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莱西看着姚芊芊,挑眉,她刚刚是在说什么?怀孕,怀了易勋的孩子吗?
“西西姐,求你了,我真的怀了易勋的宝宝求你叫他回来好吗?”姚芊芊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好不惹人怜爱,犹记得那天晚上跟那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样子,当时看到那个刀疤是那么的丑陋,想不到,那个人居然是易勋,而易勋居然那么的俊逸。
“薇薇现在还在昏迷着,易勋在照顾着她,你让我怎么去拆散他们?要知道易勋那么的爱薇薇,你这么一来不是给自己自找没趣吗?再说了,易勋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那天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芊芊,我也很想知道呢。”叶莱西上前关切的握着姚芊芊的手,姚芊芊嘴角抽了抽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比自己还能装。
“那天那天晚上。”姚芊芊吞吞吐吐然后将经过告诉了,叶莱西,叶莱西自然知道那天晚上她跟易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连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在那件事中途中,人被易勋给换掉了,那个人压根就不是易勋,而是那个一开始在商店的那个男人,所以说现在她怀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
看着幽幽转醒的北宫薇,易勋激动的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脱离危险,以为她能活着就是个奇迹,谁承想更奇迹的是她能在醒过来。
北宫薇不解的看着搂抱着自己的人,想要推开,却有碍于自己刚刚醒过来没有力气,“喂喂我快断气了。”
听到这里易勋才放开手,一边的薛轻云手紧紧的攥着自己女儿的手,生怕她再次消失了。
“你要吓死妈妈了,幸好你还在。”薛轻云搂着她的脑袋,眼泪是一直掉,一边站着的北宫洛则是看着母女两个,这一生的眼泪就为这个小丫头久久不肯起床弄的哭了将半。
“妈妈,我不是挺好的?军人哪有不受伤的道理?”轻咳了一声,感觉到困倦再次袭上心头,强忍着不适,诱哄着自家的老妈,她刚刚醒需要休息的好不好。
“可是这伤差点让我失去了你。”薛轻云再次失声痛哭。
一边的北宫洛终于发话了,“一声说过,孩子醒过来,不能受太大的情感波动,要说的话,等她完全恢复就行了,不急于这一时。”
北宫薇也点点头,一边的易勋起身一脸郑重的说道,“阿姨,叔叔,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两个多月你们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薇薇这里有我就行了。”
两夫妻互相看了看对方,这几个月来,易勋做的令他们这做父母的都很感动,对于北宫薇细致入微的照顾,对他们的礼貌,他们完全放心将薇薇交给他,点点头,两个人离开,既然如此,女儿醒了无事,那就开始他们自己的生活吧。
“你怎么在这里?”北宫薇看着眼前站着的易勋,他不是应该在老哥的身边做助理的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易勋坐在她的对面笑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你应该是跟在我哥身边做助理,而不是跑到这里来难不成有什么事?”请宽恕她吧,昏迷期间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她,易勋倒也不急,而是笑看着她,“你都这样了,我来这里不为过吧?”
“哦,原来是看我的?怎么?我这个囧样还入的了您老的法眼吧?”北宫薇双手一摊看着他,既然是来看她笑话的,那就看个够好了。
听到这里,易勋慢慢收起脸上的微笑,这个女人,是太单纯还是太迟钝,她就没有发觉出来么?
“伤的不够重,看来你也没什么大碍了。”易勋修高的身子自椅子上起来,俯视着那个坐在床边的女人。
她非要说话这么绝?
“我也嫌不够重看看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我这算是什么,顶多是个轻伤。”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北宫薇双手环胸看着他,心疼的像是被锤子狠狠的击中着。
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让谁,一直到佣人进来,易勋转身走人。
看着那身影,落寞感在心里蔓延久久不肯散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手慢慢的覆向心脏处。
年轻人恢复的就是快,两个半月前在床上是要死不死的,今天就活蹦乱跳起来,非要闹这回部队不可。
而在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易勋,碍于面子,她也没问,完全当这个人没有来过。
而部队给她的是退伍通知书,看到这个的时候,顿时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嚎了一晚上,她的五年军旅生涯,就因为她一个重伤而结束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完全是薛轻云的注意,不然铁定会找她老妈算账的。
闲着没事坐在阳台上看着太阳升起落下,落下升起,感觉生活太无趣了。
叶莱西在接到她那抱怨的电话的时候,轻笑起来,现在她就是个无业游民,整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吃喝等死的命。
一直到有人说给她相亲,她优雅的喝着茗茶差点没有吐出来,瞠大眸子看着眼前的最佳损友,罗思琪,她妹的,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相亲啊?
相亲就是没有人要的女人,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思琪指着她的鼻尖说道,“你不就是这么个条件没,年纪二十七了,没有结婚,没有工作只是有车有房有财。”
“停停停感情我是真的没人要了。”北宫薇连忙制止住她,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大街上说这个还这么高调,她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