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安安心心睡了一觉,竖日起来,喂了三个宝宝;便被左秦川逮进房间,换了一套苏绣的长裙,简单大方。
“真美,走吧!今天老公带你去个好地方。”左秦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一同下了楼;在祁子坤五人的目送下,驱车离开了海德克城堡。
小车出了海德克城堡,行了约二十多分钟,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楚茯苓认不出出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左秦川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方向盘,开着车;侧目,看了一眼娇妻,“老婆,别急,快到了;等到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楚茯苓默默颔首,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物,闭上了眼。
又开了一段路程,左秦川在一家大型的古城外,找了个停车位,停泊好小车;伸手推开车门,走下车。
绕道另一侧,将她扶了出来,揽着她的腰肢;低头,在她头顶而温柔的说道:“你看,这里是斯托克波特市的赌石城,今天有一场翡翠公盘;为期三天,以后的三天,我们都会在这里度过,喜欢吗?”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吻,性感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魅惑般的浅笑。
楚茯苓看了看这里的古城,仍然有一种英国人古堡风格的气息存在;整条街,都是英国建筑风,很鲜明的建筑。
“我们出来三天,三个宝宝怎么办?上一次我给胡师叔治疗伤用了五天;宝宝们都瘦了一圈,看着他们的瘦下来的样子,我会心疼的。”楚茯苓眼里是对古城的不舍,想要进去好好看看;只是,进去之后,便只有三天后才能出来。
心里是对宝宝们的疼爱,她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了,还要剥夺孩子们喝奶的权利;她都觉得太残忍了。何况,宝宝们十个月前喝母乳对身体好,百利而无一害。
左秦川没想到这一遭,眉心紧锁,低头见她纠结的小模样;也心焦了,“老婆别担心,老公这就打电话,让佣人把四个小子都带过来;我们带着进去参加翡翠公盘,反正有佣人帮忙哄着。”
这爸爸,说的话,还是这么不负责任。
楚茯苓暗暗摇头,对三个宝宝摊上这么个爸爸,很是无奈;不过翡翠公盘对她的诱惑也很大,若是能带着宝宝们一起进去,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左秦川挂断电话,揽着她往小车走去,“四个小子,半个小时后到,我们去车里坐着等。”来到小车前,打开后车位的车门,将她塞了进去;他也紧随其后,坐进小车里。
刚进小车,左秦川便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了,急色的纠结样儿;让楚茯苓轻笑出声来,“左秦川,把你的爪子拿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你也做得出这番举动来。”
软软的话语,听在他耳中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见他越来越过分,楚茯苓一把拉出他作怪的手,“别动手动脚的,一会儿孩子们就到了,让你的手下看到了多丢人?”
爪子被老婆拉出来,不能摸摸老婆,他很郁粹啊!
高大挺拔的身体,一下子软倒在她的肩头上,一股股热气吹在她的耳边,“老婆,我难受,看在老公带你来翡翠公盘的份上,就成全老公一次吧!”说着,对她蹭动起来。
体温迅速升温,狭小的车内,空间有限;暧昧的气息,在这小小的空间,更加明显。
楚茯苓猛然往后一缩,将他的身体推开,“这时两码事,我说你怎么拉我进车里呢!原来是打着这主意;孩子都三个了,你这么急色,小心传给三个孩子。”
“老婆,你要知道,人之初,性本色;这是天性,不是遗传啊!”左秦川哭笑不得纠正,“世间能冷血冷情,不近女色之人少之又少;当然出了GAY除外,一旦男人有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都会急色的。相信老公,老公说的一定没错。”
她好像有被忽悠的节奏,一扬下颚,“错,人之初,性本善;莫非你未成年就破身了?我记得你当初还是处呢!这理由狗屁不通。”
左秦川被她傲娇的小模样逗笑了,偷袭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老婆,你太可爱了。”
可爱?楚茯苓脸色一冷,又是一沉,抬手便拧上他的耳朵;一个拎转,“可爱个屁,别乱说话。”
“呵呵……”左秦川眉开眼笑的望着她,丝毫不介意她拧他耳朵之事。
楚茯苓拧着拧着,他也没有反抗,好似没事人般;也就渐渐觉得无趣起来,松开手,扭头转移视线。
忽而,看见对面街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路上慢悠悠的行走着;深深颦眉,推开车门下了车。
左秦川被下了一跳,忙紧随下车,将她抱了个满怀,“老婆,别生气,我再也不笑你了;再也不笑了。”开玩笑,虽然老婆生气挺可爱的,可惹老婆生气,就罪不可赦了。
楚茯苓无奈的翻了翻眼,一跺脚,跺在他那黑亮的皮鞋上,“放开。”双手摆着他紧紧禁锢在腰上的大手,“再不放开,我就生气了。”
原来没生气了!
