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口咬得太狠,她雪白的肩头上立即留下了一个弧形的血痕,她叫不出声,也不想求饶,只能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等到他终于肯松开牙齿,她的脸色已被疼痛熬得惨白。
他当然是视而不见的,还满脸得意的看着她肩头的血痕,“林菱,如果不马上用药的话,”说着,他的双眼绽放出莫名的光彩:“你的肩头就会留下一个弧形的疤痕!”
林菱撇开目光没有任何反应,她无所谓,如果一定要留下疤痕的话,也是铭记着她对他的恨!
“恨我?”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那也不错!”
说完,他低吼了一声,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林菱闭上了双眼,她明白,今夜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终于结束的时候,天也亮了,萧峻泽翻下身来躺在她旁边,非常不悦的看着她:“林菱,你的嘴巴能发出声音了吗?”
她才出院几天,就能说话了吗?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林菱还是摇了摇头。
“那还差不多,”闻言,他的语气忽然又轻松了起来,伸手抓过她的小脸:“我还以为是我的技术不好,不能让你叫呢,原来...”
他的大拇指指腹戏谑的抚过她的唇:“原来你忍得嘴唇都咬破了,啧啧,真是可怜!”
为什么他能将这种话说得像讨论天气时那般正常呢?林菱的脸蛋通红一片,她咬唇可不是因为...
她实在无法深想下去了,只能翻个身不看他。
萧峻泽难得好心的没有再戏.弄她,翻身起床往浴室走去。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林菱赶紧转头来偷偷的看,确定他是否真的去了浴室?
果然,此时他已走到了浴室的门口,正抬手去拉浴室的玻璃门。
林菱本想等他进入浴室后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他一眼之后,目光却动不了了!
只见他抬起的胳膊下方,赫然露出一条约十厘米的红疤,那泛着黑的红色顿时将林菱的眼睛刺痛了。
虽然这是夏天,他也经常穿着长袖衬衣,所以平常不能瞧见;
虽然他们也有几次肌肤之亲了,每一次林菱都像是在受刑,此刻能发现他这道疤痕完全是个意外。
虽然只是轻轻一瞥,她也能看出那是一道旧疤,那么长,当时应该是缝了很多针吧!
可是五年前,他们相处了那么久,她却从来没有发现他的胳膊上有一道疤。
难道是最近弄的?
难道是那一次在温哥华,他把她从火车上揪下来后,她趁他睡着后偷偷发动了车子,车子撞上树时留下的?
“砰...”浴室的门被拉上了,林菱猛地回过神来,她在想什么?就算是车子撞树时留下的,也是他自找的,跟她没有关系!
如果他不去温哥华把她抓回来,她现在也许已经和子骞订婚了!她最后的一点幸福和快乐,都被他给毁了。
林菱转过身不再往浴室看,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已经将刚才想要偷拿电话给子骞发短信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林菱,”不多时,他从浴室出来了,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对她说道:“我先走了,你可以吃过早餐再走,不过一定要等到我的人来接你,听到了吗?”
分开走?
怕别人看到他和情.妇在酒店厮混?也对,如果被发现了,孟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听到没有?”见到沉默着不说话,萧峻泽有些烦躁爬上.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又问:“你听到了吗?”
林菱点点头,她当然听到了。
她会按照他说的去做,因为现在还不是她出现在孟千柔面前的最好时机!看着她浮肿的双眼,萧峻泽眸色一暗,昨晚一定是累坏这个小丫头了,“好了,”他俯头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改变了主意:“你多睡一会儿吧,下午我再来接你!记住,我没有来接你的话,你一定不能出去,知道了吗?”
见林菱仍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才放开了她,离开了酒店房间。
走到酒店门口,立即有门童上来要为他拦出租车,萧峻泽摇手拒绝了,四下里看了看之后,才往酒店一旁的小巷子走去。
他的人一早就在这里等他了,“萧副总,”等他上车后,便有专人跟他汇报:“林总昨天已经决定参加竞标城北的那块地了,现在业务部门的人正在做计划。”
闻言,萧峻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好,努力的这么久,他总算上钩了,你继续给我盯着,把他的底价搞清楚!”
说完,他冲前排的司机问道:“昨晚上这附近有什么异常没有?”
司机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他拿出一个手机递给萧峻泽:“钱秘书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说孟小姐四处找您,后来林总和夫人也打来电话,询问你的行踪。”
萧峻泽冷冷一笑,昨晚他的电话没有开机,看来她又跑去林家了,她是铁了心的要找出那晚帮他解“药”的人?
很好,萧峻泽沉吟片刻,眼前不就有一个好人选吗!
“萧副总,您总算来了,”刚踏进办公室,比他早来一个小时的钱秘书已经呼天抢地的跑了过来:“您的电话没有开机,我的电话倒是被打爆了!”
“打爆了?”萧峻泽轻声一笑:“给你涨薪水,怎么样?”
钱秘书一愣,立即问道:“涨多少?”
萧峻泽略微思考一下:“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