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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戏弄师傅,师叔们

“东西分完了,我也功成身退,师傅,各位师叔,师兄弟们再见。”楚茯苓提起小背包,挂到左秦川的肩头,笑眯眯的与在场的人摆手,出了大厅。

傅博润含笑目送二人离去,才和三位师弟继续商讨。

左秦川熟门熟路的揽着楚茯苓回到小院,给她找来浴袍“茯苓,你先去沐浴休息。”说完,拥着她进了浴室,两人洗的身心舒畅。

走出浴室,给她擦干头发,将她安置到了床上;哄着她睡着后,起身出了门。

左秦川重新回到大厅,大厅里讨论的正火热,傅博润正对大厅门口,第一眼便看到了他,“秦川,你不去休息一会儿?”

“嗯。”说完,坐到了左手边最后一个位置。

几位长辈面面相觑了好半响,忽而,相视而笑;彼此心底了然,继续讨论选拔大会的事宜。

“掌门师兄,不若咱们将这一次的选拔大会定在后山上。”在讨论地理问题时,宋师叔提出了建议,“后山地方大,只要稍微布置一下即可。”

傅博润看了看宋师弟,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两位师弟认为如何?”

“我看行。”胡、凌两位对视一眼,颔首,赞同意见。

“行,那就将场地设在后山,今天将其布置出来;明日,咱们早点起,去查看查看。”傅博润欣然采纳此建议,“天色不早了,三位师弟先回去歇着,明儿在后门处汇合。”

“成,掌门师兄,那我们告辞了。”胡师叔带头起身,朝傅博润抱拳颔首,带着弟子离去。

宋、凌两位师叔看了看静坐一侧的左秦川,心下了然,带着各自的徒儿离开了。

傅博润目送他们离去后,这才将目光落在左秦川身上,“秦川,茯苓的妊娠反应眼中吗?”

“爱睡,这两天好多了。”左秦川抬起眼睑,鹰眸柔和了许多。

傅博润点点头,端起杯子准备喝茶,却见杯子里已经没有了茶水;放下后,方才说道:“那就好,明日记得叫茯苓早点起来;随为师一同上山;还有,傅浪这段时间就跟着我吧!你照顾好茯苓,多顾忌一下她的感受,怀孕的人总爱胡思乱想,脾气也可能不怎么好,你多担待些。”

左秦川起身,提起一旁的茶水壶,为他重新斟酌上茶水,“师傅放心,我左秦川虽然人乖戾了些;可人不混,茯苓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明白就好,按说你的年龄比茯苓长了十岁,该明白这些;可你的世界不同,为师只是担忧你一时急躁,伤了茯苓。”傅博润满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出口的语气也亲昵了许多。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面对面说这么多话。

“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她。”似承诺般存在的一句话,让傅博润稍稍颔首,“那就好,为师看的出来,你对茯苓是真心实意的;宠着茯苓的同时你也开心,为师这才没有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

“谢谢师傅。”

“为师不是要这一句谢,为师只希望,不论为师在不在,你都能这般一心一意的宠着她;为师就这么一个徒儿,虽然她顽皮了些,可心思细腻,也要强。为师一直怕她以后的伴侣,时间久了,会心生厌倦。”傅博润叹了口气。

左秦川低头思虑片刻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师傅,我宠着茯苓不是因为您,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宠着她,即使她心里没我。”说出口的话直接,也不给傅博润面子,却是最实在的。

“这就好,今天我们的谈话不要告诉那傻丫头;不然,非得找我闹不可,你回去吧!”傅博润拿起杯盖,撵了撵茶叶,杯盖与杯口接触时发出细微的庆祥声。

“好。”没有多说,左秦川转身离去。

傅博润坐在高位上,看着左秦川的背影,放心的笑了。

回到师门,便一直睡的楚茯苓,在第二日早晨被左秦川叫醒,“昨日师傅让我叫你早点起,去看后山场地的布置情况;你怀着身孕,必须用了早餐才能去,来,我给你穿衣服。”

一声声,带着柔和的劝哄声,他也想让她睡到自然醒;实际情况不允许,若是他不叫她,恐怕会让她恼一阵。

楚茯苓揉揉兴讼惺忪的双眼,醒了醒神,睁开眼,眼眶都是红红的,“我自己穿,你去给我端早饭来!”

