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古墓,共有五樽棺木,取了一樽棺木里的两件东西;还剩下四樽棺木。
漫步走到最近的一樽棺木前,同样以镇邪符镇压里面的邪气和煞气;这才打开棺木,里面是一具之前那尊小尸体一般大小的死尸,只是尸体已经腐烂。
隐约能从对方身上腐烂的痕迹看清楚死去之人的年龄大小。
这樽棺木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具尸体。
依次挨着棺木摆放的顺序走过去,一一推开棺木,只有一樽棺木有值钱的青铜器。
楚茯苓将其收进空间里,继续往通向另一个古墓的大门走过去;脚下蔓延着浓烈的阴寒之气,从脚底直窜进体内。
运起元气抵挡那澎湃的阴寒之气,从空间里取出冥煞和鬼杀;执在双手中,坚定的走进后方的古墓之中。
当走到古墓门口时,能看到后方还有古墓大门;想来里面还有其它古墓。
踏进第三件古墓之中,墓地里拜访着二十樽棺木,都是以檀香木制成;想来棺木中的人,身份地位定然不低。
双手虚空画符,一点即成符,符篆分成二十张镇邪符;一一为二十樽棺木贴上符篆,继而,又从空间里拿出贺掌门等人送的镇煞符,贴在棺材上。
这才放下些许警惕的心思,以内力,将二十樽棺木的盖子推开。
棺木年代久远,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来;迈到最近的一樽棺木前,凑头一看,里面躺着的是一个衣冠华丽的女子。
女子身上同样放着一枚驻颜珠,将驻颜珠收起;女子的尸体化为灰尘,灰尘里面包裹着几件朱钗和头饰。
捡起来看了看,是和田玉的种类,收进空间里;再将骨灰旁边的玉镯捡起来,入手温暖,“呵呵......看来这一趟,回来的不亏;这可是古代的暖意,如今已经存在这么邪念。虽然沾染了些死气,只要祭炼一下,想来又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收进舍利子空间,走到第二樽棺木前,里面躺着的女子面容失了血色,却并不影响她那姣好的容貌。
女子身上没有驻颜珠,脸上有类似蜡的东西;也因此,容颜不腐。
女子身上的衣服,不如方才那名女子身上的繁杂,以白色为主;衣襟外露出一件金丝玉衣的料子,伸手掀开一看,还真是金丝玉衣。
脱去女子的外套,将金丝玉女褪下,放进空间里;这才将女子放平躺好,转向第三樽棺木。
棺木里同样是一名容颜较好的女子,面容上涂着类似蜡的物体;这樽棺木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女子头上的头饰还算是能过眼。
取下,放进空间里。
接下来,看完十七樽棺木,棺材里面也就一些头饰手饰值钱。
想来这里事应该事妃嫔的寝宫,她看的第一樽棺木中的女子,应是这些妃嫔中地位最高的;亦或是,已经位临皇后之位。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都安息吧!”
古墓四周放着许多陪葬品,都是用檀香木装着的,打开一个檀香木箱子;箱子盖面在被嫌弃的瞬间,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棺材里冒出来,朝她的面门直射而来。
速度太快,可本就存了警惕之心的楚茯苓,速度更快;利落的侧身躲开,
明亮的双眸泛着冷意,缓步上前,往箱子里看去;已经恢复了平静,里面装着的是秦朝时期的宫装。
都是给这些女子准备的,叹了口气;楚茯苓将所有陪葬箱子都打开一一看了看,每打开一个箱子,里面都会有不同的攻击手段迸射而出。
幸好,她早有防备。
把所有陪葬品中,除了女子宫装以外的东西,都存放在空间里;等回去后,再一一查看。
收刮完妃嫔的寝宫,楚茯苓重新为她们盖好棺木;这才朝后方寝宫走去。
刚走进寝宫,一股腐败的气息传来;幸而她身上涂了藤条的汁液,不然,这味道一吸收进去,就得让人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寝宫里金碧辉煌,也没有危机感,十分的平静。
然而,就是太过平静,才会让她产生不安的感觉;地上有蛇类爬行的痕迹和唾液,还有老鼠的粪便,一粒一粒的。
楚茯苓从空间里取出一串古玉项链,将其连载一起的特殊绳子扯断;古玉颗粒散开,乖乖的盘踞在掌心里。
数了数,古玉的数量,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只是这么小小的一串古玉项链,居然足足有三十颗。
