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此女一比,那宋玉珍,当真立时黯淡无光。
宋忆宗脸色极难看,斜目瞧了女儿一眼,见她双目血红,双拳紧握,好生气愤,似乎有一跳而起,撕了眼前之人的冲动。
见女儿这般,宋忆宗脸发愈发的难看。
这老三,分明是来搅局的,哼——看他稍后怎样收拾他。
宋忆松不理会宋忆宗那张难看的老脸,朝痴痴呆呆望着自已女儿的李少君笑道:“听闻李公子家中经营茶庄,今日小女本是欲将亲自灌沏的香茶奉与大伯,巧遇李公子也在,便一同品尝吧。”
李少君,那里还会想其它,眼里只看得见这如玉美人。
哎——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正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宋玉灵虽有得是钱,在帝都城也置了多处宅院,可她仍旧住在宋府那偏辟的小院中。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一群人的力量是强大的。
虽然这一群人并不一定会与她同心同力,但外人不知道嘛。
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人,都以为醉春楼的老板是宋府的公子,宋府再怎么说,在名头上,也是有背景的人,这样一来,与她合伙的人,便不会将她看得太轻。
就比如大皇子雪莫白,他虽什么都没说过,但从他的字里行间,他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他身为皇室的优越感,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那种天下人都该以他为尊的心态,无时无刻不从他的体内散发而出。
五年来,她以男子身份与大皇子打交道,大皇子也一直以为他就是宋府的五公子。
这是,春日暖阳,香飘万里。
大皇子命人约了玉灵前往茶楼议事,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影。。。
卫临守在玉灵身边五年,也被她折磨了五年,这小妮子,赚钱的功夫很有,折磨人的功夫也很有一套。
比如,她深夜来到飞燕的房间,从前门进,又从后窗出,让飞燕在屋里对着空气说话,令门外守着的卫临以为玉灵尚在屋里,不敢离开寸步。
不一会,恩客前来与飞燕相会,却仍旧不见玉灵出门,只听得屋内娇声软语,翻云覆雨之声不绝于耳,他做为一个男人,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男人,眼前分明在上演着活春宫,这让他,让他。。。。
走,不能,入,不行。
这样的事儿,三天两头便要上演一回,终于,他忍不住时,便质问玉灵,为何置于污秽之地久久不出,她身为未来的六王妃,怎能如此不洁身自好。
每每如此,玉灵便瞪大双眼,好无辜的说:我并不在其中,分明是你爱偷听人家墙角,反过来诬蔑她清誉。。。
卫临又岂会知,今日之玉灵,已非昨日。
五叔忆详早已将九天玄诀的功法传授于她,她如今的功力,怕已不在忆详之下。
要罢脱像卫临这样的护卫,那当真是小菜一碟,只不过,时时逗着他玩儿,也可解闷。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终于,终于,卫临迎来了这五年来的第一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