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项匆匆离开,去没有立马回到自己的家中,最主要的是他一来就看见王橦菀身上的那一身衣服,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好衣服,以前自己去到集市的时候也曾看到过一些比较富裕的人穿过的衣服,但是现在在他眼中的这个人竟然也穿上了这样的衣服,而且是在消失了一个晚上以后回来才穿上的,这让他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毕竟这么长是进来他对王橦菀都有着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那样的感觉像是爱情,只是他自己不敢确定,可是现在自己爱的那个人已经让他有那么一丝的不安乐,好像这个人即将远离他一样,所以他心里特别的难过,才匆忙的跑开了。
他离开就跑到自己经常去的一个小林子里去练箭,说是练射术,其实他一点心情都没有,根本什么都练不好。
本来自己昨天和王叔一起出去的时候还是长进了不少,可是现在却发现好像到退了好多一样,越练自然心情也就越差,不过他这一切的行为都不会表现给王橦菀看见,王橦菀也看不见,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心情不好却总喜欢和自己过不去,那自己来发泄,却不是为了给别人看见,却又好像是别人看得见一样。
王橦菀随便给自己的父亲做了几个菜以后,家里也没有多少什么好菜,所以两个人便坐下来吃了起来。
“橦菀,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啊?”父亲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昨天本来是打算去打鱼的,可是突然间头晕了一下,于是便跌进了宿雨湖,是一位路过的将军让人救了我,还让人帮我换了这一身衣服,由于晕了过去,所以我也只能现在才回来!”王橦菀还不打算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她知道就算告诉他也是没有用的,父亲肯定不会轻易就同意自己的婚事,所以就故意没说什么。
“哦,这样啊,那那些人是去干什么呢?”父亲毕竟多少还是有些警惕的。
“听说他们是去和蒙古人打仗吧,今天刚刚离开,我也就回来了!”王橦菀回答道。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王徵珞还是很担心自己女儿的清白的。
“没有,他们人很好,特别是那个将军,对人特别的体贴!”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王徵珞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异常的变化,只是轻轻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那就好,我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别去哪里了,吃好饭以后你就去休息吧!”父亲关心的说道。
“不,父亲,我一点也不累,我看待会我还是去采点药吧!”王橦菀连忙说道。
“别去了,听我的,好好休息!”父亲还是固执的说道。
“那好吧!”王橦菀说不过自己的父亲,只能点头同意。
父女两吃过饭以后,王橦菀回到自己的房间,身上这一身衣服她是舍不得脱,可是毕竟现在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一切好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一般,就像是一场自己刚刚睡醒的梦一样,生活又回到了那样索然无味的正常之中来,她知道从他离开的那一刻,自己的梦就已经醒过来了。
最后她还是将身上这一身衣服脱了下来,换上自己经常穿的粗布衣服,一切该正常的还是正常的发生,换下衣服的时候她又看得到了那块玉,将它拿在手里,嘴角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看到这块玉的时候,她便又想起了刘寅的话,这是送给赵家未来媳妇的玉佩,想起这一切,她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说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原来你内心是孤独的。
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刘寅已经赶上了赵楚吟,可是一切都没有像她想像之中的那么简单,刘寅下了山以后,赵楚吟他们已经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他什么也没有只能跑着去追他们,两腿毕竟没有四腿跑的快,跑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他们的踪迹,他也只是跟着马的脚印不断的追赶他们。
在他心里有两个使命,第一个就是赶快追上赵楚吟,然后把东西交给她,再把王橦菀交代的话说给他听,把王橦菀的住处告诉给将军,另外一个就是赶快上战场痛痛快快的杀敌。
可是现在在他面前最大的困难就是他既没有马匹,也没有粮食,他只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刘寅是跟着赵楚吟打了好多胜仗的士兵,赵楚吟对他也非常的相信,所以这次才会把他留下来送王橦菀回家,刘寅也知道,所以他才会这样的尽心。
刘寅知道自己要是这样能够一直追下去的话,即便他追上个几天几夜也不一定能追上,再加上他身体现在已经相当困乏了,所以他停下了脚步本来打算找一下附近的人问一下情况的,看看有没有什么捷近的路可以走,可是在附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他想只要能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或者走哪里都可以,他看了一下前方的情况,前方是一座方圆好几公里的大山,而且这条路就是围绕着这座大山,绕过到其他的地方,再看看眼前这座山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高,只要自己加快速度爬上这座大山那么,应该也会很快追上他们了,想到就做,他立刻鼓起了勇气便开始向眼前这座大山走去。
刘寅自小就是在乡野长大的,所以对爬山这样的运动还是比较擅长的,好不容易爬上山以后,他看到了果然有千军万马正在他很远的视线中,他心里终于把之前的担心都抛弃了,可是山倒是上来了,却发现山这边却更陡峭一些,不是他畏惧,确实也如此,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要是再回头的话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他只能坚定的迈出了下山的步伐。
刘寅上来的时候,山路虽然说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难走,但是基本都是一些土路,所以走起来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难走,加上还有一些树这类的东西,所以走起来也显得还是在爬山,并没有感觉得到有那么一些的危险,可是眼前这条路,标准的说算不上是一条路,基本没有什么树木之类的,全是一些石砂,而且路面很滑,稍不小心就会被滑到,所以他走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困难,要加倍的小心,说上来比上山更显得难走。
眼看着自己的军队就在前方,可是自己又不能加快速度,这恐怕是最痛苦的事情了,想着想着他都有那么一点的后悔了,要是不能赶在将军上战场的时候把这一封信交给他的话,他真的会觉得有些内疚。
就在他挣扎的时候,注意力突然没有集中,脚下没有站稳,竟然不小心顺着山坡边滑了下去,这可把他吓坏了,想尽力抓住什么,却发现无论自己的手抓向哪里都会被磨得钻心的痛,眼看着自己越来越接近山脚,可是滚下去的速度却一点也不减慢,越向下坡度也越来越大,而且石头也越来越大,一股巨大的剧痛感也慢慢的传遍全身,知道这股强烈的感觉将他整个身体都淹没了,他的意识也逐渐随着这样的感觉不断的消失,最后昏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昏昏沉沉的他终于慢慢睁开眼睛,可是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且什么也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身上剧烈的疼痛感依然没有消失,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变成几节了一般,手,脚,每个地方似乎都已经不属于他了,想大声叫出来,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已经破了一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听见一声刺耳的狼的叫声,他的心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这样的感觉,好像是地狱的魔音在召唤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