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傅已经来到附近,我去问问他怎么办。”
无缺公子突然兴奋道,红光满面的,让常扒皮心里暗暗嘀咕,说不定真有那什么的关系,小白脸的样子说不定对方真的喜欢。
“那好,公子去问一下司徒公怎么办,我来安抚散修,尽量拖延时间,等到司徒公的大驾光临。”
常扒皮虽然感觉无缺公子不靠谱,但对司徒公可是有信心的很。
当年他因为蛇蝎女人成为丹鼎派高层,急吼吼的逃到几座药峰所在,算是偏离了丹鼎派的核心,让蛇蝎女人管不到他。
放下心中的负担后,他是不甘心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
司徒公单人匹马杀到这里,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几乎把他控制在手里。
心头对丹鼎派早有怨恨的他,几乎在听了神秘组织以及司徒公的许诺后,立即决定加入神秘组织,为神秘组织效力。
不过自从那一夜后,他是一直没有见到司徒公。
主要还是在神秘组织内的身份差别极大,他只能够接触到无缺公子这样的层次,再高的就是不知怎么接触。
眼下的情况虽然麻烦,但他相信只要司徒公到来,一切迎刃而解。
谁让司徒公是整个计划的负责人,计划完成到现在,基本上靠的就是司徒公。
至于无缺小白脸,说得不好听,只是在计划快完成的时候,跳出来沾沾光。
所以常扒皮看不起无缺公子。
“有师傅在,任谁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散修的事情交给你了。”
无缺公子信心满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继续道:“对了,是否有一对师兄弟,名叫滕一龙与孙哲,进入第二药峰,你给我查一下。”
“不知这二人与公子是何关系?”
常扒皮微微一愣,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与我没多大的关系,我就是感觉这两个人有些古怪,说什么小门派弟子,我看不太想,所以我对这两个人有兴趣。”
无缺公子半真半假的说道。
他对滕一龙印象深刻,是因为师傅赐下的宝物中,偶然有一瞬间,感应到对方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只是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才热切的上前与滕一龙交流。
若非计划进行的关键时候,他早就派人去抢,现在却不好动手,免得打草惊蛇,还让丹鼎派有所察觉。
他在调查两人后,表现的还真像散修。
所以心里暗暗怀疑,莫非对方真的是个散修?
或者说身上带着门派的传承宝物?
无缺公子的心陡然火热起来,还曾派人跟踪滕一龙,几乎被发现。
事后他的人说,滕一龙近了第二药峰。
他觉得机会来了。
等到计划发动的时候,他坐镇第二药峰,趁机拿下滕一龙,得到宝物。
至于让司徒公确认一下滕一龙身上是否有宝物,他可不要如此麻烦。
万一被司徒公看中,哪还有他的事情,所以他要保密,不会往外随便乱说的。
他自以为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有兴趣。
但常扒皮却打了个寒战,误会他口中的有兴趣,连忙道:“我让人查一查,是否有什么蹊跷。”
若不是担心引发散修的骚乱,尤其是上面派的人随时可能到来的情况。
常扒皮把不得早点解决滕一龙,免得无缺公子惦记。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担心,反而救了他一命。
他眼中的小散修,根本就是两个厉害的高手。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他们不乱跑就行。”
无缺公子只需要滕一龙一直待在第二药峰,并不知道滕一龙就是妖兽****的罪魁祸首,心里面还在打着宝物的主意,“稍微注意一下就行,别胡乱的往外说。”
他是担心有什么消息传到司徒公耳中,却被常扒皮无以为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忙不迭的答应,心里一阵恶寒。
“你们忙吧,我去请教一下师傅,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有时间?”
无缺公子春风得意的消失不见。
临走前还是训斥了一下管事的,让他小心着点。
等丹鼎派调查的人来后,所有人隐藏在散修中,各自回去药田种植药材。
以前就呆在这里的,与妖兽一起藏着,决不可泄露半点踪迹。
还有丹鼎派已经投靠的弟子挡着,以及调查者也是不知道这里弟子的名单。
所以神秘组织的人,大多已经成为丹鼎派弟子。
除了那些后来者,只好混进散修中。
常扒皮与管理妖兽的不对付,既然无缺公子已经走了,所以招呼也不打一声,随即化为遁光。
“背主求荣的家伙,有什么可得意的呢?”
常扒皮看不起对方,人家也看不起他,“小的们,都给我老实点,谁再敢戏弄妖兽,酿成祸端,不仅你们死无全尸,还会连累家人,都给我死死的记在心里。”
管事的心里憋着一口气,狠狠的咒骂着,让手下记住这次的教训,不许早有下一次,血淋淋的教训。
几个时辰后天彻底亮了起来,散修们多是出来整理药田。
不过一个个是无精打采的样子,暗地里已经串联。
就好比徐鹤等,暗地里置换药田,与熟悉的散修已经住到一片地方。
虽然违反丹鼎派的禁令,不过妖兽的出现,对老实的散修威胁太大,即使违反禁令,他们也要住在一块,彼此照应。
孙哲跟着几个散修商量一夜,后来还加入几个,几乎形成一个小小的团体。
等滕一龙一脸平淡,丝毫不受昨夜影响的去种植药材时,孙哲哈欠连天的走了过来,虽然精神不佳,但眼中的兴奋却是少不了的。
“你很累吗?还哈欠连天?”
滕一龙哭笑不得道,以他们的修为即使几天几夜不休息,照样不受影响。
连那些散修也是一样,只不过有些精神不佳罢了。
这小子装成散修的样子学不会,弄得不伦不类的。
“师兄,太有意思了。”
孙哲掂着药锄,也不干活,笑眯眯的凑到滕一龙跟前:
“你知道我们一夜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