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憋着眼泪,心里不停的呼喊:唐廉你哪里去了,快点来救我啊!
唐廉此时正在人群中不断寻找我的身影。他不断自责,怎么没有照顾好娆儿,怎么找都找不到,该不会出事了吧,天那,她一个女孩子,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要事遇到坏人可怎么办那。想到这,他不由有些害怕了。
我被那个猥,琐男像提鸡仔一样带到一个酒楼里。猥,琐男把我扔进一间客房里,反手锁了门就下去了,我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房间在三楼,我从窗户往外看了看,好晕,不行,跳下去万一摔死了岂不是很可怜?
听得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快要纠成一团了。怎么办,忽然,我眼瞥见一边的墙上挂了一把匕首,我扑过去抽出来一看,刀刃泛着寒光,虽然比不上皓哥哥随身带的那把,但也足够了。
我刚把匕首贴在小臂上藏好,门被打开了。猥,琐男一手将门反锁,一手将一壶酒放在桌子上,朝我走了过来,我一步步后退,忽然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你……别……别过来……”我坐在地上一点点向后蹭。男子也不急,只是一步步慢慢走过来,好像在欣赏我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一边想着唐廉怎么还没找到我……
噔的一下,我终于碰到了墙角,眼看我无路可退,猥,琐男嘿嘿笑着踱了过来。我慢慢把腿往后收一点,他就往前走一点,终于,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猛然将腿收回到胸前,男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在他愣神之际,我一手抓住床栏,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双腿踢向他脚踝。
果然,男子被这么大的冲力踢中下盘,一个不稳向前到来,我立刻一翻身在他倒下还没落地的时候迅速甩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朝他的小腿狠狠扎去-------“唔---!”猥,琐男的惨叫被我一手捂在嘴里。
猥,琐男还在挣扎。我手下不停,将匕首横向一剌,顿时血流如注,染红了我的手和裙衫。而猥,琐男也由于这巨大的疼痛而昏了过去。我拔出匕首奔到门前一把拉开门闩,门外的两个大汉没想到我跑出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将守在楼梯前的那个大汉推开,坐在扶手上滑下去。
身后传来两声大吼:“抓住那个女的!”“少爷---!”我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从楼梯旁的窗户翻了出去。刚一出去,便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我心想:“完了。天意绝我!”
“娆儿?!”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抬头,对上了那双如一泓秋水般温柔的双眸,我随即抱紧他大哭:“你哪里去了……呜呜……臭唐廉,坏唐廉……呜呜……我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啊……你讨厌你讨厌……呜呜……我要回家……呜呜呜……”
唐廉抱着怀中不停颤抖的娇躯,口中不停的道歉:“娆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回来就好。谁欺负你了?廉哥哥替你揍他。”我听着他的软话,不停的点头。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方才那两名大汉此时领了一群家丁把我和唐廉团团围住。我抬起头看了看,一手抱着唐廉,一手不停的指:“就是他们欺负我,还有一个在客房里……不知道死了没有……”唐廉低头看看我,右手依然紧紧抱着我,左手温柔地替我擦去眼泪:“没事了,娆儿。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对他的话,我深信不疑。
“识相的就滚开!我们只要那个女的!”大汉甲叫嚣。唐廉从身后马鞍上抽出佩剑,指着发话的人,双目微寒,冷声喝道:“你们居然胆敢欺负娆儿。”
他低头看见我衣衫上沾染的血迹,顿时全身紧绷,眉头又紧了紧:“你受伤了?”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的是满目疼惜。我心中一热,摇摇头:“没有,廉哥哥,是那个坏人的血。娆儿没事,就是……好害怕。”
听了我的话,唐廉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些,但脸色愈发阴沉:“没事了,娆儿。若我连心……新认识的朋友都保护不了,那我唐廉也没必要在这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