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腰间的剑柄,刹那间指节泛白又很快恢复。
走出院门,一黑一褐两抹影子齐齐出现,护在左右。
看着那一抹褐色,洛潮道:“训练营那边情况如何?”
闻言,流河眼中是掩不住的晶亮光芒,激动地说道:“主子您一定想不到,不过才两日的功夫,花月已经将那装备区的大小都给收服了!真的哦!”
恶狠狠地瞪一眼对面的黑衣少年,他怒道:“干嘛撇嘴,花月就是厉害怎么样?不服下次你去闯她的院子试试!”
“随主子一起去的人,他们当然会有照顾。”黑衣的流沙面无表情道,说得很现实。
腰一叉,流河道:“才不是!你也看到了啊,第一天他们根本没照顾!这两天他们是被花月做出来的机关给吓坏了!”
“木乞达什么反应?”洛潮问道。
“他?一开始好像是放任那些人去给花月做规矩,现在对花月的态度也有所变化了。估计是发现花月是真有才能了吧!”流河掩不住得意地说道。
“嗯,继续探。”洛潮说着,翻身上马。
流沙流河二人也跟着翻身上马。
走了没几步,流河又道:“主子,您不去瞧瞧花月吗?”
“等她有点成绩了再说。”一夹马腹,洛潮策马向前。
不错,他把她丢在了那个可以吃人的地方,就是为了看她能到什么程度。
弱肉强食,这个用于禽兽间的规则。
在军营里,同样适用。
他带着花月去了训练营,却没有显示出任何对她的偏爱。
所以,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为的就是让她知道生活在这世上,要想好好立足,必须靠自己。
这位平王爷大人想的很多,殊不知他所谓的对花月的考验全然已经被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打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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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园,训练营,装备区。
一头短发的孩子正吩咐着一旁的侍卫:“这个要再长一点,长十厘米的样子。”
说完了,却见那人睁着眼睛一脸迷茫。
“干嘛?还有什么问题吗?”花月问道。
“那个……”那侍卫讪讪笑道:“什么是梨米啊?是按照梨子和米来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