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带走的南宫玉再次变的疯狂起来,犹如一头野兽一般,在笼中不断的吼叫,拼命的挣扎,直到全身是血,骨骼碎裂,方才绝望的安静下来,然后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哼!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一个狂妄自大之辈,永远都只能是被宰杀的命运。”天罚仙尊看着终于安静下的南宫玉淡笑道。
混元仙尊也是微微的点点头:“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因有人有一定的思想与自知的能力,否则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蓬莱仙尊面色阴沉,口中说道:“如果南宫玉能正确运用自己的才能,或许还正是个人才,即使感悟大道也不无可能。”
玉虚仙尊则是一脸的同情:“南宫玉对文欣的感情是真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可惜他却是师傅点名要的人,真想知道其中到底是何原由。”
“走吧,到师傅那里,千年啦,千年都没能得到他老家的召见,没有想到今日却因为这个南宫玉而达成这个心愿。”混元天尊感叹。
“南宫玉确实很强,否则不可能耗费我们这么多的长生天高手,并且可以直接通过天罚到达长生天,我想师傅找他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实力吧。”蓬莱仙尊沉重的点点头。
“走吧!”其他二尊也同时点点头,四尊带着南宫玉,五个身影已经瞬间的消失在龙族海域。
白色的云层之上,四尊闲庭信步,速度却是急快,直达天外天。
之所以称之为天外天,乃是因为这区域已经不再属于长生天,而是独立于长生天之中的又一小形空间,面积不大,在长生天的最上方,由一片仙山洞府组成,但却没有和任何地域相连,犹如悬浮在空中一般,发散着阵阵的白色灵气。
四尊直接踏上仙山,脚踏台阶,带着南宫玉,向山顶走去。
直上云霄的天门圆柱之上刻着三个大字:天外天。而这四尊也同时停立在止,不再向前一步,静等内面的动静。
果然,不多时,里面传出一句苍老浑厚的男人声音:“四尊徒儿,你们都进来吧。”
四尊齐弯腰:“谢师尊!”
这才踏步进入了天门之类,犹如水月洞天一般,宁静祥和自然,瀑布,流水,小桥,青石,香花,灵草,应有尽有。
四尊并没有对这里的环境留心,而是通过青石小道径直步入内部。
一片面积不大的水域,发散着阵阵的白色烟雾的灵气,正中有一座孤心小岛,由山石组成,上面静坐着一位尽显沧桑老者,几人则到,此人立即睁开了双眼,两道神光照耀着整片区域。
“参加师傅。”四尊立在湖边再次低头躬身问候。
“那可是南宫玉?”老者直视后面还在禁锢之中的南宫玉。
“回师傅,他正是您要找的南宫玉。”
而这时,南宫玉也已经清醒许多,正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其他人等声音,也将目光放在了前方十米小湖中央的老者身上。
“你们都下去吧!”老者回道。
“是师傅!”四尊先是一愣,但却还是齐声回道,此时,只留下南宫玉一人。
老者轻轻挥手,南宫玉顿感全身一阵轻松,再一感觉,一切禁锢全部消失,立即站起身来,目光敏锐的盯着正中的老者,直觉告诉他,这老师很不简单,虽然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压力,却也同时无法洞察对方,相反自身在老者的眼里犹如透明一般。
“你不必惊慌,坐下来先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老者面色慈祥的看着南宫玉。
事到如今,南宫玉又能怎样?四尊向这个老者叫师尊,那此人即使不长生天之主也差不了多少,在别人的空间之内,并且还是在空间的掌控者面前,反抗也等于多余,并且,对方也并没有对自己做任何不利的事情,而南宫玉本身也很想了解了解这面前的老者,如果有可能,他也希望对方可以放过自己和凡间的人类,再高傲,南宫玉也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
南宫玉轻轻的点点头,盘坐于湖边,静等着老者所说。
“很早以前,世界之上只有一个人间,但却是鱼龙混杂,各自称霸,天地浩劫,所以,一些有心之人也便开始思考其中的对策,有一个叫童生的年轻人,在神人飞天之后,独开了长生天,并且将大量拥着极强修为的人类引渡到了这里,接着又有一位灵娃,开辟了地域府,给游荡在人间的魂魄安了个家,最后一位逍遥女,开辟的魔界,将一些残暴嗜血的人类收入其中,并且进行有效的控制。人间从此才得以平静,大家各行其责,互不影响侵犯,世间也得以太平。”
南宫玉听着听着就是一皱眉头:“老人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我所听到的却有些不同。”
灵石之上的老者听后就是一愣:“哦?你所听说的有什么不同?”
“我听说的是,童生,灵娃,逍遥女这三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望,分裂人间,不甘心帝王掌控才开辟的空间,但却也因此造成了几界之争,天下永远良日。”
“哈哈哈哈,小娃,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是不是轩辕神剑?”
南宫玉知道已经无法隐瞒,严肃的点点头。
“轩辕神剑,玉玺,是你身上的两大法宝吧?”老者再次笑问道。
南宫玉也再次点点头。
“你可知它们都代表着什么?”老者再次问道,但见南宫玉疑惑,口中又继续说道:“它们者代表着帝王,真正的欲望之物,永不满足之物,它们再强大,又岂能比的了真正的人类?”
南宫玉迷惑了,眉头紧锁,不知对方所言所谓可故。
“或许你一时还无法理解我的所言,但你可以假设与想象一下,如果仙,凡,魔,鬼这四种存在都同在人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轩辕神剑告诉你的应该只是一个狭隘的帝王所想象和认为的,但天地神秘又岂是一个人所能想象与控制的?”
“老人家,您给我说这些又是何意?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南宫玉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