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餐桌旁边一直在咳嗽的两个女人黑了脸。
“叫你呢,宝贝姐夫还真。”叶莱煾用手抹了一把汗,她头一次听到那看上去冷面的男人,在进到家门后喊着宝贝长宝贝短的。
还没等她奚落完接下来她笑不出来了。
“小叶子她们怎么了?”紧随而来的是风逸伦,自从叶莱煾入住薛家开始,他也不断的往这里跑。
“呛死了都怪你,什么亲自下厨你是要自杀吧。”叶莱煾捂着口鼻急忙奔出了房子,顺手拉着叶莱西。
“毁灭性的打击,len。”叶莱西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看着屋子里飘出来的浓烟。
过了好一会儿浓烟渐渐散去。
男人们衣衫不整,脸上也是多了几抹色彩,估计是救火救的。
“以后绝对不准你动厨房一点!”薛之庭直接抄起人犹如拎着枕头将叶莱西拎上二楼。
“别这样,薛金卡有人在呢。”叶莱西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但是某个男人跟吃了钉子似的,根本不理她的话,直接往楼上走。
她的形象啊在这一刻完全没了。
叶莱西再次做了那个梦,只不过梦里面多了些小东西,个个都抢着喊着她老妈,叶莱西笑了。
那群胖乎乎的小东西,略微数了数有五个。
不过梦里面的那个红衣男人为皱着眉头,“怎么这么多?”
听到这里叶莱西不乐意了,什么叫这么多啊,他是谁啊,凭什么这么说,这些可都是她的心头肉哎。
“多又怎么了?又不是你的。”叶莱西一撅嘴,继续跟着胖乎乎的女儿玩着排排坐。
“不是我的,那是谁的?”红衣男人挑眉问道,但是随后一向,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叶莱西随便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我跟我老公的了。”在梦里就是自由,随便说什么都没事,这是在梦里她第一次叫薛之庭老公,幸亏他不在这里,不然尾巴估计得翘上天去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眼么前的这个红衣男人就是她老公。
“老公?好像在现实里你老是叫他薛金卡吧?”现在的他不想报出自己的身份,因为他想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叶莱西顿了声,随即嘿嘿笑道,“要真是当着他的面喊老公,还真觉得别扭。”
“别扭?”薛之庭怪异的瘪了下嘴,原来是因为别扭才不喊,但是为什么会别扭的。
“是啊总之喊不出来,也就这样了。”叶莱西无奈的耸耸肩头,继续爬去跟孩子们玩。
剩下薛之庭一个人郁闷不已。
这个老公,他一定要听到,一定要她喊出来,不然别扭的是自己了。
醒过来的叶莱西,眨着眸子看着头顶上那个看着她的男人,吓了她一跳,大早上的一个人莫名的就这么瞅着你。
“醒了?”薛之庭的手指勾勒着她的脸型。
叶莱西木然的点点头,他今天怎么了。
“起来吃早餐。”其实两个人差不多一起醒的,不过他比她醒了早一分钟。
“哦。”起身看着那个还在看着自己的男人,今天他那眼神老是带着探究的样子,他到底想要干嘛。
洗漱完毕,下楼。
跟往常一样她坐在那里吃早餐,他则是坐在一边看报纸,好不惬意。
“薛金卡。”叶莱西本想是跟他说一下梦里的事,但是她喊他名字的时候,却没人回应。
叶莱西抬起头,看着还在看报纸的薛之庭,“我在叫你呢。”
“叫谁?”薛之庭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抖了一下报纸,接着看着上面的财经新闻。
“叫你。”
“我?我是谁?”
“薛金卡。”
“怎么活了大半辈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叶莱西将牛奶喝掉,今天难得的没有全数吐出来。
薛之庭语塞。
“报纸拿倒了。”叶莱西最后起身好心的替他将报纸倒过来。
薛之庭紫黑的眸子顿时暗淡无光将报纸扔在一边。
“我今天晚上晚点回来,你要乖乖的在家不要到处乱跑。”看着正在晒太阳的叶莱西,浑身上下都变得不舒服。
“哦,不乱跑。”叶莱西白了他一眼,当自己是什么啊,小狗小猫啊,还到处乱跑。
“我走了。”薛之庭开始有点急了。
“走之前,把拖鞋换掉。”叶莱西看了看薛之庭,穿着挺得体的,但是那双鞋子,拖鞋,他今天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老年痴呆提前了吧。
“我知道。”淡淡的回道。死丫头,就不能说声,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或者老公要早点回来之类的话吗。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噗嗤。”薛之戊口里的咖啡全数喷了出来,薛之庭快速的闪过,座椅上一片咖啡渍。
“哥你真行。”薛之戊看着一脸铁黑的薛之庭立马停止了大笑。
正了正色,“哎呀,你说嫂子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我哪知道。”薛之庭没好气的回到,打结婚到现在,就没听到过一声老公,永远是,薛金卡,这个,薛金卡那个。
“其实啊,这也是一种习惯,你莫名的让她改过来,她还真的挺别扭的,要给她个时间。”薛之戊终于将话题转到正题上来。
薛之庭无奈的摇了摇头,都结婚了将近一年,她还是薛金卡个不停,他就怀疑了,是不是在她的心里,他还是没那么重要。
叶莱西则是高高兴兴地上街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