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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漪脸色大变,瞬间刷白,她推开原伟笙,恐惧慌乱地跑到司空玉晨跟前,心痛的难以复加,“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要命了?”
她含着泪怒吼,“你偏要让我担心你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司空玉晨茫然地恍惚了一下,几乎以为她恢复了记忆。
但,那大概是她潜意识的反应吧。
两个人都想到了一处,一个像个傻子般的乐,一个脸顿时铁青。
“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折腾死了,看我痛苦你才高兴?”顾清漪捂住脸,自己也搞不清为何这样难过。
但,更多的是心疼吧。
她以前到底做过什么,让他这样害怕她离开他。
泪,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滑落,她捂着脸,阳光下的她,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似隐含了太多的悲伤,她的肩膀一抖一抖地,像小兽般痛苦地呜咽着。
司空玉晨顿时慌了,忍着伤口的痛将她拉到怀里,“对不起。”
“回去。”她垂着脑袋,默默地以自己娇小的身躯撑住他高大的身子,往医院里扶。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原伟笙。
保镖恰好让医生抬着担架出来,顾清漪把司空玉晨交给他们,复又回去跟原伟笙说话。
“我……”
原伟笙凄笑,抬手制止,“抱歉的话不必说了,如果可能,我们暂时不要见面吧。”
顾清漪心里一疼,抿唇说不出话来。
他终是不忍,微别过脸,淡淡道,“至少,别跟他一起出现在我面前,我受不了。我不是个薄情的人,短时间内,我没办法把你放下,所以在那期间,我希望你不要给我任何希望。”
顿了顿,他定定地看向她,又是温暖的笑,“越残忍越好。”
顾清漪心里哽痛的厉害,握住他的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还会是朋友的对不对。”
“我希望我可以。”原伟笙不着痕迹地挣出自己的手,怕自己贪恋于那小手间的温暖,“你回去陪着他吧,他很紧张你。”
“嗯。”顾清漪思绪仍是有些乱,潜意识告诉她,或者原伟笙会是个好丈夫,但,她若放弃了司空玉晨,她会后悔终生。
她果真转身便走,原伟笙强忍住拖了她便走的冲动,逼着自己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必须对自己残忍,在婚礼的那一天,他就该清楚,这一辈子,也许就只有和她成为朋友的可能了。
回到病房,小狼已经醒了,正站在小凳子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自己的父亲。
“爹地,狼狼想去园园玩。”他说的是游乐园,一次偶尔在电视上看到迪斯尼乐园,他兴奋地直叫。
司空玉晨强忍住伤痛,揉揉自己儿子的脑袋,“小狼的生日快到了,到那天,爹地妈咪和狼一起去好不好?”
顾清漪站在门外,默默地看着司空玉晨。
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心又是愤又是痛。
“既然选择了老三,我希望你可以一直陪着他。老三他对你动了心,我相信他永远都不会变心,只要你……别背叛他。”
身后忽然传来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
顾清漪转头,司空冷霜却已经错开她往里头走去。
顾清漪硬着头皮跟进去。
“大哥。”司空玉晨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那团身影便冲向司空冷霜,“大伯……”
奶声奶气地唤他,司空冷霜表情柔和下来,蹲下身抱起小狼。
小狼扭头正巧看到顾清漪,两眼顿时如看到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猫咪,抱……”
身体往顾清漪歪去。
司空冷霜拍了下小狼的PP,“没良心的小家伙,有了妈便忘了大伯。”
他有话要跟司空玉晨谈,便也不强抱着小狼,将小狼交给了顾清漪。
“集团的股票跌停了?”司空玉晨靠着枕,眉目间有些疲惫,刚刚强行要出去,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嗯,我怀疑,对你动手的人是家族里的人。”
“不排除严家也有参和。”司空玉晨冷笑,“而对我动手的那人,应该是家族里与我们最亲近的人。”
他们把清漪当成了司空家的一份子,在谈论这些掩秘的事的时候也不打算回避她。
“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司空冷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上面印着一枚黄色的宝石戒指。
“……”司空玉晨拧眉,“二十七年前失窃的那枚戒指?”
“嗯!”司空冷霜嘴角浮起了浅笑,“我在杜明笙那里见过这枚戒指。”
杜明笙?
司空玉晨皱眉。
“不排除他也是司空家的敌人。”
“你打算怎么做?”司空冷霜重点放在商战上面,这些家族里,家族间的事务总理,还是交给司空玉晨。
“先让他们乱着,我正好养个伤。”司空玉晨疲惫地闭上眼睛。
“大……大哥,你先让他休息吧。”顾清漪不忍心看到司空玉晨如此累,也不知道怎么叫司空冷霜,随口便来了一句大哥。
却没想,两个大男人都同时看向她,目光灼灼。
她的脸一红,“怎么了?”
司空冷霜难得褪去满面冰冷,温和地看着她,“没事,你陪着老三,我还有急事。”
**夜色媚人酒吧**
“唷,这位小姐,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夜狐依旧一身宽大的玫红色上衣,妖娆地靠坐在两个男人的腿上,任由他们捶打着他的肩,他的腿。
梁青雅面无表情地坐在夜狐对面,“听说你要杀的人,从没有能活到过第二天?我希望那不是谣言。”
夜狐挑眉,坐直了身子,那两个人便起身出了包厢,“梁小姐,我的价位,很高的哦……”他向她抛去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无论多少,我都出的起,我要你杀一个女人。”梁青雅扯了扯嘴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