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帝宠:第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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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治疗

李慧惜的心里倒是没别的想法,主要还是不放心赵飞花的病情,只要能够守着母亲,她的心里就会觉得好受一些,其实,她不懂医术,一点帮不上忙,只能在心里面干着急。

金乌子跟李慧惜说好了之后,回身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没有任何缝隙,这才回身打开提着来的一个皮箱,里面装满了长短不一的,却一律都是薄薄的小刀子,羊筋等物事,他偏偏取出一个黄金打造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金针,手接触这些金针的时候,金针就发出颤抖的动态来,可见,黄金的柔软和窄细让这些金针成为一触即软的东西。

金乌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对李慧惜说道:“我开始为你的母亲治病了,你只要看住你母亲不要乱动就好,我自己这里不用你来操心。”

“嗯。”李慧惜看到金乌子的一切,只觉得很是稀奇惊奇,不懂他怎么给母亲治病,金乌子粘起一根金针,在他手中内劲的作用下,金针变成了一根利器,笔直坚硬的利器,他毫不犹豫,刺向赵飞花的中堂穴,李慧惜懂得武功,也学过点穴之法,知道中堂穴乃是人体的大穴,轻易不能碰触,却看金乌子把三寸长的金针直接刺入母亲的穴道,心中惊讶之极,看到母亲的脸色并无痛苦,才略略放心。

金乌子的手法逐渐加快,一直把二十三枚金针全部刺入赵飞花的全身大穴,金乌子刺入最后一根金针这才长长出口粗气,他的额头渗出热汗,腾腾的热气在初冬的天气里格外显眼,他掏出一块抹布,轻轻给自己擦了擦汗水,说道:“中药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阴也。此乃地之阴阳也。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从扶正祛邪的角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还有的医者认为,“五补”为“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以“辛”为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所谓“补”,实际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中和”是儒家的哲学,认为能“致中和”,则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说文》云:‘……事之调适者谓之和。’中和,用于药理之中,含义有三层:一是调和,以不同的因素适度配合,使之比例恰当,如厨师之烹调羹汤,含有方法的意思;二是和谐、均衡、统一的状态。“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是说君子用自己的正确意见来纠正别人的错误意见,使一切做到恰到好处,却不肯盲目附和。可见,君子是很懂得“和”中药的道理的古代医药家们就是这样的君子,如五味之调合,八音之和谐,一定要有水、火、酱、醋各种不同的材料才能调和滋味;一定要有高下、长短、疾徐各种不同的声调才能使乐曲和谐。君臣佐使之中,晏子说:‘君臣亦然。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而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何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意思是:君臣也是这样,不能君说可,臣也说可;君说否,臣也说否,这样“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应当君说可,臣献其否成全可,反之亦然。方药中的君臣,也是这样的道理。从麻杏石甘汤,是治疗邪热壅肺的名方,用麻黄为君药,宣肺平喘,是“火郁发之”之义,但其性温,故配辛甘大寒之石膏为臣药,石膏既可清宣肺热,又可制约麻黄温性,使其去性存用,两者相配,肺郁解,肺热清,咳喘平,疗效可靠,深得配伍变通之妙,此可谓“臣献其可而去其否”之范例。”

金乌子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直到赵飞花哎唷一声叫唤,他才停下来,刚才,一时兴奋,竟然真的把李慧惜当作了自己的弟子,也不理会她是否能够听得懂,只顾着自己高兴一路说下去。

赵飞花一声呻吟,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个人,金乌子首先把金针拔起,凑近灯光看了看金针进入肉体的那一段,并且把金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李慧惜连忙看护赵飞花,看到母亲从昏迷中醒来,不禁喜出望外,赵飞花的脸色依旧苍白,却不像刚才那般满脸死气,已经恢复了精神气儿,两只眼睛有了神采,盯着李慧惜说道:“他们人呢?”

李慧惜急忙说道:“寇大人和朱姐姐都在外面候着,这位是寇大人请来的医生,正在给母亲诊病。”

赵飞花凝神看了金乌子半晌,惨笑道:“原来是你,你竟然还没有死?”

金乌子大吃一惊,略退三步惊奇地说道:“原来,公主殿下竟然识得我?”

赵飞花点点头,说道:“你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赵飞花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曾经从宫中侍卫的手里见过金乌子的画像,好奇地问了问,这才知道画像上面的人竟然是太宗皇帝要的钦犯,知道太宗死后,关于金乌子的话题这才告一段落,金乌子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他叫乌金珠,是一个苗疆人,擅长医术,至于怎么成为钦犯的,却是谁也不曾提起。

金乌子笑了笑,说道:“你打算把我交出去吗?”

赵飞花闭上眼睛说道:“我很累了。”却没说打算怎么处理金乌子这件事。

金乌子镇定了一下,看着露出疑惑的眼神的李慧惜,说道:“我以前就认识你的母亲,我的年纪大了,忘记了很多的事情,你不会认为我对你的母亲有不利的举动吧?”

李慧惜笑了笑,说道:“你不敢对我的母亲如何的,一旦母亲因为你而出现了任何差池,你想死都死不成的。”

“这个威胁,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我也不希望你的母亲有事。”金乌子淡淡地说道。

金乌子从箱子里拿出艾嵩来,灸治赵飞花,金乌子一边施药一边说:“人体的情志活动,必须以气血作为物质基础,气血来源于脏腑正常的生理活动,而脏腑所以能维持正常的生理功能,又必须依赖于气的温煦、推动和血的滋养,心在志为喜、肝在志为怒、脾在志为思、肺在志为忧、肾在志为恐,不同的情志变化对各个脏腑有不同的影响,而脏腑气血的变化.也会影响情志变化,气血是脏腑生理功能所必须的物质基础,而情志活动又是脏腑生理功能活动的外在表现,所以,情志活动与脏腑气血的关系非常密切。”

李慧惜见金乌子滔滔不绝地述说,忍不住问道:“我的母亲是怎么得病的?是情绪波动吗?”

“公主殿下伤在心肺,喜忧过度,忧伤甚久,以至于病入心肺沉疴难苏,不过,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金乌子接着说道:“七情致病,是直接影响相应的内脏,使脏腑气机逆乱,气血失调,从而导致各种病证的发生。影响脏腑气机,七情致病,主要影响脏腑气机,使气血逆乱,导致各种病证的发生。其中主要有: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思则气结、恐则气下、惊则气乱。直接伤及内脏。七情过激可直接影响内脏生理功能,而产生各种病理变化,不同的情志刺激可伤及不同的脏腑,产生不同病理变化,“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情志波动,可致病情改变情志活动的异常,既然能直接伤及内脏,影响脏腑气机,而导致疾病的发生,那么,对已患的疾病就必然有所影响,或使病情加重,加速恶化,甚至导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