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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求求你了,就让我做一次吧!明天就要走了,我知道永生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所以,求求你了!”喜冽扯着韩冰雪的衣袖苦苦哀求。
“不用担心,青龙是神子,什么时候下界都可以,到时我让他再来看你不就行了?”
“呸!我想YY的又不是什么神将,我只要我的小十四,没了那条大辫子,就不是我的小十四了。”
“……”
“冰雪,咱俩的关系可不同一般,你真的忍心看我下半生郁郁寡欢?”
韩冰雪恶寒,“可这事我做不了主啊,青龙不可能答应做这种事,我也不能左右他们的私生活啊。”
“嗨,不用他答应,你只要想办法把他弄晕,送到我床上来,剩下的事人不知、鬼不觉,保准他醒过来也不知道。反正他是男人嘛,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谁说不会有损失,看喜冽这样如狼似虎,韩冰雪真的担心目前身为凡人的青龙会灭亡。当然这话她只会放在心里。
“那……好吧。”还是由她亲手安排好些,要不然真担心喜冽会人急跳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
是夜,十四皇子府的一间小屋里,喜冽抓着韩冰雪的手,正努力地把她往门外带去。
“你放心吧,把人交给我就好了。”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韩冰雪边说边担心地看着里屋。
“知道,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喜冽说完最后一句话,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终于把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赶走了。喜冽乐滋滋地走进里屋,走向床上躺着的美人。
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双眼此刻紧闭着,看不到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所以白玉般的面庞上露出轻松的神情,红唇微微张启,像是在邀请人一亲芳泽,天青色的长袍裹住矫健的身躯,却又张开怀抱像是在欢迎谁。
小十四,我来了!喜冽按捺住心里的激动,伸出颤抖着的罪恶的小手,解开了长袍上的第一个盘扣……
门外传来强烈的敲门声。
靠!她不是早交待过不准打扰了吗?谁这么不知好歹!喜冽怒气冲冲地打开门,门外站着个同样怒气冲冲的满清贵妇。
“笑笑,你这时候来这里干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好吗?”
“我不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被程笑然穿了的四福晋怒气冲冲地走进屋来。
“嘘,小声点!”虽然韩冰雪说过床上的美人今晚是不会醒的,可喜冽还是有些害怕。
程笑然沉着脸,不再说话,自己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喝闷酒似的喝了下去。
“唉,到底是什么日子没法过了?”喜冽明白,她要是不搭理,程笑然是不会走的。
“还能是什么日子?不就是和那个谋权篡位、弒兄杀弟、虐待父母、欺师灭祖、人神共愤的爱新觉罗?胤禛过不下去了嘛!”程笑然又激动起来。
“……明天我们就走了,你是不用和他过下去了啊。”
“就是啊,明天就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个小气鬼居然连个茶碗都不让我带走!你说他堂堂雍亲王府里得有多少瓷器啊,我就随便拿几样做个纪念,又不会让他破产,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笑笑,你是魂穿啊,怎么带得走啊?”说什么纪念,明明就是想发穿越财。
“不是还有你们吗?”
“可毒舌蜂不是说了嘛,我们是摔下去的,不可能摔出一堆完好的清朝瓷器啊?”
“那我就去找冰雪,她是神女,她应该有办法。问题是先要把四爷摆平了。”
“那你就再回去和他好好谈一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定四爷就同意了。”只要她肯走,什么都好说。
“对,我好歹也帮他家福晋顶了这么久的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说什么也要给点劳务费。”
“没错,没错,快去,快去。”
好容易送走了程笑然,喜冽回过身来,总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不对劲。
靠!桌子上的茶壶呢?
把财迷的四福晋和茶壶都丢在脑后,喜冽伸出颤抖的罪恶的小手,解开天青色长袍上的第二个盘扣……
门外又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见鬼!一个茶壶还不够啊!喜冽再次怒气冲冲地打开门,“你还想拿什么啊!”
门外的叶紫一脸愕然,“你这是干吗?不就是讨碗茶喝嘛,用得着这么大火气吗?”
“啊,是叶紫啊,我还以为是……你这时候来干吗啊?”她不是应该在宫里呆着吗?
叶紫自顾自地走进屋来,斜躺在坐榻上,“唉,我今晚和十三爷做最后一次夜奔……”
“私奔?”
“夜奔!那家伙说他得了一匹宝马,一定要我试试,结果跑到半路就不行了。哼,还想和我前男友的宝马比。现在他回去换马了,我就来你这里歇一歇。”
“那你打算歇多久啊?”不要耽误她的正事啊!
“你怕什么啊,就是喝杯茶而已。咦?你怎么连茶壶都藏起来了,一杯茶都舍不得吗?”
“我才没藏呢,是让小偷给偷走了!”
“那你叫下人再去准备啊!”
“好,你等着,我让人去重新准备。”喜冽咬着牙,这位大小姐要是不伺候好了是不会走的。
“嗯,我要喝碧螺春。”叶紫满意地躺着。
找茶壶,找开水,找茶叶……忙活了好一阵子,喜冽恭恭敬敬地端着清香碧绿的茶水站在叶紫的面前,“叶大小姐,请用茶。”
“叶姑娘,十三爷到了,在门外等您呢,请您快些出去。”门外有下人前来禀报。
“啊,我来了!我来了!阿冽,拜拜!”叶紫欢快地从坐榻上飞了起来,然后又欢快地飞了出去。
喜冽看着手中那碗丝毫未动的茶,苦啊!
颤抖的罪恶的小手伸向第三个盘扣,这一次无论是谁都不能打断她的行动。门外果然适时地传来了敲门声,不理,继续解盘扣,解开了……
“阿冽,阿冽。”里屋的窗外突然传来喊声。
喜冽一惊,急忙拉下床帐遮住美人,跑到窗前轻声问道:“是谁?”
