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知道血石的价值,同样相信在场的都知道血石的价值。
所以她不得不防备看似老实的吸血老魔,以及还在打生打死的莫邪与火老魔。
她很担心自己的实力稍有衰弱,几个高手联合起来对付她,未必没有这种可能,血石这等顶级宝物没有一个高手不动心的。
老妖婆为召唤火魅,耗去太多的真元,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依靠众多的火魅来保护。
不过等她恢复修为,自然不需要火魅的保护。
那时候就是她斩杀所有高手,独吞血石。
眼下还要沉住气,即使滕一龙表现的十分强势,已然只是动用火魅骚扰,而不是倾尽全力的厮杀。
老妖婆的这一作为果然让吸血老魔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她给莫晓媛、孙哲带来很大的麻烦,好歹也有喘气的机会,勉强支撑眼下的局面,左右支绌的挡着暗影。
“这样下去不行的,我手里的法宝将要用尽。”
南宫婉气喘吁吁道,是她以舍弃法宝的代价,阻拦暗影一次又一次的袭击,给莫晓媛时间重新掌控局面。
不过法宝越用越少,眼见难以支撑。
“剩下的交给我吧。”
还不等莫晓媛回答,滕一龙温和的声音响起,“都退回来吧,虽然没有召唤出最后一缕玄阳真火,但也能够勉强保护我们。”
随着他的话语,凭空闪现的九缕玄阳真火,不仅阻拦暗影的攻击,顺势还把火魅轰到一边。
尽管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毕竟火魅对玄阳真火的免疫比较强,但依然给了莫晓媛,孙哲摆脱对方的机会。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就怕自己支撑不住。”
莫晓媛顺势收回魔剑,欢喜道。
“接下来就看我的吧,你们休息一下。”
滕一龙身前浮现着玄阳镜,随着他心神的感应,一缕缕玄阳真火划着玄奥的轨迹,牢牢的守护这一带,让暗影无可奈何。
“只守不攻,也太便宜了他们吧。”
莫晓媛嘟着嘴道。
“滕师兄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呢?”
孙哲一见南宫婉与莫晓媛成了师姐妹,当即把滕一龙当做自己的师兄,十分热情的称呼着,好像真的与滕一龙是师兄弟。
“玄阳真火我还玩的不怎么熟练,所以要多等一会儿。”
滕一龙笑着说道。
九缕玄阳真火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考验,以前最多控制四五缕玄阳真火,如今突然增加近一倍,有些手忙脚乱的是理所应当。
火魅皮糙肉厚,被玄阳真火轰开,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
只是老妖婆一见滕一龙不再试图召唤玄阳真火,维持着现在的状态,自然十分放心,火魅也就不怎么拼命。
而那两团从吸血老魔身上逃逸的暗影却是不甘心。
火老魔与莫邪的肉身已被占据,他们竞争不过对方,吸血老魔还有老妖婆不好惹,只能把心思打在滕一龙折边。
虽然玄阳真火让他们很是畏惧,不过这里有四个人,硬闯一下还是有机会的。
所以哪怕是危险重重,他们还是不愿放弃的,依然死死的缠住。
滕一龙却是正希望他们如此,不管如何眼下他们是多出来的变数,是把莫晓媛等当做目标的。
他可不希望对方的手,自然是早些消灭最好。
不放弃就代表着他还是有希望灭掉对方。
否则四处逃窜的暗影,以他的修为还真是难以灭杀,图添烦恼,始终要防备着对方的偷袭。
滕一龙意左手操纵四缕玄阳真火,右手操纵五缕玄阳真火,悄无声息的围绕在两团黑影的四周,一缕缕的压住对方,使得他们四处乱窜。
随着暗影的逃逸,不知不觉中掉进他的陷阱。
“玄阳真火阵,杀。”
滕一龙突然暴喝,浓烈的玄阳气息升腾,左右手的玄阳真火分别裹着一团暗影,进行彻底的绝杀。
‘嘶’
暗影的惨叫声响起,引得其他高手纷纷侧目,很快没了声息。
“大功告成。”
滕一龙面色苍白,却还是笑了起来,随即召唤回玄阳真火,依附在玄阳镜上,牢牢的守护着他们这一方。
“一龙,你太棒了。”
莫晓媛兴奋地叫道,难缠的对手被消灭,她就不用担心被抢去肉身。
以她所感应的,那个散发魔魅宗气息的暗影,实际上以她为目标,是来抢夺她的肉身的,所以她很是紧张。
甚至不敢以魔剑面对对方,转而让孙哲对付暗影。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玄阳火焰刀对暗影有所伤害,主要的原因还是她心中的畏惧,生怕再遇见老妖婆那样。
如今危险解除,自然高兴的忘乎所以,当即给了滕一龙一个热吻。
“不用这么热情吧?”
滕一龙苍白的脸陡然红润起来,望着无辜表情的莫晓媛无奈的摇头,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哎呀,玄阳真火可真厉害,我的玄阳火焰刀什么时候可以升级为玄阳真火刀呢?”
孙哲身边有南宫婉,自然不羡慕滕一龙的艳福。
他羡慕的是玄阳真火的威力。
他费了半点功夫,也只是凭着相克让暗影脱身不得,哪比得上滕一龙轻而易举的消灭暗影呢,相差太多。
至于滕一龙费劲千辛万苦召唤玄阳真火,以及努力的困住暗影的作为,尽皆被他忽视,视而不见。
孙哲想要的只是玄阳真火的威力,那里关心里面的艰辛。
“你个家伙,兴奋什么劲呢。”
南宫婉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上蹿下跳的孙哲,还不是急着让滕一龙教他玄阳真火,还不看看这是什么场景。
不过她也是羡慕玄阳真火的威力。
唯一可惜的是,今后要进魔魅宗,与玄阳教是死敌,恐怕玩不转玄阳真火,还不如让孙哲学会呢。
但也不能如此着急嘛,孙哲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你给我安静一些,老老实实的。”
“嗯,我听你的。”
孙哲嗲声嗲气的,还是难以保持一脸的正经,让南宫婉气得直摇头,却还是奈何他不得,只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