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种个男人当老公
20685100000039

第39章 所谓摇曳

第 38 章 所谓摇曳

程独再一次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这一次是用咬的。可能是先前压抑得太久,他进入之后对于月白白来说就犹如排山倒海,显得有些粗鲁。对于生涩紧张,又分泌还不足的月白白只觉得难受,感官上除了疼还是疼,她的唇被程独死死封住,叫不出来,只是默默流泪,她再也不相信那些艳本了。更不相信程独,他说不会让他疼的。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在床上都是骗人的。

当程独从月白白身上退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疯狂,让身下的女人疼痛了。他从她的身上翻下去,擦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疼吗?”

他没有经验过,精力又强盛,压抑了几天一次爆发出来,埋头只顾自己享受,是真正的伤到了白白。

“你去死!”月白白只说了一句用力推开他,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得程独只觉得一顿心疼,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哄她,“不哭了,真的疼吗?”

“你个混蛋。”月白白还在哭,双手拿来捂住那发烫的脸,扁着嘴巴,十分委屈。突然感到某处一热。原来程独的另外一只手的手掌覆盖在她的那里,轻柔细致地抚摸着她,没有任何挑 逗的意思,修长的手指轻柔着地宠爱着她,轻轻探入,在外面轻柔碾转,按压按摩着,“不许哭了……”

月白白本想阻止,奈何如此动作真的很是舒服,身体也慢慢舒缓下来,至少微微缓解了疼痛,她哭哭啼啼的声音逐渐降了下来,只是程独此刻的动作有点像是在隔靴搔痒,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发出,她感觉到她那处有些滑腻起来。

“还疼吗?”程独一只手绕了过去将她汗湿的柔软身体搂抱在怀里,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月白白轻摇了摇头,“好多了……”

“那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会轻一点的。”程独稍微撑起身子,在月白白还未来得及拒绝的时候,将月白白翻过身,让她趴在那儿,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怕月白白又哭,他靠近她的耳朵,亲吻着她的耳廓,“月白白,不要哭……”

他的双手撑在月白白的身体两侧,一种将她护在胸前的样子,这次他没有如起先那般急迫,而是慢慢地蹭着月白白的臀部以及缝隙处,动作轻唤,极具诱惑感。他发泄过一次,多了几分耐心。月白白此刻还是僵着身子,她能感觉有一硬硬的物体顶在她的身上,她的脸被埋在枕头里,此刻更加心慌,一直在反抗,口齿不清哇哇乱叫,“程独,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很疼很疼的,呜呜……”

程独一边制止住她一边磨蹭着她敏感地带,月白白的挣扎磨蹭得他那处又大了几分,被弄得乱了几分心志,“月白白,你再乱动,我真不客气了。”他何时如此委曲求全过,若不是怜惜她,他又何必将自己忍得如此难受。

“程独,你放了我好不好,呜呜呜……”

他的一只手绕了上去轻抚着她的脸,“老婆,放松点,我不会再让你疼的。”说着他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月白白的唇瓣,“如果再疼,你就咬它,好不好?”

月白白嫌弃地别过了脸,“才不要,你手脏……”

程独怒了,试探了几次,就直接进入她身体内了。他的尺寸很大,完全进入有点困难,不过刚刚那一大力的确让他们下身之处相连的没有一丝缝隙,月白白惨叫一声,“程独,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程独也怒了,“月白白,你要我怎么样?”

程独调整好姿势就开始抽动起来,不过这次他忍住自己慢慢来,一下一下缓缓推进,一次次地寻找深处的那个敏感点,然后又缓缓抽出,抽到一半的时候,又缓缓挺进。月白白虽然还是疼,却被这几十次的“温柔对待”蹭出感觉来了,一种迟到的快感开始卷席了她的头脑,在她的四肢百骸延伸开来,她不由轻哼了一声,程独的前胸贴在她的后背上,没有完全将力量压上去,就那么开始亲吻着她的耳朵,脖颈,又微微撑起身子吻着她的背部凹处往下,偶尔也用牙齿轻咬几口,让月白白彻底地放松了下来,月白白大喘了几口气,紧绷着的身子终于没有一点防备地趴上了软软的床垫。

感受到月白白的放松,程独也舒了一口气,“月白白,好点了么?”

月白白只是哼了一声不回答,将红得滴血的脸用双手捂住,并埋在枕头里,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感觉不一样了呢。

程独温热的双手由上往下按压抚摸着,月白白的身子逐渐软化,那一处也不再觉得很疼,只是觉得烫,被充实的感觉很好,当他抽离走的时候,她开始有些留恋。她不由收缩了一下,随即传来程独的一声闷哼,有些销魂的味道。

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起来,程独这次的行动与第一次的行动比起来简直是脱胎换骨,他已经找到了月白白的敏感点,他一次又一次地顶入,逼近撞击,惹来月白白轻声的呻吟声。

他将月白白头上唯一的一根丝带也给解开了,松开她的头发,张开手指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柔地挤按着,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耳朵,逗弄着。

月白白被撩拨着,在这种温度与技巧下,她开始融化了。

程独低头靠近月白白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月白白,舒服么?”

