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周迁寻不舍的倚着她,“那我送你去省城搭飞机吧,火车太慢,又辛苦。”
“这么好啊?妈有点受宠若惊呀。”周母开着玩笑,哈哈大笑。
“那以后我就只宠妈,一直宠到爸吃醋,嘿嘿。”
母子说笑着下楼来,周妈见少爷精神不错,心情也好,周迁寻说,“周妈,你跟妈一起回去吧,路上有个照应,反正过两天我就回去了。”
周妈一听说可以跟夫人一起回去,掩饰不住的喜悦,问,“那苏小姐跟你一起回去吗?”
周迁寻打着哈哈,“她忙,我们先过去。”
周妈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因为她是周迁寻的奶妈,所以没人怪她,“我去收拾东西。”
母子两用过早饭,周迁寻载着两个妈妈去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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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流动着暧昧的气氛,两人疲惫的躺着一动不动。
“萌萌,跟我走。”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她沉默的摇头。
人是很矛盾的动物,明明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但是又特别喜欢,那该怎么办呢?
只有三种办法,第一就是放弃自己的欲望。
如果办不到,那只好借过来玩一玩。
如果玩过之后更加喜欢,也只能还回去,因为这不是属于自己的。
苏萌萌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把他占为已有,不管从法律还是道德方面,都不可以。
他很无奈,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萌萌,我还是要离婚的,只是你先跟我回去,我来安排你的生活起居。”
“不用,我会照顾自己,如果有一天,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也许我会跑过去找你。”她半开玩笑的说。
她突然想起《戏说乾隆》里面有一段戏,程怀秀爱上乾隆,爱得那么深,那么痛,但却无法跟他回宫,程怀秀是聪明的,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唯一,何况还有帝王家的束缚,她选择放手,但却顶不住思念,偷偷进宫见他,在那个年代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爱情就是这样让人疯狂,她聪明的没有想将乾隆占为已有,而是成为他心中的一块伤,会记一辈子,念一辈子。
苏萌萌以前一直感慨,为什么程怀透要留下终生的遗憾,不肯跟乾隆回宫,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些爱情,保留比拥有更加珍贵。
何况,他是有家的人,也有一个属于他的王国,他不可能为她放弃这一切,她也无法走进他的家,那么,只能放弃。
让这份情在他心中刻下痕迹,她要他记自己一辈子。
“萌萌,你爱我吗?”他搂过她,轻声询问。
能不爱吗?只是她不能说爱。
“还问这样的傻话。”她笑,倚在他怀中。
“我想听你说。”
她淡淡的叹息,“没什么好说的,你几点的飞机?别误点了。”
他讨厌她这样的敷衍,却也无奈,“误就误了吧,我的心在这里,人走了该怎么活?”
她鼻子酸涩,不再言语,静静的拥着他。
“我好像都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你,是不是?”他突然说,“我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
她笑,“你才知道。”
“现在就去买。”他拍着她,两人坐起来,他把位置放起来,启动车子。
在市区转了转,车子停在一间珠宝店首饰金店前,苏萌萌无语,“不用买这么贵重的礼物,普通的就可以了。”
他不理会她,径直接她进了店,服务小姐热情的招呼,“先生,买钻戒吗?”
苏萌萌连连摆手,“不是,我们就看看。”
“买钻戒。”易凡尘肯定的说,接她走到戒指专区,服务小姐暧昧的笑,不停的为他介绍最好最大,最昂贵的钻石。
苏萌萌悄悄拉他的衣角,“你疯了?”
他搂着她的腰,幸福的说,“求你接受吧,不戴都可以,但我真的很想买给你,苏萌萌,我们也算是夫妻了,我想亲手为你戴上戒指。”
苏萌萌纠结,为难,“可是,戒指又不是一般的首饰,哪能随便接受?”
“你接受了再说嘛,大不了等我走了,你再卖掉,只要不让我看到就行了。”
苏萌萌拿他没法,只好点头,不过,她是不会卖掉的。
易凡尘问了最大克拉,结果因为地方小,老板进的最大克拉,竟然也只有五克拉,易凡尘像买白菜似的,抱怨道,“怎么这么小?没有十克拉的吗?算了,把它包起来吧。”
服务小姐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如果不是看他穿着和气质,一定以为是疯子。
“太大了。我怕出去会被抢劫。”苏萌萌简直被吓到了,开玩笑,几百万呀,她一个存款只有几万的普通人,连房子都没有,结果戴个几百万的戒指手上,不被人笑死才怪。
“抢了我再给你买更大的,这个太小了,先戴着玩吧。”易凡尘是说的真话,但怎么听都像是吹牛。
他拿出卡给服务员刷,这才止住她们的惊讶的目光,然后苏萌萌接受到无数的羡慕眼神,她尴尬的赔着笑,自己刚刚是不是还拒绝了这位财神?
苏萌萌真真的佩服自己,要是这些女人知道她竟然拒绝了这个男人,一定会撞墙的。
易凡尘把五克拉的钻戒拿到手,深情的拖起她的手,轻轻的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你看,刚刚合适。”
几位服务员全都迷得神魂颠倒,就差尖叫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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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静戴着一副黑眶眼镜,遮住她因为哭泣熬夜而红肿不堪的双眼。
头发被打理得很好,优雅的端坐在咖啡厅的窗边,任谁扫一眼,都知道,这是当今典型的当今社会的成功女士,身上散发的自信和骄傲气息,感染着身边的人。
她看了一眼时间,有些不耐烦的敲着桌面。
沉重干净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瘦高漂亮的大波美女走进来,向她挥手,“嗨,文静。”
骆文静笑着站起身,“嗨,影儿,快过来。”
林影儿快步走到她面前,坐下,“上次在迁寻的宴席上都没来得急跟你打招呼,没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坐吧。”骆文静微笑的问,“英国还习惯吗?听说你在那边读医,专门研究新型药物,希望我要的东西,你真的拿得出来。”
林影儿自信的拍着胸膛,“那是当然,不要小看我,不过,你要这种药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好奇,我有一个朋友,离婚了非常痛苦,一直想找后悔药,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后悔药?你说是不是?所以,我就想到用这个,也许可以帮她摆托痛苦。”骆文静抹着眼泪,装得楚楚可怜,“哎,一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伤心,虽然这个方法有点偏激,但至少可以让她重新开始。”
林影儿沉默的握紧了拳头,她最痛恨的就是男人,曾经的她,被男人伤得太深,因为无法忘记那种痛,她选择割腕自杀,只是命大,没有死成,但从那之后,她就不再相信爱情,不相信男人,也最最痛恨伤害女人的男人,所以一听到骆文静说得这么惨,她二话不说,把药给了她,“你拿去吧,这药虽然还在试验阶段,但效果是有的,只是也有副作用,尤其不要给孕妇吃,如果你的朋友是孕妇,就等把孩子生下或打掉再吃。”
骆文静看着盒子里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还有点不敢相信,“这药真有那么神奇?”
“是的。”林影儿肯定的说,“这些年,我之所以这么努力的投入到制药中,也是很想早点做出这种药来,我说的是那种稳定的,能把握好轻重的药。”
骆文静喜悦的收下,“谢谢你,你真的帮了我朋友一个大忙,我替她感谢你。”
“说什么呢?我们两谁跟谁啊?”
骆文静把药放进包包里,眼睛里露出喜悦的光芒,苏萌萌,我终于可以除掉你了。
彻底的,将你赶出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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