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非让我说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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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2)

第 29 章 (2)

小蛮子笑着看她们。“小丫你总也记不住,人时蕾没有痒痒肉。”

“哦,对!”杨毅缩回手不做无用功,瞧不起地说,“不会疼人。”

“你浑身得瑟肉你会疼人!”

“反教了!哈哈,小蛮你瞅她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像翅膀那流氓,嘴可损了。”

“滚。”像也像不着别人,都是跟这死丫头学的。“几点了?杨毅咱俩去副食买菜回来做饭啊?”

“走吧,小蛮在家等着。”

丛家喊等我会儿我也去,还在不停写短信。

“你在家陪小蛮。”

“你们那么老远上副食干啥?”小蛮子跟她俩走到门口,“就上楼下菜店买去吧,他家啥都有,比副食全。”

“吹牛!”杨毅一边穿外套一边耍贫,“副食有卖肉冻的菜店有啊?”

“有啊,俺家过年就在他家买的冻儿。”

“副食有卖鱼的菜店有啊?”

“有啊,鲤鱼鲫瓜子都有,活的。”

杨毅这个不服气。“副食有庆庆同学楼下菜店有啊?”

“妈呀你真能噎人!”时蕾照她后脑勺拍一巴掌,“人说买菜呢你整个庆庆同学,庆庆他班同学是卖的啊?”

“敢打我!”

小蛮子哭笑两差儿。“你看她俩啊,时蕾你现在手咋这么欠?”

“你看,不是我说吧?”杨毅颇得意,吊在时蕾背上耍无赖,两人打打闹闹地下楼。“小猫,”杨毅问得很严肃,“你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有就养着呗。”翅膀握着遥控器倚在办公桌上,眼睛还盯着电视,“这是打哪个袋呢?”

“中袋呗。”于一横躺在沙发上搭嘴。

“养着?”季风把短信发出去,从电脑后边探出头看翅膀,“不上学啦?”

“那他妈能踢回来吗?”翅膀眯着眼目测角度。

“干啥踢回不来啊?也是一杆缩枪。”

这两个玩物丧志的!季风回头接着看网页。“广州最近流感贼邪忽,你们听说没有,小锹?”

“嗯?你说他这球打还是诺儿?”

“诺……靠,这球能进我吃了他。”妈的,真进了。

“呵呵,搁咱玩不能算。”

“翅膀啊,S市离广州近,你和小猫加点小心!”

“嗯。”他答应得干脆,过一会儿瞅季风问,“什么玩意儿加小心?”

“病毒感冒。”季风很有耐心地回答。

“我头年儿感过冒了。”

“这也不是得过一次就免疫的,网上说都死人了。”

“噢~”于一的注意力也从屏幕上转移,“是不是前两天焦点访谈报的广州那边吃什么东西得瘟疫那事儿?不是澄清是谣传了吗?”

“那都指不定是咋回事儿呢,你信电视的?”翅膀回身够着烟,自己点着一根然后整盒抛给于一,“电视上现在除了整点报时是真的就他妈没啥准的。”

“那倒是,”季风靠进椅子里跷起二郎腿,“还是无风不起浪,谁造这谣干啥啊?”

“唔,天气预报还说今儿有雪呢,”于一坐起来点火,向窗外看了一眼,“晌睛晌睛的。”

“气象台那帮****的,就是到点儿该预报了,把手伸窗户外去,”说着向窗子比划一下,“嗯,有风,天儿还不冷,报吧,‘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晴转多云时有阵雪,东北风转西南风二到八级’。都这么干。”

“去你大爷的。”季风扬着一双浓眉骂道,“跟你说正事没音儿,扯犊子一个顶仨。”

“你有**毛正事儿?”翅膀轻嗤,“时蕾怀孕?不可能,除非不是我的。”

“靠,让小猫听着这话******!”季风幸灾乐祸地诅咒。

“听着怎么地?这个保票我还不敢打可完了!”

“那是,”于一笑起来,“非哥要那么容易给人留种儿现在孩子够办个托儿所了。”

季风笑得身后玻璃都跟着共振。

“哎,二哥,不说现在上大学可以领证吗?”翅膀怂恿于一,“你和小刺儿赶把时髦呗?”

“赶不了。”

“他俩现在领不领证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你和小猫要小孩儿了俺俩就结婚。”

“不,俺俩要不要孩子跟你俩有啥关系?”翅膀纳闷够呛,“那俺俩要这辈子不要小孩儿了还得给我歪叔急个好歹儿的呢!”

于一贼溜溜地笑了。

翅膀眼睛一翻,笑骂:“给他妈你闲的!”