“是我。”窗外的黑影答道。
“毒舌蜂?你干吗?”
“你在干吗?”杜韶风反问道。
“我、我没干嘛。”
“没干嘛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杜韶风来势汹汹。
喜冽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地出去开了门。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杜韶风明知故问。
“正准备睡呢。你怎么这时候出来啊?你现在可还是太子妃啊。”
“怕什么,康师傅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他都不管,谁还敢管啊。”
“那殿下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啊?”这位她可惹不起。
“呵呵,阿冽啊,我有点事想拜托你。”有求于人的杜韶风换上了一脸热情洋溢的笑容。
“明天不就回去了吗?干吗要现在拜托我?难道你不想回去了?”杜韶风是她们当中穿越生活过得最滋润的一个,难道当真乐不思蜀了?
“当然要回去,在康师傅眼皮子底下我还能做什么。不过这件事真的只能拜托你。”杜韶风说着拿出了一个小包裹,轻轻打开。
“你、你这是……”喜冽双眼直冒金星,指着眼前珠光宝气的一堆东西说不出话来。
“呵呵,这是我的一点小收藏,我是魂穿,是不可能带回去的,所以只好拜托你了。”
“这不行!这是偷、是偷……”这些东西说起来也算是国宝啊。
“切,别拿我和笑笑相比,我这些可是经过康师傅特批的。”
“特批?”
“没错,算是劳务费。”
“但你不是说过我们是从山上摔下去的,不可能摔出一堆文物来啊。”可怜的笑笑,怎么就摊上了那样一个主呢。
“嗨,这是首饰,又不是瓷器,你回去后就放在你的背包里,谁能说这不是你的东西?”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你把东西收好,这是清单,你点一下,然后签字画押。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亲兄弟明算帐,对大家都好。”
喜冽含着泪,签字,画押。
“好了,阿冽真是好姐妹,快些睡吧,明天再见。”
杜韶风不用喜冽赶,很干脆地离开了,干脆得让喜冽心酸。
颤抖的罪恶的小手伸向天青色长袍的第四个盘扣,已经四更天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吧。
刚刚解开,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但却显示出主人的坚定。喜冽叹了口气,出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双眼朦胧的秦书眉。
“对不起,阿冽,我真的不想来打扰你,可是笑笑不在府上,宫里我又进不去,所以只好来找你了。”韩冰雪自动忽视。
程笑然你当然找不到,那丫现在还不知在哪个府上偷瓷器呢。
“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就、就回去了。”秦书眉低下头轻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哭腔。
是不方便,喜冽又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快进来吧,看你这样,是不是又被八福晋欺负了。”
“不,不是的,她知道我明天就走,所以也就不再管我了。”秦书眉一边说,一边擦拭着眼泪。
“是八爷?”喜冽的火气上来了,这些朝三暮四的大辫子,竟敢欺负她的朋友。
“不是他!如果他真的欺负我也就好了,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秦书眉反而更难过了。
“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们明天就走了。”喜冽有些搞不懂了。
秦书眉又开始抽泣了,“他要真是没话说也就罢了,可我知道,他不是没话说,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呜……他说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我还能留下来陪着他?呜……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我又怎么能明白他的心意呢?呜……如果他说……”
……
喜冽睁着眼,看着秦书眉哭诉,不知是不是泪流满面的缘故,秦书眉的面庞渐渐模糊了,只剩下一张一合的嘴还看得见,但那嘴里传出的声音也渐渐模糊了。
小十四的嘴比这个还好看,就不知亲吻起来是什么滋味。还有那包裹在衣服下的矫健身躯,不知脱光以后会是怎么样的美景。到时候,她要在那上面尽情地摸,尽情地捏,尽情地掐,尽情地拧,尽情地蹂躏……
“阿冽?阿冽?”
“啊?”喜冽回过神来,面前的秦书眉已经停止了哭泣。
“唉,真是谢谢你啊,愿意听我说这些,现在我已经好多了。”
“呵呵,大家是朋友嘛,应该的,应该的。”
“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天一亮就要回去了,我、我还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去吧,去吧。”再不走,她连小十四的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送秦书眉出门时,喜冽发现天边已经发亮了,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可能就要来不及了。
她不能再犹豫了,也没时间温柔了,她要狠狠地、狠狠地蹂躏!
颤抖着的罪恶的小手终于解开了最后一个盘扣,已经可以看到白色的中衣了,透过中衣,似乎也看到了下面温热的肌肉……
“啊!”喜冽惨叫着打开门,“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冰雪?怎么是你?”
“是我,怎么了?”韩冰雪脸上难得地露出惊讶的神色。
“为什么你也不肯放过我!”
“呃……你还没有够啊?”韩冰雪觉得喜冽的模样有些可怕,活脱脱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她有些担心屋里的那个人。
“当然不够!”她连小手指都还没有摸过,怎么可能够啊?
韩冰雪耸耸肩,指了指天,说道:“没办法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必须走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啊!”喜冽又发出一声惨叫,向着外面跑去,她要去找那四个女人拼命,她的性福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可是答应过我会温柔些的。”韩冰雪看着那个刚从里屋走出来的男人问道。
胤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扣着衣服上的盘扣,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说什么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我一个美差,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倒让我一动不动地躺了一整晚。”
“……”
胤祯揉了揉腰,又说道:“以后再有这种美差你就给玄武吧,一动不动的事他最爱干。”
“……”
喜冽抓着喜善狂喊:“这就是你答应的蹂躏?你怎么能欺骗我?”
“没办法啊,青龙知道这事了,他说如果我真那么写,他就真的下界来把你给蹂躏了,我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