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阳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很久都无法平静下来。无量佛他可是听说过的。无量佛乃是如来佛的大弟子,他是两千多年前的老古董,佛法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可是现在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如来佛则是佛教的创始人,他出生于几千年前,据说在一棵菩提树下悟道,后来到处传道,创下佛教,佛教教徒成千上万,遍布每一个空间。后来,如来佛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佛教也逐渐凋零,最后便销声匿迹了。
这一千多年来,从来都没有人听说过佛门高手了,但是如今无量佛竟然出现在这里,如果传出去,必定掀起一场狂风暴雨,每一个空间的练气士都会震惊无比。
“难道你不相信我是无量佛?”巨大的佛像开口说道,声音似是黄钟大吕,震得大地摇晃,虚空抖动。
徐天阳双眼一缩,道:“你说你是无量佛,有何凭证?佛门高手全部都已经销声匿迹了,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看你就是一个妖孽,想要冒充无量佛!”
佛像的眼睛忽然动了,射出两束摧残的佛光,只听他这样说道:“以前的事情你还不了解,你也别想从我口中了解到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你知道了佛教的往事,不仅对你没有一点好处,相反,还会招来杀身之祸。我郑重的告诉你,此地不是善地,你赶快离开这里吧,要是等这里的主人回来了,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徐天阳皱眉沉思起来,半晌才开口说道:“我与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不是衡坡堂的人?”
“老实告诉你吧,我是被封印在这里的,和这里的老主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如今我的实力倒退,不足以前的五成,想要冲开封印,离开这里,简直就是难比登天。你快点走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佛像如是说道。
徐天阳心中再次吃了一惊。因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伤害到佛像半根汗毛,但是对方却说他现在的实力不足以前的五成,要是让他恢复到全盛时期,究竟有多强大?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佛像似乎看出了徐天阳心中的想法,发出一声叹息,继续说道:“我的根基已经被毁,想要恢复到全盛时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被炼化,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真的是无量佛?”徐天阳始终不是很相信佛像,毕竟一个消失了两千多年的老古董再次出现,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话已至此,信不信随你。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赶快离开这里吧,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如果望月崖的主人回来了,你想走都来不及了。”佛像郑重其事地说道。
“徐大哥,你终于进来了。”这个时候,白玲从佛像背后的一间房子走出来,一见到徐天阳就露出了喜色,不过话语中却有一种掩饰不了的隐忧透露出来。
徐天阳也露出了喜色,道:“白玲姑娘,找到囚禁泰定母亲的地方了吗?”
白玲摇摇头,道:“没有。我找遍了这座大殿的每一间房子,都没有找到泰定的母亲。我也问过这里的仆人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泰定的母亲被关在什么地方。”
徐天阳顿时皱起了眉头,露出了担忧之色。望月崖的警钟已经敲响了,衡坡堂的高手用不了多久就会来了,到时候,不说能不能救出泰定的母亲,甚至连徐天阳他们都会陷入险境之中。
“你知不知道这个佛像的来历?”徐天阳暗中传话问白玲,不想被佛像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小时候这个佛像就在这里了。据说,这个佛像存在两千多年了。我小时候曾经问过我的师傅,他只是说这个佛像是祖先留下来的瑰宝,其他什么都不肯说了。”白玲这样回答。
徐天阳听了这样一番话,心中越发难以平静了。如果白玲说的都是真的,这个佛像还真有可能就是无量佛。至于他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这里,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可以肯定的就是,这其中一定涉及到什么惊天大秘密。要不然,无量佛刚才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叫徐天阳不要打听佛教之事。
“我告诉你们吧,在这座殿宇之下,有十八层牢狱,被称为十八层地狱,凡是重要的人,都被关在下面。或许,你们要救的人,就在十八层地狱之中。”佛像又开口说话了。
“十八层地狱?世界上还真有十八层地狱?”徐天阳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此十八层地狱,非彼十八层地狱,只是一片牢狱罢了。真正的十八层地狱,乃是我师傅如来佛所建,专门用以□□恶魔、邪灵,固若金汤,神鬼不能破,怎么会是这里的十八层地狱能够相提并论的呢?”无量佛这样说道。
徐天阳和白玲都是惊到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之色。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乃是阴灵、魂魄生存的地方,而且有着无穷无尽的阴兵恶灵。没有传说竟然是假的,原来十八层地狱乃是佛教创始人如来佛所建,是专门用来□□邪魔歪道的!如果这一则消息传出去,必定震惊天下!
白玲望着高大的佛像,这样说道:“你说这座大殿之下有十八层牢狱,可是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怎么没有听说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利用我们?”
“我告诉你们吧,这里原本是我们佛教的一处重地,后来佛教被天枢殿用计暗算,内部不和,逐渐凋零,最后彻底崩溃了,连我师尊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两千多年前,这里本来是我管理的地方,后来我也被暗算,这里就被别人霸占了。不过,我依然对这里熟悉得很。”巨大的佛像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丝毫不见佛教的空灵无为,反而有一种浓烈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