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萧峻泽的脸色一点波澜也没有,“小柔的家世太好,如果我们经常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的话,岂不是抢了宴会主办者的风头?小柔平常应付那些新闻记者,已经很烦躁了,我难得让她清静一下嘛。”
听听这话多么的体贴呀,钱笑雨却不是很相信,事实摆在眼前,他想给人清静,可孟千柔似乎不想清静哦。
“萧...副...总,”站在派对宴会的一角,钱笑雨看着会场的入口笑着说道:“你的体贴可没人领情哦!”
萧峻泽保持着微笑没有说话,看着孟千柔和她爸爸从门口走了进来,正准备上前迎接,视线里忽然闯入的另一个身影让他的脚步猛然一顿!
“萧副总,你怎么啦?”这忽然的一停太明显了,钱笑雨马上走上前来问道。
“没事!”萧峻泽已回过神来,继续往前走去。
“孟叔叔!”他先走到孟千柔的爸爸孟维良身边,孟千柔却扑了过来:“峻泽,你也来参加晚宴,怎么不叫我一起来。”
萧峻泽正要解释,孟维良已经为他开脱了:“小柔,你不要孩子气,峻泽现在可是集团副总!”
话虽如此,孟千柔还是搂着萧峻泽的胳膊不放,反而瞪了自己的爸爸一眼。
孟维良没办法,只好自顾走开,和老朋友聊天去了。
爸爸走了,孟千柔更加放肆,“峻泽,这两天我都没见到你,好想你!”说着,她踮起脚尖便要亲上他的脸颊。
“萧峻泽!”忽然,一个冷然的声音打断了她:“终于见到你了!”
孟千柔奇怪的回头一看,不由地惊叫出声:“欧子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欧子骞看都没看一眼,只盯着萧峻泽的后脑勺,看他什么时候回过头来。片刻,萧峻泽转过头来了,脸上一派的轻松自然,好像以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见状,欧子骞不由地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拳,但一想到这宴会里有很多记者,这件事如果刨得深了,受伤的还是林菱,才咬牙忍下了。
孟千柔看得奇怪,还以为他是脸色不好:“欧子骞,你生病了吗?脸色怎么煞白的?”
“我没有生病,”他总算将目光落在了孟千柔身上,却忍不住充满了鄙夷与厌恶:“我和萧峻泽有点话要说,你先走开!”
“你...”敢对她这样说话,换在平时她早上前刮他一耳光了,但今天萧峻泽扯住了她,柔声道:“小柔,你自己先去玩一会,我和子骞很长时间没见了,有些话要聊,等会我去找你,送你回去。”
她这才缓了脸色,但嘴上是不会绕过他的:“欧子骞,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迟早要讨回来!”
欧子骞冷笑:“随你便!”
“哼!”孟千柔一跺脚,终于先走开了。
“你想在这说,还是去外面说?”虽然是问句,欧子骞说完,却已经转身往外走去。
萧峻泽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他心里有了答案以后,才抬脚跟着欧子骞走出去了。
两人来到酒店的楼顶,萧峻泽还没站稳,欧子骞的狠重的一拳已经冲他挥来,还好他眼尖手快,侧身闪开了,否则脸颊保准立即红肿,到时候在孟家父女不好交代。
“欧子骞,”他沉声一喝:“如果你叫我出来是想打架,那我就不奉陪了。”说完,他便转身往回走。
“你站住!”欧子骞追上来,“菱儿在哪里?”
萧峻泽冷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欧子骞愣住了,似乎如梦初醒,对呀,萧峻泽如果愿意告诉他,这十几天来,他就不会连林家的公司都进不了,每次走到门口就被保安给轰了出来。
他又在林家别墅外面等了好几天,想要见到萧峻泽,但萧峻泽这些天却一直没有回过家。
他去哪儿啦?是跟菱儿在一起吗?他是不是折磨菱儿?想起那一次在悬崖别墅里看到的她满身的伤痕,他的心几乎痛到无法呼吸。
所以,当他打听到青年商会举行的这个派对,便想来试试,看能不能见到萧峻泽,这才得以和他见面。
“萧峻泽!”欧子骞痛苦又愤恨的叫着:“你为什么要扣着菱儿?她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言,萧峻泽哈哈一笑,笑他的自以为是:“子骞,你怎么知道菱儿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或许,我看上的,就是她那个人呢?”“你...”看着他的眼神,欧子骞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眼神里分明是...占有和欢喜...?
天啊,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想到,萧峻泽居然也对菱儿有那种想法:“这怎么行?”他不敢相信:“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和孟千柔订婚了,你怎么能再对菱儿这样?这对她不公平!”
“哈哈!”真是可笑,他冷眼看着:“欧子骞,我有什么不能?林菱现在已经是我的情.妇了,她可是自愿的,做我的地下情.妇!”
良久,欧子骞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觉脚底的血都往上涌,脑袋一阵眩晕过后,他的意识里只剩下了愤怒:“萧峻泽!我跟你...拼了!”
话说间,他已不要命的朝萧峻泽扑来,却又被萧峻泽躲过,自己则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因为冲力太强的缘故,衬衣的袖口都给磨破了。
“欧子骞,你伤不了我的,”萧峻泽退后一步道:“只要我一个电话...”
“你这个畜.生,”欧子骞狂吼着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逼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