每一颗古玉都被打磨的平滑,就是没有抛过光;显得古朴了些。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楚茯苓喃喃自语片刻后,把手中的古玉珠子以元气操纵着,抛向四面八方。
古玉珠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蹦跶声;敲击着地面和墙体,滴滴塔塔的声音,不绝于耳。
被古玉珠子惊扰的老鼠和一条条七彩斑斓的软体动物,都相继爬了出来。
老鼠在看到蛇时,均是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往古墓外逃窜。
这些五彩斑斓的蛇,在看到几百,上千只老鼠逃窜时;激动非常,活动着他们长长的脖子,和软绵的蛇体。将老鼠吞下,继而,追逐着其他老鼠,却未对她发难。
见如此,楚茯苓从空间里取出了陈年旧货—雄黄;洒在裤腿上和脚上,一步步越过蛇群,走到空地上方才停了下来。
回头看去,蛇大部分已经追着老鼠消失在古墓里,小部分的蛇,则是吐着蛇信子,望着她,盘踞成一圈。
楚茯苓将手中包着的雄黄倒在空地周围,让蛇鼠无法靠近;连地面上泛着绿的蚂蚁都无法靠近。
雄黄在本质上来说,偏向与阳性;又专治蛇虫鼠蚁,因此,在这地宫之中的小东西,都是偏向阴性。这些蛇虫鼠蚁,自然是只能驻足望着她,而不敢轻举妄动。
做完这些,楚茯苓方才有心思查看这座地宫。
寝宫里金碧辉煌,与秦朝时期的宫殿有的一拼;也不知是秦朝哪一位君主或后期想要重振河山的君主。
各处堆放着青铜乐器以及青铜鼎、青铜剑、青铜所致的茶杯及碗碟。
并未用专门的箱子装载,就那么对方在地面上;许多青铜器已经生了锈,铜臭味扑面而来。
避开蛇虫、蚂蚁等物,将所过之处的青铜器都放进空间里。
拍拍手,看了看宫殿里孤零零停放着的青铜棺木;在这种阴寒之地,青铜棺木却依旧如新的一般。
推开青铜棺木,一股子的人体臭味儿,以及煞气、杀气、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楚茯苓直接在青铜棺上拍上几张驱煞符、驱邪符以及镇尸符。
凑过去一看,青铜棺里,躺着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身材稍微瘦了一些,属于阴柔类型的男子。
青铜棺里存放着一盏不灭的宫灯,在棺材里拽拽生辉;做灯所用的面料已经分辨是何种材料,灯体上已经染上了煞气和死气。对她没有多大的作用,这件可以忽略。
再往宫灯下方查看而去,宫灯下方是一件玉台;楚茯苓大着胆子,伸手触碰了一下,冰凉而不失冲击力。
似要冲散她的灵魂般,带着极重的攻击之力。
楚茯苓毫不犹豫的将宫灯移开,在那块儿玉石上,贴上一张镇煞符,收进空间里。
抬起头来,将棺材里,男子头上的头饰取了;将棺木中的珠宝等物收刮一空。
掀起男子的尸身,入目的是一面镜子和一个破破旧旧的袋子。
镜子和袋子上没有任何元气波动,这倒是不足为奇;但是,要知道这里可是古墓,这里极其阴寒。还有煞气、元气和戾气,这就不得不让人心头产生怀疑。
在这种多复杂因素的环境下,居然还是不染上任何东西;保持着原有的形态。
不管了,先放到空间里,等出去后再说。
伸手拿起镜子和袋子放进空间,再将男子枕过的玉枕收了。将男子的尸体放平,盖上棺盖的瞬间。
寝宫里暮然间地动山摇,似在下一刻就会倒塌一般。
整个宫殿里,摇摇晃晃,连身体都站立不稳;唯有紧紧抓着棺木边沿上凸出的地方,尽量稳住身形。
“卧槽,这是闹那样?突然就地动山摇起来了。”
楚茯苓一面稳住身形,一面爆着粗口。
太特么的坑爹的,她又没动到什么不能动的东西,只是拿了一面镜子和袋子。
不对,她还盖了一下棺木!
楚茯苓连忙松开棺木,在摇摇晃晃的宫殿中,飞身而上;抓住悬挂在上面的放灯饰等物的青铜座盘。
‘哗......砰砰......轰!’
一系列突变,伴随着无尽的破坏之声传来;楚茯苓低头望去,便见地面开裂的厉害,还在不断的裂开。
而从裂开的缝隙中,开始源源不断的冒着黑血;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黑到犹如墨汁,泛着腥臭味儿的血腥的味道。
紧紧抓住青铜炼制的座盘,楚茯苓不敢有丝毫懈怠。
‘隆隆砰......啪......哗......’
下面裂开的地表越来越多,裂开的地方越来越大,,冒出黑血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不过失神的片刻时间,地宫摇晃的越加厉害。
楚茯苓毅然决然的松开手,双脚踩在棺木上,一枚枚驱邪符、驱煞符不断甩出.......却不见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