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莱西耸耸肩,“只是问问,好奇姐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
“我有必要拿这件事来骗你吗?”叶莱甯就差拍案而起了,眼里带着惧意还有愤怒,她今天是来质疑她的?
“别生气啊,生气容易变老的,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想知道,鳄鱼池门口的守卫是常在那里的吗?”叶莱西凝眉看着咕咚喝茶的女人,还真是原形毕露。
在得知黑衣卫晚上十点钟间有一个倒换班,叶莱西十分客气的作了答谢,将那杯自己丝毫没动的茶水递给了一边的徐甜爱,那个笑得一脸狡诈的女人。
“算是我谢姐的,你应该知道礼貌的吧。”叶莱西起身,徐甜爱则是跟吃了大便一样脸上别扭的别提多么难受了。
将身子凑到她的面前,“怎么,不敢喝了?”叶莱西邪恶的扬起笑看着那个脸色立马变的难看的犹如一张白纸。
“这次饶了你,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下次这杯一样掺杂了东西的茶我会灌进你的胃里,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齐人之福。”叶莱西冷冷的看着两个人,居然想要给她下媚—药,不知死活的蠢女人。
叶莱西安静的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在上面的网页瞎转悠,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跳进鳄鱼池看一眼,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好奇罢了,那个朱红的大门后面的世界。
白嫩的脚丫在高脚椅下来回的荡漾着,眼则是出神的看着屏幕里的各则新闻与娱乐头条。
就连身后有人靠近也不自觉。
薛之戊好奇的看着里面的一则一则的娱乐新闻,咂唇,娱乐圈就是这么乱,“嫂子。”拿开她的耳麦在她的耳边吼了一声。
叶莱西忙转过头去,看着薛之戊,“你要吓死我啊?”拍了拍胸口,安抚着自己,这黑天半夜的莫名的钻出一个人来,怎能不令人心里生寒。
“是你太入迷了。”薛之戊则是将自己的身子抛向沙发上,手里转悠着那个耳麦。
“晚上跑来有什么事?”叶莱西跳下高脚椅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喝,好压压惊。
“我哥呢。”薛之戊扫看了一眼小客厅,貌似就她在,楼下大厅也没人呢。
“书房。”叶莱西重新坐回位置看着上面的东西,既然是来找薛之庭的,那她就不做招待了,继续着网上那些无聊的八卦新闻。
薛之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难得没看见哥跟你缠缠棉绵的,不然我看了可会嫉妒死的。”
叶莱西耸耸肩,是啊,今天难得的那个男人没有缠住自己,而且还要自己早点休息,想到这里叶莱西就觉得莫名其妙,平时的慾望大的惊人的人,此时正清心寡欲的坐在书房里安静的处理文件。
薛之庭冷凝着眸子看着视频里的人,听着里面的人的报告,想不到宝贝居然会约那两个女人去了梅园,而且还问起了鳄鱼池的事,好奇的小妻子让他有点哭笑不得,如果她愿意的话,她只要对着自己撒撒娇说几句软话就会带她去看。
“哥,是我。”敲了几下门,里面都没有声音传出来。
就在他要走掉的时候,那门慢慢的打开,薛之戊转回身推门进去。
宽大的桌子后面坐着的男人此时一脸阴冷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晚上跑来做什么?”薛之庭口气不善的看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真想掐死他算了,这么晚跑来,打扰他的二人世界,看来今晚要忍耐一下。
薛之戊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随手抽了一本文集回道,“哎呀,老妈在家念念叨叨的,所以跑你这来了。”
“客房在拐角处最后一间,你去吧。”薛之庭身子向后一靠,然后优雅的抽出一支烟,准备点燃。
“哥,我知道客房在哪里,先别抽了我可不想吸二手烟。”薛之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烟,然后扔向一旁的垃圾桶内。
薛之庭挑眉,看着那压在高级桌面上的男人。
薛之戊嘟哝了一声然后回道沙发上,“哥,你帮我劝劝我妈,别让她老是提什么相亲之类的,好烦。”
“那是为了你好。”薛之庭再次抽出一支烟来,然后点燃,性感的嘴角一扯,然后吐出一口烟雾来。
“好什么好,我还有大好时光没用呢。”薛之戊烦躁的扒了下头发。
“戊,我们是不会老的,你难道忘记了?”掸了下手上的烟灰,然后斜叼着烟,将资料整理了一下。
“总之啊,要繁衍找别人,哥哥弟弟多得是,干嘛非要找我。”薛之戊咻地起身,看向薛之庭,他倒是好,淡出了家族,自己做总裁娶了媳妇好不乐活,而自己呢,还在被父母叔叔婶婶大伯之类的逼着相亲然后继承祖业。
薛之庭瞥了他一眼,“谁让你的血统不一样呢,人家的血都是赤红色的,你的呢。”起身然后打开门,脚步微顿了一下然后语气淡漠的说道,“今晚最好给我老实呆在房里,不要去碰那些跟你血统不符的人,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想的。”
薛之戊看着关闭上的门,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修长的身子站在窗口,月光的投射下显得他美的不真实,美的令人窒息,他就是不服气,虽然说很爱她,但是就是不服那种血统不符的说法,他就要告诉父母他不服从他们所谓的家族,偏要剑走偏锋,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做伤害了多少人,而又害死了多少人。
洗好澡薛之庭揉搓着头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