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当然不是一天培养出来的,三代才能出现一个贵族,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刘芒一看杨贝贝的父母大伯母的神情,就想起了一句话“我把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要是早知道他们什么都不认识,他还把自己宝贝黑檀珠子拿出来显呗啥呀,不过也没事儿,反正杨贝贝回头得给他报销,要不然这事儿就没完。
“刘芒,长得还真像。”大伯母来了这么一句,别看她身份不俗,可实际上她就是个从农村碰巧进到城里的娘们儿,倒不是说农村人就怎么怎么样,只是她没有农村妇女那种朴实善良,倒是把刁蛮泼悍给发扬光大了,这样的女人还有个能给她撑腰的丈夫加上有出息的儿女,感觉这天下都有些装不下她了。
刘芒笑了:“大伯母,我不是像,我就是。”,说完,他把那个盒子揣回了兜里,说道:“这个见笑了,我出来的时候拿错了,原来是一对金球子的,上面雕龙画凤特别像样儿,整错了,真是抱歉。”
大伯母更是不屑了,杨贝贝的父母都快气炸了,心说贝贝这孩子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要不然怎么能找个这么脑子进水的玩意来充场面呢。
感情,他们也知道杨贝贝的小心思,只是这还是不能改变他们非常生气的事实。
杨贝贝踩了一下刘芒的脚,心说你小子挺聪明个人,这不是故意给我整事儿吗,拿出来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就算那真是两个马粪蛋子,你也得假装那是金镶玉啊!
刘芒在杨贝贝用那细高跟发力之前挪开了自己的脚,翘起了二郎腿,晃悠两下说道:“伯父伯母,我和贝贝在一起也有几年了,虽然中间断断续续的,她还出了趟国,不过我也在国外赔了她两年,我们俩的感情挺好,贝贝为我打了几次胎,我也为她流过几次血,我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在我看来,能为彼此打胎流血,那就是爱情了。是,我是个粗人,也是个穷人,全部家底折腾折腾最多千八百万的,和大家族比不了,肯定更和这位大哥比不了,你一坐这儿,气势就比我壮,看着就像个。。。对了,绅士,贵族。我就是一个土包子,没啥文化,要不是走点****运,现在还在家里掏大粪呢。”
一见刘芒开始玩埋汰了,杨贝贝就忍不住想笑,心说这个臭流氓真不要脸,本姑娘现在还冰清玉洁的呢,给他打了几次胎,他还为我流了几次血,怎么不说喷了几次精呢,真不要那个大脸!”
贾怀真笑意很浓,他觉得这个叫做刘芒的家伙很有意思,明明就是个有深度有城府的家伙,还在那里装粗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戏,偏偏还能演的这么投入这么认真,不去演艺圈发展真的是有些白瞎了这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