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愤怒而恐惧的嘶叫一声,立刻将安七夕阵了出去,踉跄着退后几步,才狂怒的看着安七夕,惊怒道:“你一个小丫头竟然这么卑鄙!”
“咱们彼此彼此,为了我能活命,我不介意你去死!”安七夕也是脸色苍白,缓慢的和水水汇合。
“哼,你高兴得太早了,本座会然你生不如死!”鬼影愤怒的狂吼道,整个人就如同一阵旋风一样扫来,在安七夕根本来不及出手的瞬间掐住了安七夕的脖子,怒光血红的奸笑道:“桀桀桀,本座会慢慢的折磨死你,也会折磨死那头雪虎!”
安七夕的双脚渐渐的离地,整个人都被他掐着脖子悬空,双腿乱蹬,瞳孔紧缩,一张小脸也是憋得通红,水水急忙的扑上来,却被鬼影机警的躲开。
安七夕感到了死亡的气息和味道,可是她好不甘心,心口就仿佛是被一团绝望的火焰绕少了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最大的力量全都诸如进了自己的右脚,然后狠狠的抬起腿,在鬼影没想到的情况下,一脚踹中了鬼影的腿间,她以为哪里应该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了,可是她错了……
她的脚竟然踹空了!脚穿过了他的腿间,那里空荡荡的,安七夕惊悚的看着鬼影,看见了鬼影脸上那刹那间更加扭曲和阴森的面孔,那一刻,安七夕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桀桀桀,敢碰本座这里的人你还真是第一个,没想到,本座的隐疾还帮了本座一次,你这小丫头好狠呀,竟然还敢对男人的那里袭击。”鬼影阴森森的笑道,捏着安七夕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安七夕咳嗽着,却讥讽的断断续续的嘲笑道:“原来……你不是个男人,哈哈……你这个没种的阉人!”
“你!你找死!”鬼影一听到不是男人,阉人这两个极具侮辱性的词语立刻绷不住满身的怒气手掌卡卡的掐住她的脖子,往死里捏。
安七夕整个人都有种窒息的感觉,翻着白眼,就在这关键时刻,水水再次冲上来,盛怒之中的鬼影没有躲过去,被水水扑了个正着,狠狠的将那犀利的虎爪插进了鬼影的后心心脏处。
“啊!”鬼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立刻甩开安七夕,捂住被虎爪穿透的鲜血淋漓的心脏,痛苦的嚎叫起来。
安七夕跌在地上,剧烈的喘息,可是她还来不及逃跑,鬼影就仿佛厉鬼一样的扑了过来,水水立刻迎了上去,一人一虎立刻厮打在了一起,这种时候就看出水水的威力了,竟然能够和一个已经能够动用天地力量的大高手打得游刃有余,不相上下。
安七夕刚刚站起来,擦去嘴角的鲜血,却猛地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小腹隐隐作痛,她捂住肚子,没有多想,这种时候也不允许她多想什么,她以为是被打和被甩才疼痛的,于是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成为水水的累赘,想要躲到一边,可是有人就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安七夕只觉得后脖颈被什么重物狠狠的击打了一下,来不及转身看清,就一声闷哼着陷入了黑暗之中。
身后一双修长的手臂准确的接住了她,然后将她抱紧了怀中,脸上才露出了运筹帷幄和满意的笑容道:“本王说过,你会是本王的,你就逃不掉,如今,本王更会向你证明,本王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而你的北北,将会成为本王登上皇位的垫脚石!”
北堂云一脸平静的笑意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他看着不远处正战斗激烈的一人一兽,自交勾起讥讽而杀机浓烈的弧度:“你们就自相残杀吧,愚蠢的两个家伙。”
说完北堂云就抱着安七夕上了一辆马车,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
战斗中的水水似乎感应到了,急忙扭头看了眼,在发现没有安七夕身影的瞬间就炸了毛,唔嗷一声怒吼,暴躁的就要奔向安七夕带过的地方,可是鬼影却纠缠着它不让它离开,一个分神水水反而被打中了一掌,虎身子立刻一颤。
水水也怒了,立刻又何鬼影厮打了起来,可是一人一兽都明显的受了伤,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的后果,鬼影是人懂得思考,他现在这样根本就打不过这头神兽,必须尽快离开,所以他借着一个而这拉开的大距离立刻就消失在了夜色下。
而水水因为焦燥的要去找安七夕,也不连恋战,立刻循着安七夕的味道追了过去。
“到底怎么样了?她昏过去很长时间了。”北堂云眉头紧蹙,面色不善的看着给安七夕诊脉的御医。此刻,北堂弦出征,皇帝病危,他的计划已经展开,在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难道他的了,他也不需要在避讳忌惮什么,于是那一张装了三十年的温润面孔也被彻底撕去,换上了他原本的冷酷面容。
御医被北堂云的样子吓得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启禀王爷,弦王妃是惊吓过度,再加上伤心郁结于心,而后又被重力所创,身心疲惫下才会昏迷不醒,不过微臣此刻也不敢给弦王妃下药,本来就已经动了胎气,此刻正是胎儿最不稳定的时候,轻易不能用药……”
御医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到北堂云整个人的面色全都变了,那一瞬间的北堂云就仿佛是面色狰狞的修罗,暴躁的打断了御医的话,指着安七夕的肚子狠厉的问道:“你说什么?胎儿?什么胎儿?你是说她的肚子里此刻……有了一个孩子?”
北堂云整个人的怒气几乎将御医淹没,他瞪着愤怒的双眼里充满了血色,似乎御医敢有一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