“啥意思?”季风没听懂。

没人给他解释,翅膀看了看手表。“我去接她几个回来吃饭吧。”

“丛家说她们晚上在小蛮子家吃了。”

“明天我就走了不说回来陪我吃。”翅膀哀怨地耸拉着眉毛,偷瞄着季风,“这小老婆不能要了。”

“靠,”季风理直气壮地冷哼,“我还不给!”

“四哥~人家好像也不是你的。”

旁边有人呵呵捡个笑。

“怎么着?”季风瞪着两个铜铃大眼,“我可跟你俩说,我和丛家要成不了,你们全别想好过!”这些人现在就光知道站在丛家那边儿看热闹,没一个帮他的。

好气势!翅膀吹着口哨。“这会儿才知道,早寻思啥来着?脱裤子放屁费那二遍事!”

“你给我滚。”

“我是得滚了啊,”掐了烟搓搓脸,“明天就得走了。”

“我媳妇儿说让你们待到二月二剃了龙头再走。”

“可拉倒吧。”还过了五一呢,“时蕾她们系今天就开始报道了,再说酒吧那儿天天就打电话我咋也不放心。”殿下那损玩意儿趁他不在指不定搞出什么花样来,小大夫哪是他对手。

“再晚两天你俩坐飞机回去得了。”

“不行,让我爹逮着了又得问哪来那些钱。”翅膀想起来就郁闷,“这假期我管家里要钱要的少给他纳闷够呛,一劲儿让琴姐探我口风,以为我跟人出去不花钱,怕人讲究。”

“这我就不讲究你啦?”于一开始翻小肠,“麻将打上两圈了才说没带钱。”

“靠,跟你这手把打麻将还用带钱?”不是他骂人,于一扑克牌是没的说,麻将干得不是一般臭。

“我说真的,老大,”季风盯着网页上那些花边报道犯嘀咕,“你俩到学校后真跟那些广东回来的保持点儿距离,这次流感说是空气传染,别不在不乎的,你要挂了昨天欠我那32块钱不就黄了吗……”

“你放心!”翅膀忌讳地卷着杂志抽过去,“为他妈还你这32块钱爷也得活着。”呸!命真贱!

跟于一季风两个喝了点酒,翅膀早早打车回家,车开进东一条路,摸出手机来逗猫,电话一拨过去时蕾就抱怨,杨毅和丛家喝多了晚上要在小蛮子家住,她正要自己坐车回西城呢。翅膀气道:“那你咋不早给我打电话!”出租车调了个头到小蛮子家把人接下来,好个面颊红滟滟的醉美人,他有点惊讶,“你咋能喝成这样?”

“她们俩喝我一个,家家现在可能喝了你不知道。”她出门吹了凉风有点头昏,靠在他怀里晃脑袋,“幸好小小蛮她爹知道杨毅在这儿住没敢回家,要不再加上他死定了我。”

小小蛮是啥东西?翅膀没好气地揉着她太阳穴。“几个死丫头片子喝得酒气熏天不闲丢人?”

开回西城,外面开始飘雪花,时蕾拿脑门儿顶着车玻璃,抹去上面的哈气,扒扒儿地往外看。

翅膀叫司机停车,正掏钱给人家,身边那个见雪疯已经嘻嘻两声推开车门溜了老远。找钱也没顾,他急忙跟下去喊道:“你别跑啊,跑卡了我给你扔大道上不管了。”

她摇晃地停住脚步,缩着手立在道边等他。“快走!”她在原地蹦蹦跳跳,“快走!”路面白天开化到晚上气温一降又冻上了,再落点雪花,滑得跟镜片似的,她闪了一下,被他及时扶住,听她嘟囔:“好么应的怎么又下上雪了?”

“你不就愿意看下雪吗?”他揽着她往家的方向走,这孩子一喝多怎么就跟不是一人儿似的?

“愿意看。”她认真地点头,“回S市就看不着了。”

把她羽绒服上的帽子扣上,翅膀问:“你是不没在家呆够?”

“待够了。”

“要不你跟系里请假晚两天回去?”

“那你呢?”她低头呵手,不戴手套还真挺冷的。

“你不走我还走啥?”他答得顺嘴。

她歪过头来看他的脸。“你肯定话一凉自己就走了。”

“呵呵~”他笑着把她的手握进掌中,对她话里不自觉露出的依恋总是莫名喜悦,“我走我的,你不会后跟着啊?也不是找不着。”

“翅膀?”她弯下腰按着腿说,“翅膀我波楞盖儿疼。”

他绕到前边把她背起来。“我是真得回去,店里边什么样我一天不见着都惦心是回事儿,实在待不下去了。你要不就再在家玩几天等雪停了再回去,我找人在哈尔滨给你订机票。”

“怪磨叽的,”她搂紧他的脖子。“我要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