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沈家风酸涩的喊道。宇文玉难过的样子让她的心如被针杂,痛得钻心,却她必须笑着面对,不能泄露了这份感情。
“我要你!你现在就让你变成我的人!”宇文玉用力的把沈家风抱在怀里,嘴唇粗鲁的就朝她唇上了上去。
“放手!”沈家风吼道,这宇文玉发起火来,那蛮劲也是挺大的。沈家风挣扎了一下,不敢用太大的力,就怕会伤到他。
“哈哈哈……哈哈哈……”隔壁传来一声声张狂的笑声。
隔壁的人果然在偷听,沈家风暗恼。不过那笑声倒是成功的分散了宇文玉的注意,只见他放开她,气呼呼的朝隔壁走去。
南宫逸见宇文玉把沈家风放开了,缓缓舒了一口气,这手中的石子这才放下。他真的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见沈家风晚了还没回府,担心之下,不自觉的就来到这醉香楼,只是没想到这王爷居然有断袖之好,还把沈家风当成男子,这乌龙的告白让一向自制力良好的南宫逸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想到沈家风的话心里就美滋滋的:男人就应该威武、刚强,浑身散发出男子汉特有的阳刚之气!这会是在说我吗?
隔壁传来砰砰碰碰的声音,不用问,肯定是宇文玉迁怒对方,现在正打得火热呢。
看来她必须要出去阻止才行,不然一会肯定会出人命了。沈家风非常无奈的走了出去。门外已经躺了几个人了,这些不正是宇文玉的随身侍卫吗?看来宇文玉又踢到铁板了。
隔壁的包厢里,那个笑得张狂的人不正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吗?他怎么在这里?见宇文玉伸出的拳被一个壮得像小山的人握住,明明很痛,却骄傲的不支声,沈家风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掌朝那小山似的人打去,那人立即放开宇文玉,朝沈家风攻来。沈家风顺着他的掌势,向后一退,借着他的攻势一把把他往后一甩,只见听一声巨响,那人重重的跌倒在地。
那人身边另一个小山似的侍卫正想出手,却被那人阻止了。
沈家风这拉起宇文玉红肿的手掌,心疼的问道:“你没事吧?”
“不关你事。”宇文玉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家风,拂袖而去。
沈家风盯着宇文玉的背影,看来气得不轻,轻叹一声。
“唉!真是小气的家伙,我只是建议他试试跟我好,居然就发这么大脾气。”那人道。
原来是你在兴风作浪哟,难道宇文玉会如此生气,想必像他这么爱面子的人,此时一定很难堪吧!
“公子,真是有缘呀!我们又见面了。在下赫英杰,请问公子高姓大名?”那人自我介绍道。
赫?那不是千岛国的国姓吗?此人气度不凡,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他到飞龙国帝都有何事?沈家风一派温文的介绍道:“在下沈家风,今天的事让赫公子见笑了。”
沈家风?突然想到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不由得又轻笑出声:“原来是沈公子呀!久仰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更胜传闻呀!”
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你就不能装着不知道那些传闻吗?不过今天的事,在赫英杰面,无疑是坐实了那些传闻。沈家风仍是在笑,只是眼神带怒,不想跟此人纠缠下去,“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沈某先告辞了!”
“你觉得在下怎么样?”赫英杰无头无尾的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样?”沈家风一脸的迷茫。
“你不是喜欢雄姿英发,阳刚十足的威武男子,我倒是觉得我挺适合的!”赫英杰忍了忍笑意,又道:“我从来没试过呢,不如我们试试!”说完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后抑的,快内伤了。
被人如此的调戏,沈家风是气得五脏六腑都快炸掉了,脸上仍挂着笑意,不能动怒,不能动怒,不然只会让他笑得更加放肆而己,“可惜沈某可不喜欢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说完头一甩,踏着流星步而去。
“可恶!”赫英杰低骂一声,敢骂我是绣花枕头?想一拳打烂沈家风那嘲讽十足的笑脸,却发现才转眼间,人已经无了踪迹。没想到沈家风的轻功如此之高,不由得惊若木呆。
赫英杰回到在飞龙国的府邸,敝了一肚子气无处发的他,只有对着身边的两个人大骂:“混蛋!你们两个堂堂将军,居然连个飞龙国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都无可奈何,留你们有何用!”
那两个侍卫打扮的将军立即脸色大变,一齐跪下,“属下没用!让太子责罚!”
妈的!是谁说的飞龙国重文轻武,没有将才的?还好他亲自来考查了一下,不然千岛国可要吃大亏了,不过这飞龙国重文轻武也并非空穴来风。身为千岛国太子的赫英杰心里暗暗思量,看来还得好生的侦查一下才行,心里打定主意,决定亲自进宫见一下飞龙国的皇帝,找机会会会飞龙国的文臣武将。
星沉月落,万籁无声,天色将近破晓,不远处的灯火始终发出微弱的光,南宫逸躺在屋顶望着隔壁仍未息灭的灯火,快上早朝了吧,她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礼部侍郎虽说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朝中官员,但是任谁都知道,礼部根本没实权,也没什么油水可捞,她还这么认真,这么努力倒底是为了什么?
千岛国的太子突然来访,皇上极为重视,为了表示飞龙国对千岛国的友好,皇上决定在三天后为千岛国太子举行一个隆重的欢迎宴会。这举行宴会的相关事宜,自然是礼部负责,在这关健时候,礼部尚书吴江国却突然病重,所以这差是自然落到了沉家风头上。或许是因为皇上对沈家风的过份的隆宠了吧,引来朝中很多大臣的不满和妒忌。
这一向身强力壮,正值壮年的礼部尚书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小小的风寒而躺病在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礼部尚书病重只是个借口而己,主要还是想让沈家风出丑。毕竟这宴会的准备时间太仓促,而且对方身份又是尊贵非凡,这就要求这次宴会即要隆重,又要把每个细节做好,还要应付好突发事件。这宴会的准备事宜设及的面广,而且规矩也多,这么大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一个新上任的侍郎身上,他怎么可能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