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苏梅想了想,“那就这么招吧!”
等母亲出去后,米佳走过去将门关上转身又坐回床上,心事重重地摸着自己的耳根下面的残留的瘀痕,心中很是懊恼自己昨夜让人占便宜了。
现在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头昏沉沉的,关于昨夜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了。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差点被养父强迫,然后逃跑了出去,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后来怕冷就进了一家营业的酒吧,再后来好像喝了点酒,接着就没有记忆了,连自己怎么离开酒吧的都不知道,更记不清是怎么跑进陌生的酒店客房的?
想到昨晚养父的行为,米佳就感到心慌,她以后还是要生活在这个家里的,可是养父要是再打她主意该怎么办?
这事儿她还不敢跟母亲说,更是不能对其他人说了,说了只会让人笑话,难道从小到大让人笑话的还不够吗?
米佳的眼神黯了下来,这时外面有人敲了两下门,然后门被推开,米茜头探了进来,看到米佳的时候,笑着走了进来,“姐,你昨夜去哪儿了?我和妈早上一到家就听爸在发火,说你一夜没回来。”
“老板打电话过来让我临时去加班。”米佳继续圆慌,但她不知道骗的了母亲却骗不了妹妹。
“真的吗?”米茜怀疑的口气反问道,“什么班要加一夜啊?”
米佳感觉自己的谎言好像被戳破了,直接僵化。
“姐,你昨晚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米茜意味深长地问。
其实她知道父亲在动姐姐米佳的心思,几个月前的暑假,有一次她无意间看见父亲在偷看姐姐洗澡,所以那时候她就知道了,然后告诉母亲苏梅,结果母亲说她看花眼了,让她别乱想,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所以昨天上午和母亲一起去外婆家,晚上她是打算和母亲一起回来的,让父亲和姐姐单独留家里,实在让人不放心,但是外婆一直留,母亲也不想这么晚回去就留了一夜。
关于姐姐米佳的身世她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虽然父母都是遮遮掩掩的,但是从小就听周围的小伙伴还有同学在说她姐米佳不是父亲米成亲生的,是野种。他们那时候也总是在大人不在的时候或是在背后不叫米佳名字而是直接管她叫野种,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
但是她们姐妹俩谁也不敢回来问这是为什么?因为每次米茜都会看见只要有人叫米佳野种被她母亲苏梅无意间撞见了,那么回到家,米佳一定会莫名其妙地挨母亲一顿毒打。有时候父亲在家的时候,都会拦着母亲不让她打的,嘴里还总是说着:孩子没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