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一阵**洗过了脸庞,她以为是下雨了,睁开眼一看,萧峻泽的脸庞就在眼前。
她往后退了退,却被他抱住:“睡饱了吗?”听他的语气像是在等她醒来?林菱透过窗帘缝看了一眼外面,天还是黑的!
“睡饱了就起来!”他用浴袍将她裹住,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宽敞的观景阳台。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林菱揉了揉双眼,抬头却看见了满天的繁星。
她猜想现在不过凌晨三点左右,只有这时月光淡淡隐去,深邃的夜空却还未消失,才显得星光愈发璀璨。
他是想带她来看星星?这星空的确很美,她却无心欣赏,这个时段的星空她看得太多太多。
温哥华那些无望的日子,她整晚整晚都睡不着,只能看着这样的星空发呆落泪。这对她来说,只是痛苦的记忆。
见她垂下头,萧峻泽沉下了眉眼:“怎么?不喜欢?不高兴?”
他问的真是废话,林菱不想搭理,转身便往屋内走。
“你给我站住!”他扳回她的身子与自己相对:“林菱,你很迫不及待吗?”惯常的冷笑重挂在了他的唇边,“那我们就在这里吧!”
话音未落,她只觉眼前景物一转,背部陡然传来一阵闷痛,人已经被他紧紧的压靠在了墙上。
狂乱而狠重的吻犹如狂风暴雨打落在她脸上、唇上、颈上,吻够了他便将浴袍抽离了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用双手将她固定至与他同等的高度。
“林菱!”他低喝着她的名字,语气因为有太多莫名的压抑而显得深沉可怕,击在她的心里,宛若地狱魔鬼的召唤。
林菱赫然抬头,目光坠入了他深邃无边的双眸,然后她听到他清晰无比的声音在她耳边咆哮着:“看清楚了,现在我的药力已经过去了!”
再然后,他挤入了她之间,恐惧像飓风卷过她的意识,还未来得及留下痕迹......
啊——
那是一种将五脏六腑都要生生撕裂的痛,狠狠的劈中了她的心脏。
她徒劳的张张嘴,阵阵血腥立即翻滚着上涌,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却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两眼一翻黑,便没了知觉。
“林菱,林菱...菱儿?”
没想到她能在这时候晕过去,萧峻泽无奈的皱皱眉,激情瞬间褪去之后,双腿那液体黏糊的温度渐渐涌上心头,他低头下去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鲜红。
他呆了一呆,似乎才明白她为什么会晕过去,“菱儿,菱儿,”他痛苦的低呼了两声,一边轻拍着她的双颊,但林菱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萧峻泽有些着急了,赶紧将她抱进浴室,给她清洗一番后,林菱依旧昏厥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犹豫了一会,他正准备开门让守在外面的保镖去叫医生,保镖见了他,反而先开口道:“副总,林总打来好几个电话,问您的公事有没有办完?什么时候能回家?”
是了,刚才他意识到孟千柔在酒里放了药之后,他便趁着药力没有完全发作之时,让秘书故意排了些“紧急”公事给他,否则他现在应该是在孟千柔的床上,那样林总也不会频繁的打电话来问了。
“你告诉他我马上回去!”说着,他伸手将套房的门给锁住了,“你打电话让我别墅里的佣人过来接林小姐,如果佣人说需要叫医生,就马上叫医生来看!”
开车回到林家别墅,已经是凌晨四点,只见客厅的灯居然是开着的,他轻轻撇嘴,难道孟千柔居然来到林家等他?
果然,刚将车停好,一个身影便跑到了台阶上,冲着他大喊:“峻泽,是你吗?”
闻声,萧峻泽刻意的放慢了脚步,却见又两个人影也来到了台阶上,一个是林岳君,一个是他的妈妈。
“峻泽,”林岳君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早晨显得特别响亮:“怎么才回来?”
“出了点小问题,”说着,他已经从停车场的黑暗走入了花园灯的亮光之中,笑容回复到了他的脸上:“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过现在都解决了,爸爸您不用担心。”
林岳君点点头,看看妻子和孟千柔:“既然峻泽已经回来了,我们就进屋去说吧。”
萧峻泽在他们后面几步走入了客厅,孟千柔早就守在了门后,他一来便上前抱住了他:“峻泽,什么公事那么重要?我的生日宴会还没有结束,你就走了?”
语气里满溢的委屈,让倪美兰再也坐不住了:“小柔,”她几近讨好的上前挽过孟千柔的胳膊:“男人嘛,总是要以事业为重,否则以后怎么让你无忧无虑的做萧家少奶奶呀?这个宴会峻泽早退了,赶明儿让他重新补一个给你!”
听到“萧家少奶奶”这几个字,孟千柔的脸早已笑开了花:“不用了,不用了,峻泽事情多,我应该体谅才对!”
说着,她还主动对林岳君和倪美兰说道:“伯父伯母,耽误了你们的睡眠时间,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峻泽回来了,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好不好?”“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倪美兰又赶紧放开了她,转而对萧峻泽说道:“峻泽,小柔已经在这儿等你一晚上了,你好好陪陪她!”说完,她便赶紧拉过林岳君上楼去了。
客厅一下子清静下来,萧峻泽转头瞧着孟千柔:“小柔,你等了我一个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