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告诉他舒曼最喜欢吃这个,他对此不能理解,家里的佣人也会做这个,他偶尔有吃,感觉味道只能说是还行,没有到百吃不厌的地步,难道是外面的比较好吃?他很好奇。
“喂……”舒曼有些为难,她不喜欢和别人共食,当然,如果让别人吃她的口水她是不介意的,好吧,看在贺宇飞这么爱干净的份上,就给他吃一口好了,免得他说自己小气,好歹这也是他付的钱不是,挑起一大勺。
“张嘴。”
贺宇飞张口含住,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一下,“味道一般啊。”
“恩。”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
为什么?舒曼想想,“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我记得曾经吃过一次双皮奶不是这样子的,是现做的,热的,特别的好吃,那个味道至今怀念,前几年我曾离开此地,后来一直念念不忘,念久了就成了执念了,我记得回来第一次看到有卖双皮奶的时候很激动,立马就去问别人双皮奶是什么样的,结果别人指给我看,我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没买,后来问了几家都是这样的,我就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然后买来吃,发现味道还行,然后就一直吃它了。”
“喔。”贺宇飞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舒曼慢慢的吃着双皮奶,一杯都被她吃完了,贺宇飞还没有开口,她也不着急,反正也不急着回家,有个人陪着也比一个人好啊。
在她等得花儿都要谢了的时候,贺宇飞终于开口,“关于你那天说的话,我这几天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要说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喔。”舒曼淡淡的点头,等着贺宇飞继续。
“老实说,我还真的没有想过,你是结过婚的,我想过你可能有过男朋友,毕竟你也是奔三的人了,这个年纪要说纯洁如白纸,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一开始我就有心理准备,每个人都有过去,我在你快三十的时候才遇到你,说明以前是我和你没有缘份,但是相遇之后,你的未来,就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你的以前,我不在乎,但以后,我要你和我一心一意。”
居然真的不介意吖,其实在商场里碰到他,舒曼心里就已经隐隐的有答案了,毕竟这个社会还是挺开放的,再说自己结过婚怎么了,她是走法律程序的合法夫妻,又不是乱交,说来她还只有过一个男人,不算什么。
这个都没有问题了,那么年龄也不是问题了,舒曼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上弯的架式,把它的意思翻译一下就是得意。
干咳一声,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比你大,结过婚都不是问题了?”
“恩。”
“那你的家人呢,也不是问题吗?”
“没有。”他们只要自己能结婚,只要舒曼品行没有问题就行了,用贺母的话来说,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可见对于盼儿子结婚到了什么样怨念的地步。
“喔。”得到了这样的答案,舒曼心里无限的舒畅。
“所以,如果你没有问题了,我想,抽个时间,双方的父母聚一下,你觉得怎么样?”解决完了问题,贺宇飞便直奔主题了。
“怎么你很着急结婚吗?”
“本来是不着急,但是我妈和我奶奶他们非常的着争,尤其是我奶奶,她的身体不太好,一直希望抱重孙子,我不想违背她的意思。”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虽然贺宇飞的出发点让她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不过在舒曼的承受范围之类,所以对于贺宇飞结婚的动机并没有太多的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份合约。
“你是非我不娶我吗?”
“恩。”
“为什么呢,因为你和我有了实质的关系?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发生关系,那你是不是就不是非我不可了?”其实舒曼有的时候也挺一根筋的,对于自己疑惑的问题,非得问出个一二三四来。
“不是。”
“喔?”
“我在选定你的时候,就已经下了目标,非你不娶。”贺宇飞道,“这就像做生意一样,你就像是一个我非做不可的项目,我会不惜一切的完成。”
好吧,商人的本性,其实她还是挺欣赏的,不过,“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和你结婚,是因为那份契约,你愿意以相爱为前提,忠诚一生,白头到老为结局的承诺给我婚姻吗?”
贺宇飞:“……”
舒曼大胆的看着贺宇飞,“这么说吧,你的那份合约,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甲方乙方各自的权利和义务是平等的,你没有诓我,也没让我吃亏,如果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这份合约,也许我会签,毕竟你每个月给的零花还挺诱惑人的,但是,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不会签。”
“为什么?”贺宇飞有些不解,他的心里没底,如果结了婚,忠诚他会,白头到老也会,但是相爱,他没有把握,因为他不懂得爱是什么。
“再说白一点吧,你这么帅,有钱,又洁身自好,这些拿出去,我想不管是哪条都会让别的女人动心的,我只是一个俗人,对着你这种我最喜欢的类型,不动心,那是假的,所以总结着一句话,就是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我们真的相爱,我会很高兴,甚至愿意再次走进婚姻的殿堂,哪怕有一天会分开,但至少还有回忆,也算是无憾了。”舒曼道。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自愿平等的条件下,如果我签了那份合约,虽然从法律上来看我们是平等的双方,但是因为太平等了,平等到连一个行为都要去规定,这让我觉得假,尤其是你说要给我零花钱的规定,每个月规定多少,数字看起来挺多的,但我个人觉得,老公因为爱愿意给老婆零花和因为合约规定给多少零花是不同的,前者,不管给多给少都是心意,只要他用了心,哪怕是不给我也高兴,后者,给再多,我都觉得不高兴,因为这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出卖肉体换来的辛苦钱一样,女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不在意的事,但如果换了人,感觉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