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安静望着她,过了片刻,方道,“舒家已经被查封,所有的财产全部充公。”她脚下发软,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她号啕大哭,“我不需要钱,我什么也不需要,只请你告诉我,雪儿……是不是真的死了?为什么她会死?”他用力地掰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至于舒雪,我只能告诉你,已经丢去了乱葬岗。如果你有心,可以自己去找,再迟,说不定,尸无全尸。”
她冲了出去,狱警一路都没拦她。
外面,夜色茫茫,一路上只有偶尔几个房子透出丝丝的光亮。她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往前跑。她泪眼模糊,只想去找到妹妹,即使是尸体,她也要找到。她脚下一个踉跄趴倒在地,一辆车倏地开到她前面,将她拦住。车门打开,男人从车上冲了下来,将手伸到她面前,“舒曼,快跟我走。”
她抬眼看着他。
他焦急道,“看什么看,快走。”他干脆将她抱起,塞进车后坐。
她迷糊的以为是在做梦,叫了声,“白世宣。”声音喃喃的,“你怎么会找到我?你怎么会跑出来?”他一路飙着车,没有回她。
“白世宣?我们是要去哪里?”
“女人,闭嘴。”他嫌她?隆U庖淮危呛貌蝗菀滋恿顺隼础K雒味济幌氲剑盖谆峤卦谠鹤永铮蛔既魏稳私蛹P铱髁死献孀诤茸×宋辣饷髡蟮乃土顺隼矗姑钏腥耍坏米犯稀?br/>
后座上,搁着一只皮箱。舒曼瞥了眼,问他,“你可是要带我逃走?”他没有回头,亦没有回答她,眼里却是灼灼燃,仿佛满天的星子齐齐聚集。刚跑到监狱的时候,看到了常平,常平告诉他,舒家已经被父亲封了,她前脚刚走。她现在没有家,没有任何地方可去。他心一横,干脆听老祖宗的,带她私奔。
车开到城门口,城门的士兵荷枪实弹的站满了,守卫森严。
见一辆车到,城上的士兵在喝,“什么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