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挺拔的站立在杨广的边上,听到宇文化及这么说,心下愤恨,果然是佞臣一个,欺上瞒下。
“诶,就算不成气候,但他这么恶毒的诽谤朕,朕岂能让他如此妄为下去。”杨广脸露必杀的戾气。
“圣上,据老臣看来,李密不足为虑,但唐公........”宇文化及收住了口,观察着杨广的反应。
“宇文丞相,那不过是一场误会,一切事端皆由那逆贼所起。”
“杨李歌、桃李章虽然有可能是由李密而起,但这种妖言惑众的话难勉不会被有野心的加以利用。”看着陷入沉思的杨广,宇文化及又继续说道,“这些年来,唐公以牵制突厥为由,经常让朝庭拨款,又以突厥经常来扰民为由,让当地的老百姓少交税、少纳粮。”
“突厥确实够猖狂的,唐公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杨广捋着胡须,细细品味着宇文化及的话。
“圣上,依臣看来,这都是唐公的私心,他一方面向朝庭要钱,那是为了充实自己的力量,一方又让当地的百姓少纳贡,那是为了收买人心。”宇文化及顿了顿又道,“圣上,唐公能一声令下,二个多月建靠起么座宏伟的晋阳宫,可见唐公在太原是多么得人心。”
“而且圣上,今日之事,在朝堂之上,晋阳的大小官员,都一致为唐公开脱,可见太原的官员也都被他收买了。”宇文化及缓缓的说着,一直在观察着杨广的脸色,“臣怕他人心不足,步了杨玄感的后尘。”
“宇文丞相你想多了,这次接驾,李家可谓是尽心尽力,他怎么会是第二个杨玄感呢?”杨广哈哈一笑,似乎没有理会,但心中已有了猜忌。
“圣上,唐公手握重兵,又懂得收买人心,我还听说刘文静、刘弘基都是李府的食客,他连这种人都敢收留,就可以知道他险恶的用心了,圣上,实在不可以再任其壮大下去了。”
“什么?李渊居然如此的大胆,连罪臣都敢收留,真是其罪当诛!”杨广说得咬牙切齿。
看着神色越来越难看、愤怒的杨广,宇文化及心下窃喜,他知道机会来了,“圣上,臣有一计,不仅可以削弱唐公的实力,还可以使李密,还有那些有不轧图谋的乱臣贼子现原形,而且自相残杀。”
“哦,说来听听!”
“这......”宇文化及看向四周,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宇文卿家,朕准你进一步说话。”
宇文化及拜了拜,就凑到杨广的耳根,说出了他的计划。
显然这是一个好计谋,杨广渐渐的脸露欣喜,最后更是龙颜大悦,哈哈一笑,“宇文卿家,果然是个好计划。”
“圣上过讲了。”
“好,这件事,朕就交由你去办了。”
“谢圣上。”宇文化及连忙跪了下来,“臣一定不辱使命,帮圣上排忧。”
柴绍皱眉,有这种不轧的谗臣,有这种疑心病重的皇帝,这天下,怎么可能不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