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薇羞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北轻寒竟会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脑门一热,再不管北轻寒是不是在生气,也不管他的身份不身份的。
大声说道:“你别胡说。”
北轻寒朝前跨出两大步,站在夏小薇面前,距她不足两尺的距离。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朕胡说?你们不是明明在讨论私奔的问题吗?都同奸夫同宿了一宿,还要怎样抵赖?是不是嫌朕碍事了?要不要来个谋杀亲夫啊?”
嗓门比夏小薇还大,震得她两耳发麻。
夏小薇气恼地说:“都说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北轻寒紧抿着唇,赌气般地说:“还需要解释吗?难不成是有人将你绑到床上去的?”
瞥了一眼旁边的楚离,又将视线移回到夏小薇身上。
“朕可没瞧见绳子,也没瞧见有反抗挣扎的痕迹。”
说了还嫌不解气似的,手指着楚离,又说:“你明明就是自愿同他,哼,自甘下贱。雪山族的圣女,都是一个样。朕过去真是高看你了。”
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急,连房间外面的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夏小薇气得脸色发白,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她一再地想向他解释,而他刚愎自用,不听她解释不说,还一再地侮辱她。
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没啥好向他解释的了。
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企求他的原谅他的宠爱吗?
那才是自甘下贱呢。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爱,而是不论她做了什么,都能包容她理解她信任她的爱。
反正她迟早是要离开皇宫的,就让这一刻早一点来好了。
因此,夏小薇脖子一拧,也不吭声了。
北轻寒见状,还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了,无言以对了,心中的气不但没有稍解,反而越燃越旺。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很强硬吗?再跟朕顶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