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落日谷出来,好像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云媱还是日复一日的修炼,不过八年才有一届的学院大赛一天一天将近。
玉缺这段时间好像很悠闲,每次云媱一去找他,他就在那里,还交给她一堆的比赛资料,看起来好像非要让她得冠军,不过不用他来说,她自己还是非常想夺冠的。
学院比赛是按照队伍参赛的,不过是以老师来分组比赛的,而玉缺就她一个学生,云媱完全可以预见到自己的比赛是有多累了,不过不用跟同组的人竞争,也算是省了她一点麻烦。
至于学院禁地,听说必须要有四方学院院长的令牌才能进去,云媱很想看看玉缺说的她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云媱,你去了落日谷这么快就回来了,真的是好厉害。”东方舞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云媱已经回来的消息,又恢复了天天过来找云媱的习惯。
云媱没有回答,她还是太弱,至少与一群妖兽战斗时她顶多只能打成平手,当初还因为脱力昏倒,这样的实力怎么才能一统魔界,找到哥哥?
东方舞已经习惯了云媱冷冷的样子,也不甚在意,“云媱会参加这次的学院大赛吗?”
“会,你呢?”作为大家族的修炼者,肯定是要参加的吧?
“东方家族的人都必须要参加,我也要。”东方舞满脸担忧。
云媱知道东方家族子弟不少,最有天分的就是东方家族的继承人东方辰,自小就很聪明,天才之名更是传的很广,如今据说是灵,鬼,仙三界之法同修,至于其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云媱没有见过,自然不会道听途说。
这次南宫释恐怕也会过来,听人说南宫释也是自小在这里修炼,几年前才入世俗,为的就是方便接管南宫家的事宜。
看来这次的学院比赛当真是会很有趣,云媱很想试探试探人界的修炼者到底有多少力量。
“云媱,云媱,你想什么呢?”东方舞把左手放到云媱眼前晃了晃,怎么她说着说着话,云媱就发呆去了?
“没什么。”云媱这才回过神,她要好好准备准备这次的比赛,东方南宫还有其他家族的人都不可小觑。
“云媱,你不是说要去看看那什么擂台赛吗?”
东方舞说的就是那个赚积分点的擂台赛,云媱很早之前就说过要去,但是进了落日谷之后,倒是忘了这件事了。而且,她卡上能用的积分点确实不多了。
于是云媱点点头,决定今天就去那里看看。
两人到达位于学院中心位置的擂台处时,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到处都是人声鼎沸的,还有人以台上二人作赌,以自己拥有的积分点为筹码。
看着周围各式各样的人,还有学院各个部分的学生,东方舞很是兴奋,她很爱热闹,但是好似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了。
现在场上还有一男一女在打斗,看那衣袍的图案,似乎是巫族修炼者还有灵族修炼者。
男子是灵族修炼者,女子就是那巫族修炼者。只见那男子好似身化一道青光,如一道光电一般向女子冲撞而去。
女子冷哼了一声,仿佛一股强大的气息自女子体内瞬间爆发而出。一股白光充盈在他的体表,没想到巫族修炼者也有攻击招数修炼的如此厉害的人。
周围的人看到的是一道青光向那女子冲撞而去,而云媱知道那男子对面的女子看到的应该是十几道交织在一起的拳影向女子恶狠狠地击砸而来。女子腾的上前一跃,右拳猛挥而出,好一个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那女子的右拳径直轰入灵族修炼者发出的拳影的正中心,一声巨大的响声在场内响起,云媱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东方舞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台上的两道人影,“云媱,你说是谁会赢啊?看现在,那个女的好像很厉害,而且她还会用毒耶。”
云媱摇摇头,“那个男子会赢的,他的灵术招式更厉害,但是那个女人似乎太过注重招式修炼,毒术蛊术似乎还不到家。”巫族毒术蛊术最重要的是要让别人察觉不出来,在云媱看来,眼前这个女子还是差的很远。
“你怎么知道?”东方舞话音未落,就看到台上的形式发生了逆转。
那男子在场地上弄出一个灵术法阵,然后双手结印束缚住了那女子,然后又化作一道青光直冲女子而去。
这样一来二去,随着一声巨响,擂台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咳咳咳”,深坑内发出阵阵咳嗽声,一只手掌扒住了坑沿,满脸灰尘的女子艰难的从深坑里爬了上来。此刻那女子不再光鲜亮丽,而是狼狈无比,她向男子抱以一拳,“我认输。”
台下的人有喜有悲,他们都是刚刚下了赌注的人。
男子也随即跳下擂台,见好就收向来是聪明人做的事。
云媱有些跃跃欲试,东方舞倒只是喜欢看热闹,“云媱,听说这个擂台以前在一天之内只有一个人连赢过一百场,那真是一个奇迹。”
“是吗?那是谁?”云媱似乎很感兴趣,能在这种不看力量等级的擂台上连赢是一件很难的事,更别说是在一天之内连赢一百场了。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东方舞就知道云媱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冷然个性。
云媱摇头,她从不会关注这种事,除非有人跟她说过。
“现在是我们学院积分榜第一名,冷凌。”东方舞只是有幸见过他一面,浑身都冷冰冰的,倒还真是人如其名,“听说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呢,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见一面都难。”
听东方舞一边说着关于这个冷凌的事,她倒是有点想见见的冲动了,不是因为感兴趣,而是她觉得她一定能超过他,而且跟一个强劲的对手比一场,似乎是一件很好的事。
正说话间,台上上来的另一个人已经打败了上擂台挑战的三个人,正在台上等候其他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