左秦川眼中夹杂着宠溺的笑,揉了揉她的头,饱含着疼惜,“行。”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稍微厚实点的衣服,放在床边,“穿上去洗脸刷牙,我也会就回来。”

“嗯。”楚茯苓默默点头,拿起衣服,掀开被子就开始穿。

还没有离开的左秦川,知觉心头一热,连忙错开眼;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直到楚茯苓穿上好衣服,梳洗好后,也是二十多分钟后了;他才端着两份早饭走进房间。

“怎么这么慢?我都饿了。”楚茯苓拿起桌上的早饭就开动,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着实让左秦川稀罕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吃饭。

两人吃完饭,左秦川给她擦了擦嘴,端起碗送到厨房;回来护着她去后门处汇合。

“我们先去山上。”楚茯苓将手放到他那炙热的掌心中,诡秘一笑;左秦川自然唯命是从,两人沿着小道上山。

山上的空气没有天星门总堂的空气新鲜,虽然俗话说:“山上的空气是最清新的。”

可,有天星门总堂的阵法存在,元气不枯竭,就能一直维持元气的供给;空气自然比其它地方新鲜百倍。

两人到了山顶,楚茯苓拉着左秦川来到一处平坦宽敞的道场,指着道场道:“师傅他们是想把选拔大会设在这里,我要好好送他们一份礼物。”明眸闪烁着兴奋、激动之色。

说完,便从背包里取出九枚布阵的旗帜,利用道场入口处的花草树木,布下了一个小型阵法。

左秦川虽不解她为何这般说,却是知道,她的本性冒出来了;也就由着她,待她布置完,便让她靠在他怀里歇着。

楚茯苓拍拍手,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抱我进去。”

左秦川依言行是,抱着她进入道场,道场被清扫过;还布上了桌椅等物件,简单、朴实,却又实用。

傅博润与三位师弟汇合时,未见楚茯苓,胡师叔便问道:“掌门师兄,茯苓不来吗?”毕竟,往后门派的事务还是要楚师侄接手,这会儿正是慢慢熟悉的时候。

“她呀!早上山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傅博润笑着摇头,“咱们也快快上山。”

“走。”四人催动元气,前后相继上了山,来到道场入口;胡师叔指着前方哈哈一笑:“那不是小小两口嘛!还真比我们先到。”

四人未作它想,脚下疾步往前走;忽而,眼前出现九个美女跳着艳舞。

“小茯苓又开始使坏招了,这可是反五行花树阵,会让人产生邪念,由念生淫,由淫生欲,由欲焚身啊!”胡、宋、凌三位气结,他们兴致匆匆的往他们赶去,没有注意周围;一个不小心陷入师侄布的反五行花树阵了。

“咳咳,这丫头,还记着咱们昨日笑话她的事情呢!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傅博润无奈的说道,然而那语气之中太过慈爱,宠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和徒儿串通好的。

“掌门师兄,看你这么沉着,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宋师叔脑子念头一转,对傅博润也是吹胡子瞪眼儿的。

傅博润咳了两声,闷笑着道:“我可不知道,师弟可别多想;这丫头什么时候戏弄人,还会告知一声啊?”

“也是,坏丫头。”凌师叔跳脚的跺了两下,“幸好咱们还是童身,这么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未产生绮念,不然可就栽在那坏丫头手里了。赶紧出去,好好收拾收拾她。”

宋师叔无所谓摊了摊手,“你敢收拾她吗?她现在可是三个人呢!”

凌师叔还是气鼓鼓的,没有人上去劝他,一路破阵;顺利通过阵法。

出了阵的凌师叔,还在气头上,逮着楚茯苓就要训,“你。。。。。。你。。。。。。坏丫头。”

胡师叔打断他的话,“对,坏丫头,要是师叔们不是童身;还不得被你坑惨了,昨日看你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你不记仇了。让我们放松警惕,立马给我们来这么一招。”

三位师叔轮番上阵,好一阵炮轰。

“三位师叔,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们看戏来着;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楚茯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的振振有词,“再说了,这也是考验师叔们定力的时候;这都过来了,说明你们过关了。”

傅博润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来;见三位师弟都怒目而视,忙转移话题。“行了,师弟,茯苓这么早就上山;这会儿怕是累了,依师兄看,这场地不错,布置的很好。咱们早点下山,还能让她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