左秦川连忙松开手,楚茯苓一个箭步,催动元气,在来来往往的车道上;冲入对面的街道。
左秦川心头猛地一跳,继而,如被一双魔手紧紧握住心脏般;一下又一下的捏着他的心,疼痛难忍,额头出了密汗。
心头猛跳,看着她平安跑到对面,拦下一个男人后;他不仅心痛了,脸色也又黑又沉。疾步躲开车辆,引来一连串的喇叭响。
跑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拦下她想要拦下的男人,“我妻子没叫你离开,你就不能离开。”蛮横不讲理的话,听在楚茯苓的耳中,却温暖异常。
左秦川敛去眼底的柔情和疼痛,紧紧抱着她的腰肢,看着对面的男人,鹰眸变得锋利冷锐起来,“茯苓,他是谁?”
被他们拦下来的男人,看到楚茯苓时,脸色大变;想要夺路而逃,再次被左秦川闪身挡了下来,“没听到我的话?老子不想重复第二遍。”
“茅山一脉的道友,七年前,你杀了我天星门一弟子;还记得吗?就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楚茯苓催动元气,一掌向他的背部袭去;男子察觉到了危险,刚要闪身,便被左秦川一把拉住。
楚茯苓的掌力,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背上,顿觉五脏六腑都似移位了一般;咳出一口血来,狠狠瞪了左秦川一眼,转身与楚茯苓对视,“没想到,时隔七年,还会落在你的手里;七年前,我就改将一并抹杀。”
“错,不是你不杀我,是我师傅来的及时,救了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小师弟?”她一直刻意遗忘的记忆,在看到他的身影时,彻底苏醒;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那段记忆,却不想,还是这般清晰。
如此也好,今日,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听他们的对话,左秦川算是明白了,原来他家老婆不是看上别的男人了;而是找到了仇人了,这样一来,他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满眸冷戾的妻子,心头一痛,又是愧疚,有事惭愧;注意力也时刻放在那名男子身上,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老婆,我们将他带回去再处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们什么也做不了,这会儿已经引起了街道上行人的注意力。
楚茯苓眸色闪动,随即敛去眼底的杀意,身形一动,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将他打晕在地,左秦川迅速提起他的领子,拉着楚茯苓来到车子前。
将已经昏过去的男人丢尽后座,楚茯苓已经打开副驾座,坐了上去;左秦川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
在半路上,与送四个小子的四名保镖汇合,四名保镖抱着四个小子下车,“老大。”
左秦川将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嗯,把孩子给我一个,去把后座的人带回古堡;等夫人回去后再处理。”
“是,老大。”离得最近的一名保镖,将手中的宝宝交给左秦川;打开后车位的门,拧着昏睡的男子,将他丢到了他们来时所开的车上。
继而,那名保镖将车上,给四个小子准备好的用品卸下车;装到了左秦川所开的小车后备箱里。
一系列动作,不过数十秒,办完这些事;随即,便回到了车上,驱车离开。
“上车。”左秦川对抱着三个小子的手下命令道。
“是。”三名保镖,恭恭敬敬的应道,打开车门坐进后车位;刚好能坐下三人。
左秦川将手中的孩子交给楚茯苓,“老婆,今天的事情有点麻烦,咱们继续进翡翠公盘;三天后再处理今天的事。”
楚茯苓接过孩子,沉重的点点头,这里不是E市,不是她家左秦川的底盘;这会儿恐怕已经出动警察了。
左秦川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抱着孩子的手,“放宽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楚茯苓扭头,看着他温暖深情的目光,混乱的心,安静了下来;朝他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