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一颤,手中的珠子顿时化为两瓣,她看着他的唇,面色微白,抿嘴不语。
边上的岳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欲开口替她解释,却是被她忙不迭拉着衣角无声制止。
解释有何用?
再解释也挽回不了他的计划被她们折腾失败的事实。
呵,她怎么就忘了这个能上天入地的男人,每走一步都有他的目的呢?
西陵殇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她一眼,拥着婴宁,愤然朝后面的马车而去。
两人钻进马车刚坐定,正欲打下车幔,一身白衣的岳篱却是走到车前,对着西陵殇微微一鞠,面色清冷:“叨扰二位,让在下检查一下王爷右腰上的伤口,以防感染!”
西陵殇一怔,凝眸紧视着他,冷冽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悦:“本王有说过右腰受伤了吗?”
岳篱勾唇,也毫不避开他的视线,“王爷没说,自是有人说,在下不过尽职而已。”
“是吗?”西陵殇冷笑,他的右腰被那批官兵砍了一刀,那是几日之前的事,如今又有衣衫遮着,自认为是没人能看出,他危险地眯起眸子,“是谁?”
可一问出口,他就倏地明白了过来。
雄蛊伤,雌蛊亦痛,雄蛊死,则雌蛊亦不可活。
刹那失神,他拧眉,喃喃而问:“她没食解药?”,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岳篱的唇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诮的弧度:“王爷认为呢?”
西陵殇一僵,须臾,却又迅速敛起眸光,冷冷地看向岳篱,“本王的伤早已痊愈,不劳岳太医操心!”
“是!”岳篱弯唇,颔首垂眸,不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
迫不及待地放下车幔,婴宁柔若无骨地倒在西陵殇的怀里,蛇一般拱动。
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一对高耸紧紧贴着西陵殇的胸膛、磨蹭,似有似无,她粉面含春、软软地唤着:“王爷,王爷!”
西陵殇靠在马车的软垫上,低头冷睨了她一眼,末了,却又缓缓阖上眸子,声音淡漠:“本王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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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中途就休息了一宿,主要是为了让不眠不休的马儿缓口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岳篱不见了。
吴昕甚是担心,想让华安去找找,却是被西陵殇冷然制止了。
他黑眸深邃地看着吴昕,绝艳的唇边绽放出一记冷笑,透着高深:“无需担心,岳太医不过是去办他急切想办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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