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的人,智商还真是低。
“我不是故意的。”叶莱西摸着自己的嘴,只不过轻轻地咬了那么一小口,不至于去书房躲着上药去吧。
薛之庭牵起叶莱西的手,微笑着看着已经停下来的人们,“不好意思,今晚应该陪着各位尽兴的,不过新婚之夜,大家也应该明白的哈。”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叶莱西则是挣扎着,他是要做什么,这才晚上八点不到,他要搞什么搞,这是哪门子结婚?就算是没有正规的场合没有什么结婚戒指,她都不介意,因为她还没有想到过要嫁给他,但是,他未免有点太操之过急了吧,下面还有屋子的客人呢。
有的人理解似的喊着,薛教授尽管去享受新婚之夜,有的则是笑着点点头继续喝着酒跳着舞,女人们跟那些貌似学生的女孩们眼神则是带着不屑,不过还是扬起假的笑意附和着,什么新婚之夜,春宵苦短,应该早点上楼,他们不用人管。
听到这里叶莱西就犹如雷劈似的被人牵到新婚房里。
叶莱西咬着牙,躲在门边看着死死将门锁上的薛之庭。
薛之庭单手撑在她的脑袋右边,先是仔细的扫看了一番,然后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深邃的蓝眸熠熠光芒,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来。
叶莱西大气都不敢出,该死的,披着羊皮的野兽,他不是跟自己说好了谁也不懂谁的么。
想到这里,叶莱西一把将他的手挡住,瞠大眸子,嘴微微开启,就被莫名的柔嫩的东西给吸住。
叶莱西被堵住嘴不能说谎话,气的皱着眉头。
薛之庭慢慢的将手先是贴着她的腿往下滑,红色的旗袍下是遮掩做任何事的好方法。
一直到合适的地方,他将手挪开,然后来到自己的后腰处,速度快的连叶莱西的眼还没眨一下,嘣。一声枪响。
薛之庭的右手握着一把沙漠之鹰,枪指向叶莱西的右边,叶莱西被惊的呆愣在当场,慢慢的转过头顺着他的枪口看向右边,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着黑衣的忍者,他的手里还拿着短小的暗器,还没来得及射出,脑门正中就中了一枪。
叶莱西身子贴着墙滑落下来,她被这一幕吓着了,一个活人就这么被人枪爆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似乎薛之庭早就聊到了她的反应,手及时的拖着她的腰,打他一进这个房间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有点诡异,还有点丝丝的响声,他就知道,风浅语是无缝不插的苍蝇,幸亏他反应及时,不然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婆,就这么还什么都没做就死掉了。
“宝贝,还好吧?”轻轻的拍了拍的脸颊,然后将枪放回到后腰处,下面的那些暗影早就被易勋给料理完了。
叶莱西愣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一直到他的手在拍在自己脸颊的时候,这才晃过神来,看向薛之庭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害怕的话,说出来,这里还有我在。”薛之庭一直以为她是吓傻了,语气轻柔的安稳道。
好半天,才在她的嘴里憋出一个雷到薛之庭的字来。
“酷!”不过在看到那摊血的时候,她还是晕了过去了,笑话,打小见血就晕的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男人就例外,只不过就是还没来得及去看那个倒在地上的那个人,现在看到那个忍者头的时候,临晕倒前还不忘记嘱咐人家换个干净的屋子,不然,她会一直晕下去。
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到吃不到,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屋子里在她晕倒的时候,他就招呼人进来,将死尸拖走,地弄干净了,不过这个房间以后成为了她的禁地,再也不肯进这间屋子一步。
用叶莱西的话来说就是,杀人可以,去外面杀,马路牙子上,甚至大街上山上都行,就是不能在人住的地方,尤其是自己住的房间,那是她最不能容忍的,薛之庭也觉得不无道理。
吩咐易勋等下属,将人打昏,然后扔到对面的马路中间就可以了,生死由命。
当然这只是哄哄他小妻子的话,若果她实在嫌弃,他马上可以换一栋豪宅。
楼下的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剩下的就是佣人们在打扫,薛之凝死活拉着默默跟她回她家的老宅,听她说,她的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什么的都集中在那里,作为她最亲密的朋友,她觉得有必要将默默跟徐斐然介绍给她的家人认识,不过还是徐斐然来的比较成熟。
“凝凝,这么晚,相信你爷爷奶奶,还有你的姑姑叔叔们肯定不方便见面,还是算了吧,有机会的话,还是白天再去你家拜访你看好不好?”徐斐然挂掉手里的电话,微笑看着有点撅起小嘴的薛之凝,这个乐队里面属她小孩子气了,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就因为喜欢这一点,几个人就拿她跟自己的妹妹似的对待。
“那好吧,然然,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留你们了。”叹了口气,最终薛之凝还是扬起一抹阳光的笑来。
徐斐然与默默点点头,再抬头看向二楼的时候,等已经灭了,想不到,叶莱西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连下楼送她们也不肯。
实际上,叶莱西小姑娘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做着梦,梦里是一片血红,红色的全都是红色的,她上前去摸,却都是血。
“血血为什么都是血?为什么?”嘴里呢喃着,头不停的来回的晃荡着想要走出那个梦境,四肢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