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走后,蒋管家按照他的指示让下人去抓了这些药回来。
没过多久,沫苏和贾素燕就醒了过来,了解了一些情况,她们立刻跑到吴杭和吴晋羽的房间来看,这一看可把她们吓坏了,贾素燕立刻就问道蒋管家:“蒋管家,查出了事情是谁干的了吗?”
蒋管家小声回答到:“夫人,那些人都没有什么标志,我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查,我看这是一定是朝廷里的某些官员雇佣了一些江湖人士干的,不过我们从黄老板口中得知了一个人,他用的是张辛的名号,但是我们猜想这不是他的真实名字,根据印象,我刚才找人画了一张他的画像!”说着他示意了一下,黄逍便把那个画像拿了过来。
贾素燕看了看画像,说道:“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人找回来,他就是这件事的线索!”说着便又把画像的给蒋森源,接着说道,“蒋管家,你做的很好!”
蒋森源接过画像,点点头,他转头说道:“你们把这张画像找人多画几张,把它贴在墙上,务必要找到这个人!”
手下人接过画像点点头,便下去了。
黄逍这时走过来,他对贾素燕说道:“夫人,都是我失误,才害得老爷和你们遭受如此得罪,是我不好!”
贾素燕对他笑了笑,说道:“黄老板,你也别这么说,要不是有你,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说起来我们还应该感谢你呢!”
黄逍听了她的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更多了几分愧疚感,这么多年来都没出事,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倒还出事了,他心里实在有些对不起吴将军,现在吴晋羽又成这样了,他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她知道吴家一向对人都是宽宏大量的,又很理解人,特别是贾素燕,她是出了名的好妻子,对任何人都是容忍有加,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帮助他们找出幕后主使人。
沫苏来到吴杭的房间,看到她这样,心里说不出来有多难过,这时有一些人站在他的旁边,但是吴杭确实已经说过去了,或许是因为太疼,忍不住那种疼痛感便晕了过去。
她走过去,对身边的那些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你们的少爷睡过去了,这里不需要别人了,我在这里陪着他就行了!”
其他人点点头说道:“是,少夫人!”
见其他人都出去了,沫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她说道:“吴杭,你怎么会成这样啊?怎么会成这样啊!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说着,说着她看向吴杭的脚,发现被白布包起来好多,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不过就是不用看,就看这厚厚的白布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她现在只恨自己当时晕过去了,不然一定把那些人群不都剥了皮。
她趴在吴杭的床上,眼泪早已经浸湿了吴杭的被子,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吴杭突然间动了一下,他听见是沫苏的哭声,便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沫苏,别哭,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沫苏听见了他的声音,便仰起了头,两双眼睛里浸出了泪水,她深情地看着他,眼神里包含的是悲伤,难以名状的悲伤。
她点点头,说道:“吴杭,我相信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吴杭点点头,笑了笑,沫苏还是喜欢叫他的名字,不喜欢叫他相公,不过无论她怎样叫,都无所谓,因为她就是他今生的最爱,他喜欢沫苏的性格,坦率又不失女性的温柔,天真又有那么一点成熟。
沫苏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在他身边她有种安全感,还有中满足感,这样的感觉也只有吴杭能给与他,但是现在看着他伤成这样,他心里又有种难以倾诉的难过,想着想着她便又靠到了吴杭的胸口上。
吴杭用一只手慢慢移向她的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都头发柔顺光滑,摸上去很有质感,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救下沫苏的时候,就是她柔顺的头发给了他最深的影响,那是他们都还那么天真,没想到再次感觉到她的头发的时候,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有那么一丝的难过,他是一个男人,本来是要给自己最爱的女人无比强大的安全感,可是却就在他们成亲的第二夜就成这样子,他该是多么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啊,想着想着,泪水悄悄溜出了他的眼眶。
沫苏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头发上流过的感觉,他厚实的手的温度是那样的亲切,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最有力度的一双手,都能给他无比强大的力量,这样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心态,一间房间,渺小的空间,却在两个人的思绪里变得这么广阔。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两种不同的动物,在他们心里基本就是想成对立的事情,有时一件事,一件相同的事,却总会被他们的思绪扩展成两个不同的结果,谁能调解这种情绪呢,或许谁也不能,他们只是在他们的思绪里永远生根发芽,谁也不会探究到,因为谁也不敢去探究,他们往往怀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思想去怀疑一个并不存在的结果,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永远不同的两种性格。
夜深了,该走的人走了,该谁的人睡了,该留的人依然留下,夜一下子回归宁静,好像要把所有的罪恶都原谅一般,可是却永远不可能,夜的深处是无数个不同的角落,于是存在着无数个不同的场景,也并存了无数个不一样的可能。