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人了，她居然杀人了。看着满手血污，她怵目惊心。
“你害怕了吗？”楚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疼痛中她有了几分清醒，那个死不瞑目的太监不是她杀的，而是他！
瞪大眼看他，眼眸里立时蓄满恨意，“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
“是你杀的他，不是朕。”忘不了那把匕首是她架在太监脖颈边的，高调提醒，“是你杀的。”
“不，不是。”她用力摇头，不敢去看太监的脸，唯有楚歌脸上的血点，看得她心跳加快，“是你，是你，你不仅杀了他，还杀了七月。”
她大声讨伐着，竟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耳中几乎到自己狂跳的心声。
“七月？”原来她已经知道七月的死。难道她是为了这个才回宫的吗？“七月也是你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忽然失踪，朕也不会迁怒于她。”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对于七月的死，她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六月也不会暗自怪她的，哪怕有名兴极力劝阻和调解。
目睹她脸上的愧色，楚歌阴冷的笑了，“她死了，你就回来了，看来她是该死之人。”
她闻言一怔，心头生出几许不安，“你就那么希望有人死吗？文杰呢，你是不是一样把他给杀了？”
“文杰！”楚歌闻言愣了一下，警惕的目光盯在她脸上，“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他？”
“什么时候？”对于她的沉默，楚歌双手抓着她的双臂，大声吼道。
甩开他的手，小伊气得大叫，“你管我什么时候。”是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在先，现在又有什么权利要她回答问题，“你只要告诉我，文杰是不是你抓的？”
那个风流倜傥的世子对她有那么重要吗？
她声嘶力竭的声音在他听来那么惊心动魄，挑挑眉，他的脸色恢复平静，“朕抓了他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