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这句话说的非常自信,而且他坚信如果云诺在这里,她也会说同样的话。
李玉壶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没疼,她的手疼得够呛,柳眉倒竖:“你说的轻巧,我的女儿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凭什么跟着你就要节衣缩食,你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几斤好肉,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的女儿跟着你?”
“如果您认为每个月几万元的收入还不够买几斤好肉,那我没有办法,不过我认为足够了。”刘芒没给李玉壶说话的机会,又说:“如果云诺需要,我可以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她不需要,我想也不需要强加给她。我虽然只是个普通人,但也不是穷得连老婆都养活不起的人,我不明白伯母你怎么看待云诺的幸福,但我想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而不是手。”
李玉壶又要拍桌子,给云之轩拦住,他微笑说道:“你说的没错儿,但是你也要明白,父母把自己的子女养大,在子女的终身大事上,总会有着自己的看法,如果觉得子女选择的对象有问题,肯定会想办法加以改正。”
刘芒点头:“这是应该的,负责的父母都会这样做,不过我并不觉得云诺跟着我是个错误,她很幸福,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想事实胜于雄辩,在事实面前,一切说法再有道理也都是枉然,如果事实都不能足以说明一切,还有什么值得信任呢!”
“我不会让云诺嫁给你的,你不够资格。”李玉壶嫌恶的看着刘芒,好像他是一泡****,臭不可闻。
刘芒微微一笑:“您有资格说这话,因为您是云诺的母亲,但是您没有资格决定她的终身大事,因为她是个人,不是什么物件,谁都没有所有权,只有她自己有决定的权利。”
“那我倒是要看看,我就决定了她的终身大事,又能怎么样,哼!”李玉壶有些杀气腾腾,她自小就没有受过委屈,现在更是管理着一个国际大集团,哪里会受一个小工人的威胁。
刘芒笑容越发的灿烂:“您是云诺的母亲,我应该尊重,但是当一个人威胁到云诺的时候,我首先考虑的是云诺,而不是别的人,即便您是他的母亲。您可能以为这是一个穷小子的风言风语,您可能以为您有能力让我什么也不是,您这样想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种道理用在别人身上管用,用在我的身上没用,因为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人,如果真要拼命的话,胜负真的很难预料!我叫刘芒,我不是一个人!”
“你有多少人也白搭。”李玉壶咄咄逼人,冷声道:“在我眼中,你不过是只小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