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他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也当真哦?”封沫颜好笑的摇头,随即转向连君野,“水果先放在桌上,你快去上班吧,不然你这个迟到总裁的名号是背定了。”
“就是就是,哪有男人这么黏老婆的?”封圆圆看不下去的翻白眼,抢过水果走向厨房,“洗水果这种事情呢,我来做就好,你放心我不会让小妹做任何家务的,谁让她现在是我们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呢?”
连君野轻笑着挑眉,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
“那我真的走了。”他回头道。
“呵,一直重复这句话不会是想要我送你吧?”
“不用,你送我出门我再送你进屋,那就真的不用去上班了。”宠腻的将她垂落在眼帘上的长发拨到脑后,再笑看她一眼后擦身走过。
“老公啊。”身体擦过时,她莫名其妙的又将他拉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想好想抱着他,哪怕多抱一秒钟都好。可是这样会让他更担心而无法离开,“好了,你可以走了。”强迫自己放开他。
“丫头,你今天有点奇怪。”连君野将那股诡异的感觉说出,“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哪怕只是一点点你都要告诉我。”
“哈,看来你被我吓到了。我是故意学你变得很黏人而已,才没有不舒服。”她扮个鬼脸,像赶蚊子一样赶他,“去去去,别磨蹭犹豫了,让姊看到又要笑我了。”
“事实上我已经看很久了。”靠在厨房和客厅分割处的封圆圆凉凉吭声,目标转向连君野,“连大总裁,请问你有没有很熟的朋友和你一样对女人好的,肥水不留外人田,必要的时候关照关照你家儿子女儿的小姑嘛。”
连君野勾唇探去,“不好意思,封大小姐,大爷我只有老哥一枚已经名草有主。”
封圆圆啐一口,“那你还不快走,每天上演这么肉麻的八点档,你们怎么都不腻啊。”害她嫉妒死了。
连君野还想说什么,却被封沫颜拽至玄关,“老公,开车小心点,还有电话不用打那么勤,至于回家么,等下午下班再回来好了,反正今天有姊陪我,你不用担心。”
“好,那你要乖。”他弯腰换鞋。
“嗯."她顺从的应着,
“如果你想我,可以打电话给我,什么时候都行。”反正在会议上接打电话已不是第一次。
“好。”她笑着点头,看他连弯腰穿鞋的动作都那么迷人。
“老婆。”他轻叹着有些古怪的瞅了她一眼,硬是将心头缠绕的恐慌抹去,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满目柔光的蹲下身,“小子,小丫头,给我乖乖的不要欺负妈咪,好了,跟爹地说拜拜。”
“哈哈哈——”偷听的封圆圆笑得很不客气。封沫颜笑睇着老公脸上飞掠而过的一抹红,心头暖暖。
“我的老公,小子小丫头的爹地拜拜。”主动送上香吻后看着他驶车远离视野,直到消失。
“小妹,人都没影了你还站在那是打算站成望夫石吗?”将水果装好盘的封圆圆睨了小妹一眼打趣道。
闻言,封沫颜才将不舍的视线收回,关门踅回客厅。
“姊,妈一个人在家吗?”
“爸有朋友宴请吃酒,所以让妈陪着一块去了。”自一家人和好后,两老口的感情突飞猛进,迅速升级为别人眼中恩爱的老夫老妻。
“哥上次不是说这个月回来吗?怎么快月底了仍没见回来。”她缓缓坐下,尽量忽略小腹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胀痛。努力扯出笑意和封圆圆说笑。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听他说过会回来参加他们以前一个社团的什么活动。”封圆圆将水果盘递到小妹面前。“你这两天气色很差啊,难怪妈担心你。”
“没那么严重啦,告诉妈别担心,只是睡眠不够而已。”
“我也是这么劝她。但爸昨晚做了个和你有关的梦。把妈给吓了一跳,硬是天没全亮就跑去求签保佑你母子平安。这不,水果就是在返家路上买给你的。”
封沫颜闻言心了咯噔了一下,有些迟疑的问,“爸做了个什么梦啊?”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梦见你睡在地上,然后看到好多血这样的,在梦里哇哇叫嚷着你的名字把妈给吓醒的。”
仿佛胸口被重物狠狠一击。痛得她一口气梗在喉头无法吐出。
“小妹?”封圆圆瞥到她霎时转白变青的脸,骇地顿了一秒,随即走到她身边慌张的拍她的脸,“小妹,你怎么了?小妹?”
脸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拉回她神游的心绪,回笼心神,将梗在喉头的闷气重重吐出,她才虚弱的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啦,有些困而已。”她撒了个谎。
事实上,从做噩梦那几天开始,她几乎每晚都会在噩梦中见到自己倒在血泊中。所以醒来后因为恐惧而不敢再度入睡。好害怕自己会一睡不醒。而白天更是心慌慌,惶恐难安。再加上小腹偶尔隐隐做痛,她真的好害怕那个梦境会变成真的。
好想告诉君野的,可是看他那么累,工作和家两头跑,她怎么忍心再给他添麻烦。虽说他心甘情愿,可她会心疼他呵。
“小妹,你不会是被我刚才说爸做那个梦吓到了吧?你别跟妈一样迷信,梦镜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发生嘛。”封圆圆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