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焉累了。”程漫焉没有任何余地的拒绝，她亦是知道无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有耶穆寒替自己顶着，所以她可以拒绝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皇后娘娘我们就先离开了。”耶穆寒并没有给连云任何余地，直接拒绝了她的意思，他也并不希望这两个女人在一起，也或许这次让程漫焉跟着来是自己的失算。
连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有风度的道，“那漫焉好好休息，王爷也不要忘记了今天晚上的宴会。”她是故意在提醒他的，也是说给程漫焉听的。
耶穆寒拦着程漫焉的腰离开，表情却是有些冰冷。
“没想到左贤王竟然连皇上的女人都不放过。”程漫焉看着这无边的秋色淡淡的道，亦是想要一个他的解释的。
脚下的黄草是特意被修过的，踏上去总是给人一种华丽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从前，风吹过脸却并不那么冷了。
耶穆寒停了下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你不高兴了？”这的确是一个好信息，能够让她对自己有情绪是一个难得的信息。
程漫焉淡笑，“漫焉只是觉得王爷总是如此强硬的做事情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他做事从来不考虑任何，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权利和威望，她说的也对，但是没有人能够挑战他的权利，甚至是当今皇上。
耶穆寒嘴角有了笑容，“那么你就是我的报应。”他的手轻轻拂过微风吹乱的程漫焉耳边的发，“而且这样的报应一直持续了四年，从我遇见你开始到现在，但是本王还是幸运的，毕竟现在你就在本王身边不是吗。”
程漫焉屏住呼吸，若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她大可以置之不理，但是现在这样的话竟然是有些温心的。“耶穆寒，有件事情我想你还是要明白一些，你只不过是我的仇人，杀害了我国家的子民，毁灭了我的国家，甚至有可能我的亲人就死在你的手里，而现在你却对我说这样的话是期望我能够有什么样的情绪？不会，漫焉永远都给不了你你要的东西。”
“漫焉还是不了解本王，”耶穆寒并不在意她说的话，因为是她说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可以接受。“本王已经说过当时因为你在危险之中本王着急着救你，为什么总让本王重复这个事情呢。”他微微皱着眉头，显然已经不想和她谈论这个话题了。
程漫焉张了张嘴，又开始了对自己的仇恨，四年前若是自己没有救他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安静了下来，她还能说什么呢。
耶穆寒拉起她的手，“现在先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事情。”他这么说就是说刚才皇后说的宴会她也一定要去了。
程漫焉亦是并不反驳的，耶穆寒那强硬的口吻就说明着这件事情并没有反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