直打理这药园子,都快十年了!”
青颜听到眼眸一亮,指着那朵娇艳的花问:“老伯,那这枝花怎么会长在这里?”
那老伯顺着她的手看去,然后便笑道:“姑娘,你指的这朵花是罂粟花。”
青颜一惊,罂粟?这不是毒么?
老伯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想的什么,遂解释道:“罂粟虽是毒,却也是难得的药材,这花已经在这里种了十多年,我来时它便在这了。这花说来也奇,在这里开了十多年,未曾败过,一直开得这么鲜艳。因为这,小姐也就不曾摘它,它也一直这么开在这里。”
听这老伯说完,青颜不由得来了兴趣,十多年不败,这可是怪事了,她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朵罂粟花瞅,似乎想瞅出个所以然来。
老伯看她的动作不由得失笑:“姑娘,你再怎么瞅它也还是那朵花,变不出别的来。”
青颜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是她想多了,想在这府里找出什么线索,可是这不过是朵花,和那妖又有什么关系。
不再纠结这朵花,青颜告别了那老伯,从一旁的小径走出了药园,结果,一抬头,看到的竟是杨婳的那间屋子。
不过幸好昨天走过,她也认得路,在木质的回廊里转呀转,便又转会了自己的客房。
往旁边撇了一眼,发现萧练的房门紧闭,青颜疑惑,难道萧练还没起?
她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便传来萧练低沉的嗓音:“请进。”
青颜推开门,见萧练正一脸认真地在桌子上摆弄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凑过去,便看到桌子上堆了许多黄色的符纸,还有朱砂,而萧练正拿着毛笔在写。
萧练写的是她看不懂的符文,在她眼里,这些都像鬼画符一般。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原来昨天他用的那些符都是这么画出来的?
萧练看出她眼里的好奇,拿过一张空白的符纸给她,道:“使用黄符不仅要学会捏诀,还要学会画符。”
青颜愣愣地拿着笔,看着萧练在纸上一笔挥成,可她却不知道如何下笔。
青颜勉强扯开嘴角:“师兄,这个,好像有点难……”
萧练终是起身绕到她的身后,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又在纸上写了一遍。
青颜只好照葫芦画瓢,勉勉强强画出来一张,可是真的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青颜扶额,她以后不会要自己画这玩意吧,这不是折磨么。
像是看出了她的抵触,萧练的语气罕见变得温柔:“师门中的弟子都是从画符开始学起,只有会画符,才有符可用,然后再学捏诀,所以你也要从基础开始学起。来,再画一遍。”
青颜只好认命,一笔一划地认真地写,写了几遍后,才勉强成形,能够入眼。
萧练很好地扮演了师兄的角色,看着她从早上一直写到中午,直到杨老爷派人来请吃中饭,青颜才得以停笔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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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杨府平平淡淡地过了许多日子,白天画符,晚上爬屋顶,青颜倒是学会了画各种各样的符,可是那只妖自那日逃跑后就再也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