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着,混着酒精和香水味的荷/尔/蒙气味令人窒息,好歹也是领略过男人怀抱的女人,和郑巍谈恋爱也没有见自己心跳得如此厉害,怎么见到这仗势就怂了呢?
喝酒?谁怕谁,好歹我也是从小泡酒缸长大的人,作为酒精沙场的干将,草建安当然以培养自己的女儿为乐,后来他发现这种行为有损淑女形象,干脆给创建了一个私人酿酒房,说到底,我也是有一技之长的人。
悲了个催。
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付洋喝的是伏特加,那玩意儿就等同于喝酒精。
几杯酒下肚,我咚得一下人事不省。
酒醒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了,我躺在阳光酒店舒服的被窝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才发现,我竟然一/丝/不/挂,我的心忽的一下沉入了无尽的深渊。
这不是我想要的吗?
这不是我想要的吗?
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作为一个有节操的羊羔,赤裸裸地往虎口送,还要为自己唱赞美诗?还要想死想活地保卫自己的清白?
付洋早已经消失了。
衣服在床头柜上叠放得整整齐齐。
掀开被褥,床单上干干净净,没有传说中得雏/女/血,本姑娘没有碰过男人好吧,也根本不存在传说中的自行车跌落事件。
关键是我的衣服居然被扒光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看见一个女人的身体没有反应,除非我的身体丑陋无比,用羽西的话来说,没胸的女人是特等残疾。
我揉了揉火鸡头,唯一验证这件事的方法是建安公司还能不能很好地存活下去。
今天也算是畅快了一回,让郑巍和那个绿/茶/婊翻滚去吧,本菇凉绿你在先,不是你先甩了本菇凉的,我心里颇感安慰,心中的阿Q在得意地笑着。
一个人的战场上,我赢了,对手没有看到,特寂寞的感觉。
我从阳光酒店特蛋疼地出来的时候,郑巍两只眼睛如同火烧,熊熊地冒着热气,和两个熟鸡蛋似的。
郑巍咆哮着说,“草原,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你还不知道吗?和你谈了四年恋爱,除了个处/子/身没有给你,初吻什么的都被你夺取了,你是没有得逞感觉遗憾吧?昨天关菲菲那个绿/茶/婊给我发你们的床/照的时候,也没有见你如此雄壮威武过。
我没有和他动嘴,能动手就别吵吵,这是我妈对付我爸的一贯原则,我也彻底继承并发扬光大,练成了跆拳道黑带高手。
如果昨晚不是伏特加的缘故,我一定把付洋干趴下,可惜,付洋特有手段,简直是以夷制夷。
一个弓步锁喉,郑巍被我打趴下了。
郑巍就悲愤了,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小媳妇特有的幽怨,转身狂奔而去,我妈果然是对的,枪杆子里出政权。可惜,从今往后,政权都没了,还要枪干啥。
……
在我发愣的工夫,王羽西已经从卧室里穿红挂绿地出来,将自己衣柜里所有当季衣服都拿出来,让我帮她选衣服。
这是王羽西的毛病,和男人一个样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有男朋友,还见不得男人,这个付洋大概是王羽西的克星。
重要的是也是我的克星,万一哪天他发现我不是建安公司里的小秘书,我岂不是没脸嫁人了。
关于嫁人这件事儿,王羽西说,首先你得有个男人。
“明天,就在明天,明亮刚刚约我,说要见面吃饭,你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王羽西一副花痴地幻想着明天的约/炮事件。
“你确定你要去?”我有些迟疑,明天他们俩一见面,我立即就暴露了地下组织身份,这个进度有点儿快,我低估了羽西的花痴程度。
“要不带上你?”王羽西眨着眼睛,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她要是知道我和付洋上/过/床,这丫头还不把我吃了?我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都是什么事儿,我觉得有必要采取一些挽救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