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亿年此时也不敢在楼顶呆下去了,五名保镖把他架起围在中央,快速的退出楼顶。
郭永年的保镖也一同离开楼顶,留下的只是两个具尸体。一刻之前,一个是全国百强的企业老总,商业领域的领军人物,另一个是红粉佳人,倾国倾城,可是,一刻之后,天妒‘英雄’,红颜薄命,双双归去,阎王的帐本上又多了两个人名。
他们的宿命只能说是世事无常,命中注定罢了。
救护车还没到,警察先来了,由于郭永年的身份特殊,警察机关连夜办案,立即进行现场拍照与侦查,并且审问每一个当事人,郭永年剩下的那五名保镖被第一审讯。
但从这些人的口中也根本问不出来一点线索,黑夜之中什么也看不到,除了留在现场和二人身上的几发子弹,其他根本查不到什么了。
到最后,负责办案的警官又来到市人民医院,开始对郭亿年进行审讯。
郭亿年只伤在了胳膊,伤势并不严重,他口中所述的和其他几名保镖口中所说的情况几乎相同,可是他最后的几句话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郭亿年向警方提到了南宫玉。而南宫玉最近在云雾市所做的事情,几乎全市的人都知道,包括他带领学生包围万年大厦的事。
因为这些事情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通过口头传诵也可以闹得满城风雨,毕竟万年集团在本市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关于它的一切都被市人观注。
郭亿年更向警方举报南宫玉是伤害自己父亲郭万年的兄手,对于这一点上,郭亿年提到了一个人证,正是梦蝶。
他还告诉警方,过几天梦蝶就会回来,到时一定会紧密配合警方办事。
加上今晚的事,有脑袋的都可以想到,一定又是与南宫玉有关,更何况云雾市本就是他郭亿年的天下?警察同样也需要向上级有个很好的交代,而南宫玉只是个初出的牛犊,无权无势,正是最好的嫌疑人。
而此时正的南宫玉还正与梦蝶一起在学校的后山习武,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遭到了别人的起诉和诋毁。
直到深夜十二点,二人才停下练习,借着夜色,来到了一处水塘边。
蹲在水边的南宫玉看了看身旁美如天仙的梦蝶,忽然一笑,一捧水泼了过来。
梦蝶“呀”的一声,急忙躲开,同时一弯腰,也向南宫玉泼水起来。
二人游戏许久,南宫玉不敌,一下子跳到了水里,在水里对梦蝶进行还击。不一会,梦蝶那洁白的衣衫已经被水淋湿,柔美的曲线在夜色之中朦胧的呈现在南宫玉的眼前,长发贴在脸颊之上,散发着淡淡的水雾,更显的如梦如幻。
“梦,快下来一起洗个澡,然后我们就回家休息。”南宫玉在水中喊道。
“只有你才会这么做,这么晚了,水还这么凉,让一个女孩子陪你一起受罪。”梦蝶在岸边撒娇道。
“呵呵,我忘了,那等你就回去再洗吧,我就在这里洗洗。”南宫玉说着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你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呀。”梦蝶一转脸说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有什么害羞的啊?没有让你陪我下来一起洗,我就高抬贵手啦。哈哈哈。”南宫玉在水中笑道。
“别那么大声好不好,小心被别人听见,夜这么静,声音可以传出很远的。”梦蝶转过脸小声的训道,犹如受委屈的小媳妇。
“呵呵,好,你等一会,我马上就上去。”
南宫玉在水塘里又游戏了半天,才穿了个四角的从水里走出来,梦蝶又是一阵羞涩,捂着脸不敢观看。
“老婆,别羞啦,快回家吧。呵呵。”南宫玉一手拿着湿衣服,一手牵着梦蝶的手往家走去。
进入市区,二人的速度陡然加快,夜色里只能看到两个残影,几分钟时间,就返回家中。
但让他们奇怪的是,云雾市里一直都是警笛长鸣,但他们并没有多想,南宫玉进屋第一件就是就是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梦蝶则跑到了洗澡间。
一阵水响,只听里面的梦蝶喊道:“玉儿,帮我找一件你的衣服,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南宫玉嘴角坏坏一笑,立即找了件自己的白色长衬衫,敲了敲门。
梦蝶打开一个门缝,说道:“快拿来。”
南宫玉也没有作坏,将自己的衬衫递给了伸出来的纤纤玉手。不大一会,里面又喊道:“怎么没有下衣了啊?”
“啊?我的裤子你也要穿?”南宫玉顾装吃惊道。
“那我穿什么啊?”梦蝶在里面委屈道。
“你就穿我的长衬衫不就行了,你自己看看,该遮住的不都可以遮住吗?”南宫玉在门前笑道。
里内沉默了许久,终于,慢慢的打开了洗澡间的门。
一股水雾补面而来,南宫玉就发现伴随着那阵阵的雾气,走出了一位倾城佳丽,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两肩,面如桃花半边微红,小而娇挺的鼻梁,樱桃嘴唇,两耳如玉,粉颈洁白滑嫩。
双峰自然凸起,修长的玉腿又不乏圆润之感,此时正用一双充满梦幻而又羞涩的大眼,忽闪忽闪的打量着南宫玉。
南宫玉愣在原处许久没有动静,不是他定立不足,实在是因美人出浴太美。
梦蝶的娇躯在南宫玉的白色衬衫之中若隐若现,极具诱惑之力。
“怎么了?难道不好看吗?”梦蝶见南宫玉许久没有动静,羞涩之感慢慢退去,有点不太自信的疑问道。
“梦,你实在是太美了?”南宫玉终于回过神来,立即抱住了梦蝶那软弱无骨的娇躯,顺势一弯腰将梦蝶抱了起来。
梦蝶顿时一惊,挣扎片刻,但在南宫玉那浑厚的力量之下,尽显多余,只能乖乖的偎依在了南宫玉的怀里。
“梦,你真美。”南宫玉原地未动,感叹道。
“有你的东梅老婆美吗?”梦蝶贴在南宫玉怀里小声的娇嘀道。
“你说了?”南宫玉幸福的反问一声,慢慢的来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