“嗯……”月白白满意地哼了一声。

程独满意地勾唇一笑,加大了力度,一次比一次快速,在月白白的高声求饶中达到了巅峰。

月白白以为这么就完事了,她累得昏昏欲睡。

却不料,程独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擦着,手绕过她的腋下,轻柔地抚摸与揉捏着她柔软的身体,那依然挺立的某处还贴在她的身体上,月白白朦朦胧胧中,将手伸过去握住程独不安分的手,“不要动啦,我们睡觉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们再来一次。”接着程独就以这种侧着的姿势直接进入……

这一夜月白白被折腾得不行,每一次她都以为快结束的时候,程独便会搂着她,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然后换个姿势进入下一轮。月白白装睡也不成,想睡更是不成,月白白累得不行,幽幽道,“程独,第七次啦,第七次啦,一夜七次郎不好哇,容易翘翘哒……”

程独的体力非常好,非常强大,笑了笑,“我们做第八次……”

月白白真的很想吐血,无论她转成什么样的姿势,程独那只禽兽都有办法与她交融在一起,后来她摞下狠话,伸出手抓住他的那里,“程独,你再这样子,我就使出咒语让它断掉。”

程独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将她搂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月白白,你睡吧。”

月白白从来没有听到他的笑声过,低沉悦耳,带着性感的磁性,月白白突然希望此刻不是黑夜,能够看清他绽放开来的笑脸是如何的倾城。

月白白见他消停下来,再也忍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程独见她睡了,点了灯,便起身去浴室里洗了冷水澡,然后拧干了热毛巾来替月白白将她身上的薄汗擦去,又细心地掰开她的腿,将她腿窝处的滑腻的湿液与血丝擦去,因为点着灯的关系,他看清了那处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不由伸出手来轻抚了一下,见到月白白不安地转了身,轻笑了一声,又细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

程独长年累月下来,每日卯时便会起床,此刻已是凌晨时分,而今日他却想好好陪陪床上的这个女人。他熄了灯,重新回到床上,没有睡着,只是将月白白搂在怀里,用脸轻轻蹭着她的脸,原来抱着一具柔软的身体会让他如此失控。他微弯起身子,说,“月白白,我真的栽入你的手里,彻彻底底。”

月白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等她有清醒的意识的时候,突然发现某只禽兽那只不安分的手游开始在她的身上招风点火了。月白白抬头就碰上程独那双深不见底的狭长眸子,此刻她睡饱了可是清醒了很多,她怒了,“你干嘛?”

程独轻柔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哇……”月白白愤怒地摇头。

程独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一吻,“乖,就一次。”

“我不要。”

“拒绝一次加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月白白开始飙泪了,有谁可以告诉她,对付禽兽,她要怎么办啊?

那一天月白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被车子碾过一般,疼得要死。

饭是程独拿进来喂给她的,月白白疼得直拿眼睛瞪程独,虽然她自己吃饭手抖得厉害,却也不要让程独喂。此刻他衣服穿戴得多整齐,那张俊美的容颜气色非常好,并被那一身暗黑色袍子衬得越发冷傲,眼中有着不复以往的温柔。月白白暗自腹诽,就一衣冠禽兽。

她拿着个精致的小碗,拿着一小勺窝在床的角落里,边防备地瞪着程独,边为自己勺上一口。

“出来,我又不吃了你。”程独见不得她如此眼神,带上满脸怒容。

月白白丢了个很鄙视的眼神,冷哼一声,“都吃光了,还讲这话,你个骗子混蛋无耻……我,我不说了,你不要过来。”月白白见程独那架势,赶忙带上歉意的笑容,“你看你穿着衣服多好看,多英俊,多潇洒呀,你可不要再脱了,以后天天穿这件好不好,不许脱哟……”

程独摔门走了。

月白白吃完饭。爬出去给自己拿衣服,脚步酸软无力,走了几步就快要摔倒的那种,她扶着旁边的桌案慢慢地走到衣柜前,随便拿了件衣服给自己披上,然后又慢慢滴走回去,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再动了。她突然想起某艳本中禁脔这个词,她想,天啊,不行……她又努力爬起来,将门反锁了,又回来继续睡觉。

“月白白,开门……”貌似是晚上了,程独回来敲门。

“我不开。”月白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暗自得意。

“月白白,我给你一个机会,开还是不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月白白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谁的家谁的房,然后……门不知道怎么地,被打开了。

然后月白白很怨念地看着程独越走越近,接着她又被吃掉了……

接下去的日子,月白白每天都在飙泪。她每天晚上都在想着躲到哪个丫头的房里,可是那些丫头可都是程独的人啊,月白白会在最快地速度被程独抓回去吃掉。

月白白那个悔啊……如果,如果……呜呜,没有如果啦……

小丫那家伙还是很积极地,天天往刑人堂跑,天天去抓补药,偶尔碰碰刑七。小丫那家伙最近满肚子都是欢快的心思,她就觉得只要他们天天同房,月白白一定是被宠上了天。在她那龌龊的思想中,似乎不做上一天就不是做似的。

终于在被吃得月白白觉得自己都没有肉了的时候,她怨念地拉着程独的袖子,“程独,我们要好好谈谈,好好沟通啊。”

“你说。”

“你是想将你禁欲了几年都用几天来弥补么?”在看到程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继续道,“我快涝死啦,呜呜,不带这样子的。”月白白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我现在觉得你就一禽兽,我真想,真想突然就消失了,我告诉你啊,我学了这么多的咒术……我最近在努力学盾墙术啊,我被逼急了我就真逃了……”

程独见月白白如此模样,也不忍心了,低头拍了拍她脑袋,然后又觉得有些恼怒,指着她头发道,“别再给我梳这种发型,天天梳着这种少女头出去招摇撞骗,也不觉得羞耻么?”

“哼,你管我?”月白白撅起了嘴。

“我不管你管谁?”程独反问了一句,“给我准备下行李,我们去龟灵国。”

“干嘛去?”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